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为他每次想到那些事情,就会想到自己娘亲被人压在身下的场景,他就开始反胃,恶心。
所以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什么货色,他自己又是一个什么货色。
他无所谓这些事情,在他看来,能活着,就已经是上上签了。
这也是他厌恶秦牧的原因,秦牧打从认识他们以来,就把厌恶写在了脸上了,他看不起他们,他无所谓,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多少人看得起他,但是,他秦牧算个什么东西,他一边靠着大伙儿的救济,吃着大家的,用着大家的,还嫌弃大家,那他就不能忍了。
他要真那么清高,他滚蛋啊!
要饭的还嫌饭馊?
裴臣想到这里,又忍不住的飘到了陆明琅身上,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或谄媚,或清冷,或高傲,却没有一个如陆明琅这样鲜活,对,就是鲜活。
她生的好看,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但好看真的不至于入了他的眼。
真正让他忍不住惦记的是她那双眼睛,她眼睛里面写满了欲望,不是对金钱的欲望,是对自己的欲望。
她不喜欢秦牧,就肆无忌惮的践踏着他的尊严。
她好像很喜欢他,就好吃的好喝的供着。
她干任何事情,所有的出发点全都在于她自己喜不喜欢。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她这样的世家女子,跑起路来跟个乡野间的野丫头似的,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想她,她就只管做她自己。
就是不知道她这样的女子,是怎么突然对自己另眼相看的。
裴臣迷迷糊糊的想着秦牧说的他不会有好下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他很早就起了床,兄弟们都被分到了院子里各个地方当差了,大家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先走了,裴臣去了陆明琅的院子外面,他记得陆明琅说过的,要他当她的贴身侍卫。
既然是贴身,他自然是要跟着她的。
院子里的丫鬟们似乎是已经得了命令,看见他也不觉得意外,只说小姐还没睡醒呢,让他先回去休息,什么时候小姐醒了,他再过来。
裴臣不敢怠慢。
他安静的站在院子门口,一直站到晌午都没有动弹。
陆明琅听说的时候正在吃点心,她是那种吃不胖的体质,嘴馋的时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从来不苛刻自己,听到他站了一上午,动都没有动弹一下的时候微微一愣:“我罚他了?”
“没有啊。”丫鬟们反而能理解:“他大概是记着小姐的恩情,不敢离去吧。”
陆明琅让人将他喊进了屋子。
裴臣才刚刚进去,就看见一身淡粉色裙子的女子,笑嘻嘻的坐在餐桌前吃着点心,看见他来了,她朝着他招了招手:“吃了么?”
裴臣摇了摇头。
“他们一般都在哪里吃?”陆明琅一个大小姐,哪里知道府上的规矩,没人告诉她,她也不需要糟心这些事情。
丫鬟们回答道:“后院有大食堂的,每日三餐皆有供应,到点去吃就可以了,有些轮班的,食堂也会给他们留着饭食,不至于叫他们饿着。”
陆明琅点了点头,道:“日后,你就在我这边吃饭就行了,我吃什么,你吃什么。”
丫鬟们一愣,这可不合规矩。
裴臣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没有开口拒绝。
他觉得,他已经是陆明琅的人了,那她教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这对他好的事情,他没必要非要因为一些规则的东西,去忤逆她,违背她的好意。
陆明琅见他点头,笑得更开心了。
她吃了东西,让人在后山竹林摆着小桌椅,她晃晃荡荡的躺在摇椅上吹着风儿,让裴臣给她剥葡萄皮。
自己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闲话,其实也没说啥,无非就是问他乡野间的奇闻趣事。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的犯困,昨夜谢庭韫又来了一次,把她折磨的不轻,她这连着刷满了两个人的任务线,就只剩下赵君泽和书生季少语的还没有完成。
整个人累的不行了。
说了一会儿话,就禁不住的靠在躺椅上面睡着了。
裴臣就一直安静的站在她的身后,从他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她裸露在外面的脖颈,那样的修长,再往下,一对雪白的乳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的晃动着,又大又圆,高高的耸在那里。
裴臣才刚刚看了一眼,呼吸就有些急促了,丫鬟们担心她受寒,让他帮着把她抱回去。
裴臣的手掌心都在出汗了。
他还从来没有碰过这么娇贵的女子,是的,娇贵。
在他心里,陆明琅跟天上的仙女似的,娇媚,明艳,她是他心中最高贵的女子,不舍得动弹一下的那种,裴臣附身,将她拦腰抱起来的时候,十二分的小心,是那种生怕弄疼她,又生怕弄醒她的小心。
她看着并不瘦,抱起来却轻的好似没什么分量,裴臣手上稍微带点力道,就将她托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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