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准备好探出蚌肉的阴蒂,只有阴茎温柔地在你小穴内吞吐,你感到难耐牵着他的手往下移,“大人,帮帮我……”
一声闷笑,他如你所愿揉玩你的阴蒂,说:“姑娘是被肏熟了……”
你本就红的脸听了这话几乎红得可以滴血,连小穴都紧缩一下流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在抱怨到底是因为谁才会被肏熟的,何立手里的阴蒂因为他的长期玩弄现在红艳大多时候都是探出头的状态等人来幸宠。
他的手指甲熟练地掐住阴蒂根部扣挠晃动,你也没心思再去抱怨何立说的话,摇晃着下半身脑袋埋在他的颈项处憋着声儿呻吟着。
你们做过无数次,但全身都如此贴合紧密到还是第一次,你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煽情,他的动作比平时温柔让你更想落泪,你将埋在他脖子处的脑袋抬起来,问:
“大人,我可以亲你吗?”
何立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不着你的表情自然不知你的情绪,但他居然在这黑暗环境中准确无误地找着了你的唇,亲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呼吸混乱,他的手没再蹂躏你的阴蒂而是抓住了屁股扒开的穴口,抽插的动作变狠,你闷哼着,与他一同抵达高潮。
因为金人要来了何立只觉得你越发变缠人,他内心给你找好了借口,毕竟金人来了你是否会被叫去伺候他们仍然是个未知数,他倒也纵容你的行为,但若金人走后你没去伺候金人也不必喝下毒药,那这些性子就得改过来了。
此时你躺床上喘着粗气,阴阜上亮着淫水的光泽,因为做了太多次小穴已经装不下精液从穴口溢了出来,已经凝固成了精斑的精液黏在大腿内侧,胸乳尽是肆咬与轻吻的痕迹,连唇都被他咬了几下有些发肿。
何立身着亵衣走下床喝了半杯凉茶,额头有剧烈运动后流下的热汗挥发在空气中,你都这副狼狈模样了嘴里还说着:“大人,大人,还想……”
何立真得怀疑你是不是吸食男人精血的妖精了,他将剩余的半杯茶给你喝下,结果你躺着的不好喝茶一下被呛着,咳得眼角通红坐了起来,你拉住他的袖子一副委屈模样:“咳咳,大人……”
“姑娘的穴口都肏得快肿成一条缝了,”他坐回床上,手指插进小穴张开,不少精液顺势流出,因为长时间性爱你也敏感得一抖一抖地流出淫水忍不住呻吟,“这般了还想要?”
当然不想要了,你都快被掏空了,但明日金人就来了。
你拉着他的衣袖张开腿靠近,如果把他掏空他也许就没心思杀人放火了,也许就能活下来也说不准?只能说可以为他的性命努力一下,但不多。
他终是应了你又肏了进来,你激得后背拱起他都还未动居然就潮吹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在他的亵衣上,他缓缓晃动腰部手指掐住你的阴蒂像是想堵住你止不住的潮吹,刚堵住尿口揉捏你就喊着:“大人,大人,别揉了,好涨……还疼……”
“是越来越娇气了。”他评价道。
可能是这一夜都在玩弄的缘故你的阴蒂都肿了一圈,他轻而易举地就堵住了潮吹的尿口阻止你继续喷出淫水,你憋得难受眼角泛着泪光跟着他的动作迎合。
阴蒂揉着有些疼但也莫名舒服,阴道灌满了精液还插着阴茎,尿口的潮水也被堵着,两方都憋胀着居然让你从中感到诡异的快感,他前后抽插着阴茎你上下晃动着屁股,感觉阴道该碰的地儿不该碰的地儿全被他的阴茎捅了个遍,你全身颤栗小穴里的肉蠕动收紧,不停地哀求:“何大人!啊啊啊啊——求你——快——松手——”
阴茎带着淫水精液混合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快速抽动,最后狠狠一插,你整个人被操得移了位受不了地张大嘴呼吸,又一发精液射进体内,堵住尿口的手指也总算松开,何立撤出阴茎时那潮吹出的水正好全打到了他的阴茎上溅开,你浑身战栗脸颊带着潮红,张开的腿一软,塌了下来,居然是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
何立早早的就醒了,你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全身酸软眼巴巴地看着他穿衣欲言又止,他穿戴整齐后看你,道:“药可记得收好?”
“在我房间枕头下呢。”
你跪坐起来向他靠近,想索取一个吻胸口却被他的扇骨抵住,然后合扇敲了一下你的脑门,“这几日随身携带。”
“好……”昨晚的疯狂全在你没有遮掩的身上一一展示,他看你模样还是妥协给你一个短暂且浅的吻。
他走后你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你不知金人是不是今日就被刺杀,也不知就这样放任剧情发展是否正确,只能穿上昨晚侍女就准备好的衣服坐在了床尾靠着放空大脑,突然想起他说的毒药又跑去自己的房间把毒药揣进了怀里,换了张床发呆。
何立相比于你是更加忙碌,迎接金人持续带着假笑让他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酸痛,一直有惊无险地到了夜幕降临他以为今日可以放下心了,没想惊喜是在最后面。
金人死了。
整个宰相府兵荒马乱,秦桧虽没有大发雷霆但他话里话外便是如若今日不解决那恐怕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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