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去大雄宝殿」南老夫人宠溺的拍了拍南佳音的头,牵着南佳音转身往大雄宝殿前去
一行人走往大雄宝殿的路上,在半路遇到一样从厢房休息好出来的南国公,奇怪的是後面竟然跟着幕王一群人,南佳音因为刚遇到幕承君,所以对幕王的出现反到感觉意料之中,但南老夫人就不一样了,他觉得惊奇不已,但却碍於对方跟南国公正讲这话,倒也没做出特别的动作来
「南国公,你今年照旧来为生辰做祈福仪式吗」幕王客套且公式地问着,毕竟南国公每年生辰都到清泉寺祈福的事情这个北鹰国人人皆知,美其名是为国家昌盛祈福,但其实不然,毕竟当今圣上可是他最讨厌的人,因为当年他娘子的si,跟皇上也脱不了关系,但皇上跟南国公却保持着一种奇异地平衡,互不说破,所以其实祈福仪式是南国公一方面希望他的娘子能在另一个世界安稳快乐,一方面希望他唯一的nv儿能平安长大而做
「是啊每年如此,人尽皆知」南国公也显得客套且疏离的回答
这样两句话就结束,两人都没有想继续交谈的意愿,幕王虽然跟南国公娘子的si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可以说幕王对皇上也有千丝万缕说不开的疙瘩,毕竟当年幕王深ai的nv子远走也跟当今圣上有脱不开的关系,但南国公还是没法跟幕王有更进一步地交谈,也许在南国公心里已经把皇上还有所有皇族画上相对等的符号,南国公不肯在与皇族有任何牵连,但奈何国公是世袭制度,在南国公地妻子还没被害si之前,他已经是国公爷,他为了皇上披荆斩敌,结果皇上害得他失去一生所ai,他怎能不恨,奈何对方是万人之上的天龙之子,他还能怎麽办,而皇上更是不肯罢休,他虽有要职在身却不得碰触权力中心,虽有国公一职,却无权利在身,连带着云家都得为了自保远走边疆镇守,他都已经卑微至此,皇上依旧防范不已,只因南国公一身武力已经达到超阶,北鹰国内无人能出其右,南国公的称号一出,边疆邻国无人敢冒犯,所以皇上对南国公很头痛,但却无任何办法,所以目前两相安好保持者微妙的平衡就是如此最好的办法
「南国公大雄宝殿已经一切准备就绪,请南国公跟随老衲沐浴更衣」无远方丈远远走来带着一众小僧尼
南国公听言,向幕王行了行礼,便朝着无远方丈的方向而去,祈福仪式虽然庄重肃穆但因为不是圣上所举行,所以一切都不能越过了圣上所举行仪式,於是一切都只能从简而起,圣上所办祈福仪式必须仪式七天前圣上便要开始吃斋念佛,天天淋洗清泉寺後山一座瀑布的山泉水,并且祈福仪式当天,圣上必须寅时而起并且得在瀑布下冲淋瀑布宣泄而下的水达满三个时辰,然後来到大雄宝殿更是有七七四十九僧人念着经文,圣上本人也不可避免跟着僧人念经,此期间不得用膳直到酉时方能结束,但若是一般人甚至贵族的祈福仪式就稍做简单,只要仪式前一天晚膳吃清淡斋食,然後当天来到清泉寺用方丈至後山瀑布取的水沐浴更衣,然後跟随大雄宝殿的僧人一起念经文直到午膳即可,所以南国公跟随方丈去到大雄宝殿偏殿处沐浴更衣,而南老夫人以及南佳音则是跟随小僧人来到大雄宝殿内,坐上菖蒲跟随僧人开始念经等待南国公
南国公一众人离开後,幕王这边也显得闲散许多,幕王带着幕承君,走向大雄宝殿看了一眼,也不再停留,幕王随从走向添香油钱的地方,留下纸条以及一个布包裹,也断然离开跟上了幕王
「父王,我看南国公对我们的敌意并不明显,那事我们真不能试试」幕承君深深地看了坐在菖蒲的南佳音一眼,便快速跟上幕王离开的脚步
「虽说南国公对我们尚且敌意不深,但我们在他心里已经被划分,这事我们还得徐徐图之,不能急」幕王深感无力,毕竟他可是对当年的事情非常了解
「嗯知道了,不过父王那件事真的不能再耽搁,谁知道娘还能撑多久」幕承君语气里有着着急更有的是担心
「好了,不要多说小心隔墙有耳,允儿现在的处境可不容许我们有些许差错,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幕王四处张望压力声量,拍了拍幕承君的肩膀便不再多说的上马走了
幕承君看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心里千回百转他只想赶快完成那件事,这样他的娘亲才有可能快点回来他的身边,毕竟他的娘亲已经离开她13年了,当年的事情,让小小的他曾经恨过怨过,尤其是在被其他世族取笑时,他更是愤怒不已直到他的父亲在看到小小年纪的他,夜半深更做了恶梦抱着小小身躯,来到他房门放声痛哭寻找娘亲,他的父亲才带着他去到书房密室告诉他当年的事情那之後他对他的娘亲不再有恨,面对世族们的嘲弄耻笑,他也有了坦然面对的勇气,更是那时候养成了不把所有情绪放在门面上的习惯,导致现在的他没办法好好地跟别人交谈甚至展露自己的情绪
收起复杂的思绪,摇了摇头一个俐落翻身上马,幕承君赶紧追上已经跑的看不见身影的幕王,就在幕王父子离开清泉寺一个黑影飘然而至,深深的看着离开的幕王二人,“咻”的一声又消失在渺无人烟的树林里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