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憨的小姑娘喜欢自己,但姬琼华不以为意,如果面对爱慕者来者不拒,姬琼华的后宫早就人满为患,他认为像以往那样拒绝爱慕者一样冷淡齐姜,齐姜就会把心思放在景昭身上。
没等姜愉说完,姬琼华果断开口:“齐侯,我们白日就定下来齐姜和景昭的婚事。”
本来就为弟弟挑选媳妇,他可不愿意像父亲卫宣公抢走自己的媳妇一样抢走自己弟弟的媳妇。
姜愉艰难开口:“但是,齐姜她……”
见姜愉不懂事,姬琼华脸色沉下:“当时诸多臣子在场,他们也都知道了。”言下之意事情公布于众,没有回旋的余地。
姬琼华久居高位为人又仁厚稳重,那种气势压得好不容易聚起一点勇气的姜愉顿时不敢再顶着姬琼华的怒火说不合时宜的话。
姜愉讪笑举杯向姬琼华道歉:“是我唐突了,此事事了,不会再有异议。”
屏风后的齐姜捏着帕子哭哭啼啼,殿中响起她的呜咽声。
奈何姬琼华郎心似铁,不为之动容。
就在无可奈何的姜愉以为事情不会有转机时,齐姜从屏风后出来走向姬琼华。
见齐姜不死心姜愉发火:“齐姜,你没听懂卫公的意思吗?出去,回到你的寝宫。”
他现在只想不要再得罪姬琼华,他怕以后相见姬琼华不再给自己好脸色。
然而齐姜不理他,端着一杯酒规规矩矩双手奉给姬琼华,含着泪的眼睛对上姬琼华讶异的目光。
齐姜低声哀求道:“是齐姜鲁莽,请……请卫公喝下这赔罪的酒水原谅齐姜。”
毕竟齐姜是以后的弟媳,不想闹太僵的姬琼华接过酒一饮而下,很快就头晕眼花起来。
姬琼华踉踉跄跄站起身想回去,捂着额头醉醺醺朝姜愉告退,没等走两步他就软倒在地。
齐姜提着裙子追上去抱住昏昏沉沉的姬琼华,姜愉也跟上去探头探脑:“怎么突然醉了?”
今天姬琼华赴了两场宴,断断续续喝了不少酒,酒量看起来很好,突然醉倒让姜愉有些担心,他正要喊人请医师过来。
齐姜却阻止了姜愉,袖子一擦脸上的泪水,语气轻快道:“他没有事,酒里我下了春日醉。”
姜愉彻底被自己妹妹的行径惊呆了,春日醉是齐宫的秘药,能让男子丧失神智,无意识的与女子交欢。
说完齐姜一巴掌狠狠打在姬琼华脸上。看着姬琼华脸上浮上红印姜愉瞪大眼睛心疼不已,刚想说齐姜,齐姜咬着银牙又是泄愤又是得意:“让你给脸不要脸!软的不来非逼我来硬的。”
娇蛮的公主骑在姬琼华身上开始扒姬琼华身上的衣服得意洋洋:“听说你是个君子,等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又如何面对我!”
“齐姜!齐姜!住手!”姜愉眼看着齐姜已经解开了姬琼华的衣带,扒散了衣服露出上半身,大片雪白的胸膛看得姜愉面红耳赤。
齐姜一脸兴奋摸着姬琼华的小腹,她注意过姬琼华身长玉立如同一株笔直坚韧的青竹,束缚衣袍的带钩勒出一副纤细的楚腰。
这腰看着比自己还细,没想到衣服一脱小腹不是软肉竟然还有薄薄的腹肌。
齐姜一边摸一边兴奋道:“兄长你傻吗?我嫁给他以后你也会有很多机会看到他!”
姜愉有些心动,但理智还在:“但这样做会得罪了他,万一他不愿意娶你怎么办?!”
齐姜咬着唇几乎要大笑出来了:“可他是君子呀,君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卫宣公死后,孟姜公主从齐国带过去的陪嫁滕妾就把真相都写在一卷帛布上寄给当时在位的齐侯,现在那卷帛布流传到姜愉手中。
在知道姬琼华来使齐国后,姜愉便把当年姑姑孟姜公主和姬琼华的事告诉了齐姜。
如果姬琼华是个小人,他自然会顾及颜面不愿意认这个账,想方设法摆脱齐姜。
可姬琼华是个君子,他怎么会薄待一个因为酒后乱性被自己糟蹋的“弱女子”。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齐姜深知姬琼华是可以欺负的,所以她才敢给姬琼华下药。
笑得贼兮兮的齐姜在姬琼华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哼,倒霉的家伙谁让你落到我手里。
事到临头姜愉又有些吃醋:“可姑姑孟姜也是这样做的,她不也被冷落吗?”
齐姜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姜愉:“那是因为事情发生时姑姑孟姜已经是姬琼华的庶母。我则不同,我还没有嫁给公叔段呢。”
哑口无言的姜愉想起身离开,他可没那个度量继续看妹妹猥亵姬琼华。
“兄长!”齐姜却喊住怅然的姜愉。
齐姜表情惊悚失声道:“他怎么没反应啊!他不会是不能人道的天宦吧。”她还不死心的摸了一把,表情如被雷劈了一道。
姜愉一愣,凑上前一看,姬琼华腿间布料下的性器果然肉眼可见地还软着。
孟姜当年可是和姬琼华滚过床单的,姬琼华怎么可能是不能人事的天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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