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在原地。
“你输了,这是你答应过的。”
花笙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面色薄红,悻悻反驳道,“你妈……不是让你舔吗,你也不是舔过了吗,银货两乞了!不放我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上我吗?你最好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不然我姐我哥肯定弄死你!”
左行云动了动嘴,没有纠正“银货两讫”的正确读音,微微蹙了蹙眉,一把抓住了花笙推拒的手腕。
“干、干什么……”花笙战战兢兢地往后缩,手腕挣了挣没挣脱,哐哐当当的手铐晃悠得清脆响亮,他声音有些发虚,“不许说‘想干你’这种低级荤话,想打架我奉陪,做其他的事免谈。”
左行云顺着他的手臂将人拉了过来,长臂一挥抱了个满怀,花笙猝不及防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整个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他闻到一种知识分子穷酸的皂角气息,还混着淡淡的墨香气息。
他猛打一个哆嗦,浑身上下的细胞沸腾起来。
“花笙,我喜欢你。”左行云闷闷的声音极其具有穿透力,直直传到他的耳朵里,“喜欢你很久了,一直在找你,花笙,我喜欢你。”
花笙从小到大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喜欢”。小时候爸爸妈妈会牵着他的手,问些无聊的问题,最后一左一右地亲吻他的脸,宠溺地说,“我们家小花笙真可爱,最喜欢花笙了。”
初中凭借人傻钱多长得好的优点从人群中脱颖而出,一来就俘获了万千青春期少女的芳心,还不小心吸引了当时最社会的超哥的女朋友。
回家的路上被人堵着骂了一顿,还打劫了他身上所有的零花钱。花笙红着眼睛回家,大哥发现他的不对劲,仔细盘问发现自己傻弟弟被人欺负了,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
花笙一怔,脖子保持不动,转过眼珠看他,“吃……你吃错药了吧?”
“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看我,为什么?”左行云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不喜欢我,你和他们嬉笑打闹丝毫不避讳,我就站在旁边,你的眼里没有我。”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欢你吗……嗷!”花笙颈间一痛,是左行云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他条件反射的往下缩,左行云早有准备,那只环过他腰的手向里带了一带,使得花笙的臀部正好撞在左行云的两腿之间。
下一秒,一阵远古龙复苏般的硬挺从臀缝处缓缓升起,他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拥站的地铁上,身后是左行云狰狞粗壮的肉棒。
“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口上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滑,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层层衣服,爬到他温热柔软的小腹上,左行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花笙全身都是痒痒肉,被捏的一弯腰后臀便抬起来,重重摩擦过左行云的肉棒,这正中他的下怀,这一撞,撞的他喘息逐渐粗重,撞到他兴致勃勃。
“你他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花笙用力晃动胳膊想要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儿!快把你那根狗屌从我的屁股后面拿开!”
天气逐渐转凉,花笙穿的也多,只是想不通。明明隔着三四层布料,他的屁股还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滚烫的仿佛要将这几层阻碍它的布料燃烧殆尽,直直冲进那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之地。
花笙抬手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左行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鼻腔内溢出一声闷哼。
花笙这一口是下了死劲的,不把他手指咬到缝针也足够他留上半个小时的血了,他学着狗攻击猎物时的状态,牙齿嵌进左行云的大拇指虎口处,舌头尝到一阵腥甜。
左行云动作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松口。”
花笙加重了力气,以实际行动回答。
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到花笙的唇角,从左行云的角度看上去有一种暴力美学的野性美,这一咬,不但没有把左行云弄软,反而让他的阴茎硬的再上一个高度。
他咬了咬后槽牙,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抓住花笙的三层裤子,用力向下一拉!
突然,一阵凉风从胯下袭来,花笙垂眼向下一看,立刻松了口。
他忙不迭地松开手,弯腰想提起自己的裤子,却被左行云用那只受伤的手抓住了下颌。
“唔……”花笙疼得眯起了眼睛,浓密的睫毛挤成一簇,嘴角还残留着左行云的血液,那血液顺着左行云的手指沾到花笙白皙的脸颊上。
对付猫的最好办法就是拎起它的后颈,后颈就是他的死穴。而对付花笙也一样,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那朵小花真是花笙最难以启齿的致命弱点。
由于左行云的力气奇大,使得花笙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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