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任他摆布的性格感到惬意,毕竟他这样一个掌控欲极强的角色碰上一个你这样的,那可谓是型号对了,舒坦得很。
“是吗?”他像是反问,眼神带着笑眯眼,“过来,坐过来。”
坐哪儿啊?周边也没个多余的椅子啊?你傻眼了,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结果他扇子拍拍他的大腿,衣摆都被他匀到了一边去露出裤子,意思不言而喻了。
刚琢磨好坐下的姿势想坐下,他又开腔了。
“哎————”
你哎什么哎?!
没忍住暗里翻了个白眼,他发现你的不满只觉得好笑,毕竟宠物有情绪也是正常的,只需要教好便可以了。
“先把亵裤脱了。”
“?”书房虽关着门,但那纸糊的半个窗户透过来的光分外刺眼,“在这儿吗?”
“怎么,”他手里的折扇还敲着腿,“只允许之前你在书房脱我裤子,不能脱你自己的了?”
好家伙,记仇呢。
你索性解开腰带,让绑好的衣物变得松散,连同鞋子一起褪下裤子都丢在了地上,赤着脚向他走去,他不予你拽他的衣服只有扶着椅背,单只腿一跃,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腿上。
不敢问他体重问题,他揉捏着你软糯的屁股,倒还主动开口了:“比刚来时圆润了不少。”
你咋乱评价女生的体重呢?!“可能是因为吃食变好了,”你向自己的衣食父母表达对伙食的认可,坐在他身上这姿势想要亲到他允许的地方分外艰难,只有肆舔着他的耳尖难受道:“大人……”
何立可不管你是否安逸,耳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裤子似是鼓了,解了腰带的衣服他手指轻轻往下一拉,白嫩的胸乳便露了出来,那乳尖还因为他前阵子的折磨有些红肿和艳红,埋头便含住其中一颗。
“嗯~”身体第一次被他的唇舌触碰分外敏感,你不由自主地仰头,将自己往他嘴里送,而胸的模样随着你的呼吸而颤动,在这明亮的书房里可谓是一副不可多见的好景色。
何立轻咬一口你的乳尖后松开,说:“姑娘把我裤子弄湿了可如何是好啊?”
你脑子正迷糊着呢,乳尖在他嘴巴磨蹭着痒痒,他的山羊须蹭在乳下也痒痒,下意识地说:“那也脱了?”
“是以,姑娘说的有道理。”但不多。
和你进行过多次深入交流何立明白一旦与你进入状态那你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他手从你的臀离开,摸那将他裤子打湿的罪魁祸首。
拨开贝肉,他先如惩戒一般拍了那儿一巴掌,你不知何时已抱上何立的脖子,他打时整个人一抖,在他脑袋边喘起来。
他手指在下面撒着欢,时而揪着小阴唇上下晃动,时而将包裹阴蒂的包皮拨开扣挖里面红肿而站立的小红籽,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摇摆,再结实的椅子承受了两人也不免会发出抱怨的声响。
伴随着那椅子的动静他的手指总算进入正餐插进小穴内,张开手指为你扩张。
说扩张但折磨这个说法更加符合,一手插在穴内磨人地故意不去碰让你舒爽的点,一手只肯徘徊在贝肉附近揉捏不直接触碰阴蒂让你痛快,只有乳尖是如你所愿的在他嘴里嚼咬着,被咬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牙印在白嫩胸乳上,鲜艳极了。
你被磨得眼角发红一脸委屈,想自己去安抚又被何立一巴掌拍开,你只得求饶:“啊,何大人,大人,我好难受,呜呜,大人……”
他含着你的胸笑,两只手都离开不再触碰,这让你更加难耐,在他裤子布料上不知廉耻地蹭起来。
“这般如此淫荡模样,何某只是想解个裤子的时间都不给?”他手掌托住你的屁股,说:“抬起来些。”
你艰难地脚尖落地,抬起几分毫看着他解开裤腰带,弄出那硬得发红的阴茎却迟迟不让你坐下,直至两腿撑不住都有些颤抖他才愿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扒开你的小穴,往上一顶故意只插进半个头来。
“慢慢坐下来。”
听声音他似乎也憋得难受,但偏偏想看看你动情爱而不得的模样而使坏,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你呜咽一声,在他的帮助下缓缓将自己钉在了他的阴茎上,你坐下时已后背已被汗给浸湿,腿软得直抽抽,胯部倒精神得很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前后摇动,被他填满的感觉是好得不能再好,如果能动动就更好了。
他打趣道:“姑娘不是说体寒吗?但这儿可是烫得要让人觉得你生病了。”
“啊,啊,不寒了,嗯,大人,呜呜现在不寒了。”
何立听罢倒也不再吊你胃口,配合着你的动作开始上下起伏,椅子在两人的动作下“嘎吱嘎吱”作响,因为塞得很满所以每一次动作都能摩擦到那一点,你小声地呻吟,虚眼睛看见他头戴着乌纱帽所露出额头上的汗珠,靠上去一一替他吻去。
你的手还是想不安分地去抚摸自己都被他拦住,如若不听话还是想去摸那里便会被狠打一巴掌,那儿因为你的不自觉已经肿得不可收拾,平时能被阴唇含住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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