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当作你默认了。」凌婧儿果然不说话,俏脸微低下来,不敢直视他灼灼的目光。
片晌之後,凌婧儿似是下定决心,抬起美眸,问道:「我该做什麽?」
袁少风正se道:「放心交给我便可。」
凌婧儿由於美貌出众,追求者从不间断,但她从未对这些人摆过好脸se。原因无它,因为这些人只是看上她的外表,并非真心ai她。
但是,她虽与袁少风相见不过数天,芳心却已被他一步步g走,就连自己也很纳闷。若说是因为救命之恩,那也说不过去,因为当初她武功尚弱,曾救过她的人并不算少,可是只有袁少风是节胡乱闪躲,但聋乞的双钹始终差寸许距离,沾不上其衣袂半分。晃眼之间,聋乞又连续急攻,袁少风虽未还手,但身法造诣,旁人一目了然,不必细说。
袁少风并非不想展开攻势,也不是存心吊他胃口,只是他不知如何出手。
眼下他假扮成还俗弟子吴大同,所施武学必须源自大佛寺,若他展现出大佛寺神功妙招,这岂非让人怀疑其身分,否则怎会使得绝世武学?
就在袁少风思索之际,盲乞也加入战局,双腕金铃铛一齐攻来,偕同聋乞双钹,采左右包夹之姿,将他困在中央,不让他施展轻功,轻易闪招。
盲乞到底是江湖老手,特别是他瞎眼之後,闻声辨人灵敏至极,他方才几乎听不见袁少风落地之声,又发觉聋乞出招猛烈,对方仍一派从容,明显是个绝世高手。
面对此等高手,盲乞才不会学名门正派,说什麽一个一个上,以示公平。盲乞从嘴里发出了哨声,提醒哑乞蓄势待发,伺机而动,配合他们一齐攻去,杀袁少风一个措手不及。
聋乞故意拉长声音道:「臭小子,看你能不能抵住我的大钹功!」此言一出,四周众人纷纷作势捂耳,以防刺音穿脑,教人头疼yu裂。
袁少风双目如电,视线罩定三人,自信道:「好,那便让我领教一下。」他佯装捂耳,内心却暗自窃笑,心想这聋乞故技重施,还真以为别人不懂记取教训吗?
事实上,无论聋乞是否要施展大钹功,都不可能胜过袁少风。
因为袁少风早已运起内力,功聚全身,使出大佛寺绝学坐禅功,身心澄镜,灵台空明。四周一切彷佛冻缓下来,三乞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均逃不过他的掌握。
聋乞以为袁少风中计,见猎心喜,一声疾呼,盲乞随之而来。
两乞双手一张,左右夹攻,正当以为得手之际,袁少风身形一转,竟如鬼魅般闪开来。
聋乞心中大惊,当场一怔,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盲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待到他确定袁少风的方位时,袁少风早已远离尺许。
两乞大感诧异,脸上表情既愤怒又畏惧,他们根本不知道袁少风如何办到。
自始至终,袁少风一直偷偷用御风七步和坐禅功,两招虽举世闻名,但御风七步自从他关入牢里便消失踪迹,坐禅功现今也是大佛寺失传武学,故众人完全看不出端倪,只觉他招数甚妙,身法诡谲。
聋乞转过头来,对着哑乞道:「此人不可大意,你要快些动作。」这话虽婉转,但其实就是暗指他方才未出手,导致错失良机,纵虎归山。
哑乞真如他名字一样,可谓哑子吃莲,有苦说不出来。他从刚刚开始,便一直紧盯着袁少风任一个动作。只要他与两乞交战,哑乞便屏气歛神,准备吐出石弹。
可是袁少风身法太过疾快,哑乞根本看不清,更遑论要将石弹掷向他。
盲乞冷喝一声道:「咱们一齐出手,别让他有反击之力!」言罢,他开始提神运功,将内力分散到周身各处。
盲乞昔日工於心计,对阵陌生来敌,向来只先用七成力,一方面试探对方底蕴,一方面让对方掉以轻心。
盲乞心中暗叹,眼前此人深不可测,若再继续试探,只怕来不及使出全力,便会被他逮住破绽一口气攻破。他再不留余力,倾泄而出,势要斗个你si我活。
袁少风心念一动,知道时机已至,身疾如电,衣衫被风打得猎猎作响。
袁少风反攻为守,出招又快又急,盲乞措手不及,连忙接上数掌之後,大感吃不消,节节退後数尺。
聋乞陡然间身形拔起,凌空扑来,呼呼两招攻出。袁少风化掌为拳,拳打盲乞x口,震退数尺,再身形一转,接下聋乞此记疾攻。
袁少风仍是游刃有余,绝无半点气促之姿,彷佛一切尽在他计算里。
聋乞以为他是虚张声势,哪知他坐禅功当真可怕骇人,使他心如止水,处变不惊。这点乍看平庸,实则厉害至极,因为高手过招稍有分神,必败无疑。
袁少风腾身飞起,在空中急速盘旋,连转数圈,聋乞近不了身,尴尬至极。倏忽间,袁少风疾掠而下,双手齐出,使一招「双龙出海」,朝他x口攻去。
聋乞瞬收双钹,想要抵御中路,孰料袁少风虽使大佛寺简单拳脚功夫,但他内力浑厚,这击打下去,双钹骤响,钹身微凹,撞至x口处,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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