更後面的那个nv人飘去。我知道,她肯定b我更加咬牙切齿。
事实也是。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赏了我一个巴掌的nv人。
一个见面不到五次,从未交谈过,却可以清楚地让人感受到,她把袁绍钦看得有多重要的nv人。
而她现在看起来想杀了我。
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於是我低眼,开始盘算着要怎麽把袁绍钦踹回去,让他要si自己si,千万别迁累我!
绞尽脑汁,我在脑中翻箱倒柜地想,直到──
「来不及了。」
他又说了奇怪的话。
「蛤?」我愕然,什麽来不及了?
也理所当然的,会好好给我解释的话,那就不是袁绍钦了。於是,他又丢了更加匪夷所思的话回来:
「是你自己走过来的。」
他波兰不起地说。
「是你自己走过来的。」
还没回过神,我揪着他衣领的手也还没放下。他却又更靠了过来,声音更低了一阶,又重复了一次。
y恻恻地。
依旧让人读不出他字里行间的意思。
「可是我放过你了。」我僵着脸,只有嘴里勉强挤出这几个字。就直觉来说,他指的应该是我刚刚走向他的十三步──准备要将他扯入这淌浑水的十三步。
所以他不爽。
应该……应该是吧?
袁绍钦微微愣了下,随即又恢复镇定,「所以我也说,来不及了。」继续说着毫无逻辑x的话。
……无法理解。
翻了个白眼,「讲人──」话!
然而,话还来不及说完,又被打断了。
接着,又迎来更加莫名其妙的句子。
「是你的眼睛离不开我的。」
「……蛤?」
然後,他俯身。
於是,接下来的画面,看起来就像──
「花小姐,原来你是这麽主动的nv人?」西装男语带惊奇地说。
语落,伴随而来的是,餐厅里各种莫名的闪耀目光,在这样的寂静中,显得太过喧哗。
是的,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我强吻了袁绍钦。
只因为揪着他衣领的手因为各种震惊而没有放开,甚至因为太过震惊而拽得更紧。而某人却只是一派轻松地双手放在外套口袋,还一副置身事外般的模样──
可是只有我知道,是他自己倾过来的。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又有什麽用?
尼美啊!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我在调戏良家父男啊!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於是,我放开衣领,把人给往後推了好几步,然後开始手忙脚乱地解释,是那个变态自己吻过来的!然後袁绍钦就被当成对nv孩ao扰的无耻之徒,下场就是被关进了监狱……
皆大欢喜啊皆大欢喜。
以上,纯粹是我的脑补,很意料之内地,也很不幸地,只发生了一件事──放开衣领。然而,更不幸的是──
「啊──」我惊呼。
就这样,袁绍钦非常感人地、不计前嫌地、像大佛一样慈悲地,伸出大掌,稳住了我因为想要把他推开,却失败而受到反作用力波及,向後踉跄的身t。
「谢、谢谢。」我惊魂未定。等到回过神来时才想起,我g嘛要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道谢啊?!
却在意识到这点,正想开骂的同时,很可惜地,在袁绍钦面前,主导权从来不在我手上,只得愣愣地,听他又继续胡言乱语:
「夫人,你跑不掉了。」
他说,随即俯身,靠到我耳边,嗓音再更低了一阶,「招惹了我,你跑不掉了。」是只有我听得到的音量。
蛤?
当然,也一如往常,他无视我所有的问号,更是没给我留下太多的时间诧异、思考,或是反抗。那只揽住腰际的手臂一收紧,再次打断了我脑海内所有的惊滔骇浪,又一次地──
一吻落下。
他吻得很专心。
可是越过他,我看见的是,更後头,火冒三丈的她。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会一起出现在这里……约会吗?还是?
然而,我也没有心思去猜了。
因为我,此刻竟然也没有想推开他的打算──
你的眼睛会说话。
这是今天,他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举动後,最後丢给我的……结论?
我的眼睛会说话?
啧,这又是什麽鬼?
你看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正好看着你的机率,有多大?
如果不是他也正好望着你,那为何茫茫人海里,你就偏偏只对上他的视线?
即便只是零点一秒的瞬间。
也许……也许世界真的就是这麽小、又这麽巧?
同日,晚上九点。
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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