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这里舒服吗?”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从她胸口传来,元棉眼里盛着水光,被含弄得失神,“不要…不要再吃这里了…”敏感的乳珠被舌尖缠吮,夹杂着被啃咬的疼痛,江徊极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一样。
摸了摸在休息室吻过的脖子,见上面已留了细密的浅红吻痕,江徊便专心在她身上一点点染上痕迹。
“棉棉,今天自己扩张。”江徊亲爽了,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教学视频”中的某个片段,冒出恶劣的想法,让带个套都能羞半天的小棉花,自己给自己扩张那该是怎样诱人的画面。
元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将润滑液放在她手里,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棉棉,自己扩张。”
“不…我不…会…”元棉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想跳起来给他几拳,转念想到还要靠这人赚钱又忍下来,到嘴边的拒绝拐个弯变成了撒娇。
“之前我怎么用手让你舒服的?都不记得了?”江徊笑问,又见她紧张得都在发抖,到底没忍心再逗弄,将人抱在怀中挤出润滑液送入穴里,咬着元棉的耳朵低声警告:“下次不会再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好好学着。”
元棉呜咽着摇摇头,被手指插得身体轻颤,穴里不多时便出了水,把江徊的手淋湿一片。
“怎么我包养你还得伺候你啊棉棉,这不是金主的待遇吧?”江徊见她摇头,皱眉抱怨。
而经历过小高潮的元棉此时暂入了贤者时间,累得一动不动,半晌才哑着声音骂他:“你也没说过要天天和你做这种事,早知道不答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精力为何能旺盛到堪称变态的地步,她被这几乎一月无休的夜间活动整得都快肾虚了,甚至连生理期那几天都被抓着用手给他疏解。
“如果我有全天的假期,倒是可以不用天天做。”江徊也气了,这小没良心的根本不知道他每个深夜是怎样一个人在浴室里“冷静”的:“你知道我每天是怎么忍着没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的?”
变态!
元棉想不到她这般每晚受罪的操劳还不能让江徊满足,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性欲和体能吗?
“不要……我会死的……”元棉瑟瑟发抖,每晚的几个小时都快让她下不了床,做一天她怕是直接去世。
江徊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元棉软软腻腻的臀将硬得胀痛的肉棒插入湿软的穴里,“棉棉,你看,你好会吃。”元棉背对着江徊,只是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巨物缓缓被自己的穴吃进去。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羞得肉穴一阵收缩,听见耳边青年低沉的嗓音难耐地叹了口气,“这是想把我夹断吗,放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那您、别说话了…”元棉含得吃力,尽管做足了前戏,要容纳江徊这根巨物还是会有痛意。
“呜…不要…那么深…”今天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就被插到了最深处,元棉被这深度吓到,抓着江徊手臂软声求饶。
“想操开棉棉的子宫,棉棉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徊引诱着说道,轻咬元棉清瘦的肩胛处,下身却发狠地将硬烫的肉棒在软嫩的穴里鞭挞起来。
“呜嗯…不要…求求…轻一点江先生…”元棉被撞得无力招架,想起身逃离这根凶器,却被掐着腰更贴合地吞吃肉棒。
江徊一手握着细腰,一手揉捏她的乳肉,元棉瘫软着任他摆布,被玩得浑身颤抖,似是被他钉在性器上,肚皮上若隐若现的见着性器顶撞的恐怖形状。
“肚子要破了…不要了…呜呜…”元棉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吓得眼泪飙出来,软倒在江徊身上,哭得凄凄惨惨。
“好姐姐,别哭了,这儿每次做都会这样,不会被插坏的。”听到元棉哭声,江徊连忙停下把人转个身面对自己,擦掉她糊了满面的眼泪,温柔地用亲吻安抚她,这次倒是不敢再用力折腾元棉,委委屈屈地放轻力度让元棉先爽。
“不要射里面…避孕药不好买…呜嗯…你轻点!”元棉被操得神志不清,在预感到江徊要射时却警觉地开口提醒他。
“那就不买,怀了更好。”身上的青年喉间发出暧昧的粗喘声,低沉而诱惑,若是被他的粉丝听见只怕当场都能怀孕。
语罢,加速腰腹耸动将坚硬的肉棒钉入泥泞不堪的软穴里。
元棉被滚烫的浓精浇灌,抽搐着身子难以抑制地潮喷了,那喷射的淫水同仍在射出的精液混合着堵在穴里,将肚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出去…别射里面呜…肚子装不下了…”元棉感觉到下体的鼓胀,抗拒地想爬开逃离那根堵在穴里的肉棒,却马上被人掐着腰拖回来,死死压在身下,像个灌精壶一般让青年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存在体内。
“姐姐,夹紧点,漏出一滴就把穴里的东西全部用上面的嘴喝下去。”江徊射完,缓缓拔出肉棒,几乎有她手腕宽的肉棒退出时,穴口艰难地开始收缩,眼见着穴里的液体要流出来,元棉慌不择路地抱着江徊的腰,让那根半软的肉棒又插了进去。
“我不想喝…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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