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中,又被红纱磨蹭的难耐。
四皇子的双眸闪过一丝亮色,转瞬又耍起那把折扇。锐利的折扇泛着寒光,让云宿枝不禁想起白珏那把折扇。
“宿宿真漂亮,真乖,夫君奖励宿宿在这里完成一次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从来都看不透四皇子云明臣过,他总像是随时随地想起一个想法便让云宿枝去做,就像当年随口玩笑说想要看云宿枝的母妃是勾引他父皇一样,在那个寒梅的刺骨冬天,他就在他身旁笨拙的学着母妃的模样在他面前献舞。
他没有女子曼妙的腰身曲线,也没有柔软的身躯。四皇子便请来舞坊的人看着他在雪地里跳了一遍又一遍,僵硬的勾住他的下吧青涩的勾引,直到他悠悠的吐出一句“皇弟是想要刺杀阿兄吗?”
脚踝几乎坏死,差点陨在那个雪夜。可在那之后他又寻来最好的药膏,不允许任何人对此事的嘲弄。
他总是这般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就像方才他打断了二皇子的腿,却无人敢质疑。
也许明日的早朝会混乱些…吧,但也仅限于此。
没有人阻止得了四皇子想做的事情,红纱半遮住脸面,云宿枝被云明臣抵在半开的窗沿。
嘈杂热闹的外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一个浪荡的小倌红唇微启,玉牌叮当作响。
婚前礼是带上玉牌,可玉牌早已戴了。那四皇子的婚前礼指的是什么呢?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见他屈下身子,拨弄开那一串玉牌。
“宿宿,现在好像招揽客人的小倌阿。”
他的齿间扯拽着那颗紫红色的肉珠,小倌的身体猛然发颤,眼眶泛红,却无法阻止。
身体被逼迫着探出头去,下人给的衣物是一套类似西域舞女的衣物,金饰响个不停。
泪水模糊视线,云宿枝看见外面已有士兵入城。
“身为小倌,可要好好招揽客人阿。宿宿,不能偷懒。”
四皇子是执掌刑罚的暗皇,他太懂得如何拿捏刑罚的力道,与工具的使用。
明明只是一根刚解下来的发带,却缠绕过他下身所有的敏感点,半软的性器被固定死在上方,俩根发带牢固将俩瓣软唇逼压到一旁。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也不知他是从何拿出来的简易水车,那仿佛就像个孩童的玩具般无害,精巧漂亮。却是面目可怖。
水车的双轮上被固定打造成了菱形,工匠巧妙的设计让他轻而易举的固定于人的逼穴之下,云宿枝瑟缩着面露惧色欲要逃离。
四皇子却不允,那快速极大的水车渐起水花,纵使云宿枝拼命踮起脚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帅!!!”
悲鸣声淹没在人群的欢呼中,小倌昂首迷离的双眼间窥见四皇子屈身指尖爱抚过他的奶尖。
水车极大的速度渐快,玉牌夹子也不知道他合适取下的,让那棱角恶狠狠的砸扁捶打那骚烂的阴蒂,硬籽似乎都被打碎。
红艳到泛光的大阴蒂被捶打的东歪西倒,晃荡间甚至出现了残影。
脚尖踮起到极致,薄汗从额前粘腻落下。
终于,支撑不住坠落。
那棱角划过敏感骚浪的软穴,将那肥软阴蒂砸到凹凸进贱逼中,汁水飞溅,好不淫靡。
这种淫荡色情的场景似乎取悦了四皇子,他后退几步,拍掌惊奇。
“宿宿,得要好好招揽客人呀。”
云宿枝一时半会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见他突然搂起他的腰肢,脚尖里地,那水车近乎完全现今他的逼穴里,刺痛灼疼他近乎翻起白眼几欲晕厥。
“招揽不来客人,宿宿的业绩可就要垫底,沦为外头的肏壁了呢。”
四皇子掐住他的下巴,顺着他的实现看去,外院的墙壁里有几个只露出屁股和双腿的小倌和妓子,他们均被肏得花枝乱颤,逼穴都青紫发黑。
“挨不住操的宿宿,也许做一次就能挨住了呢。”
云明臣是有股子疯惊在里头的,他丝毫不怕云宿枝的呻吟在这外头泄露,甚至摔落下去,饶有兴致的将他大半身子都露出去。嫣红的乳头上还有他方才指尖的掐痕。
“骚货,是奶头也想挨肏了是吧…。”
“荡妇,真他娘的欠操,活该就是男人的胯下玩物。”
不是,不是的…。他像是看见周围人谴责的目光欲要缩回里头,四皇子却更加兴奋。
直到他看见外院里那位搂着妓子的嫖客,才缓过神来。
但四皇子却不愿。
他停了水车,阴蒂已经肿大到不成模样,但他却依旧有办法让云宿枝尖叫呻吟的比方才厉害,他提起椅子衣角贴蹭了下阴蒂。
正以为他要再次折磨阴蒂时,那椅子的棱角却直直肏进了尿孔。
“呜…呃不四哥,呜,哥……!”
暖流于小腹聚集鼓起,他近乎疯狂的踢蹬,但在四皇子这个学武艺的练家子身上毫无用处,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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