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百次,精关一松,鸡巴跳动着射在乐渝屁眼里。
强烈的快感让乐渝双眼无神,全身抽搐,他被男人翻了个面,依旧被男人稳稳抱着,不过是从面对变成了背对。这时乐渝才看见年轻男人手里的摄像机,顿时慌乱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拍……”
年长的男人在他身后牢牢攥住他的腿,年轻男人嘲讽道:“骚货,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老子不但拍,还要把你的视频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骚,好来光顾你的生意,操烂你的骚屁眼。”
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乐渝无力的挣扎着,他感觉到体内男人的鸡巴慢慢往外抽,他脸色变,用力地收缩屁眼,想要留住肉屌。
“大鸡巴不要拔出去,啊、红酒要喷出来了!不要!”
没有肉棒堵住穴口,肠道里的液体便喷泄而出,红酒的颜色被骚水稀释,变成淡红色,像被开苞的处子血。酒液、骚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猛地喷出来,形成一股水柱,淅淅沥沥地喷出,瞬间在地板上聚集了一滩水。
好像是在用屁眼尿尿一样,乐渝迷迷糊糊地想,在两个几乎陌生的男人以及摄像机的面前,他像一条狗一样在撒尿……实在是太羞耻了。
乐渝努力地收缩穴口,想要控制住骚屁眼让它不要再喷水了,可屁眼刚刚才被粗长的大鸡巴操过,穴口被操开,就算他用力夹住,也还有一丝缝隙,骚水便从缝隙中汩汩流出,顺着屁股坠落到地上。
更何况,身后的男人坏心眼的用大手按住他的小腹,宽厚的手掌用力按压着,肚子里的水被挤压到屁眼里,乐渝哆哆嗦嗦地又喷了一大股水。
年轻男人把镜头放大,给正在喷水的骚屁眼拍特写。
屁眼被操开了个拇指粗细的小洞,干干净净的粉嫩穴口被操得肿胀艳红,周围还覆着一层淡红色的水光,看上去又骚又可怜,十分能激起男人的破坏欲,想要把他狠狠蹂躏,玩弄的再狠一点,把这口穴操得再也合不上。
骚水断断续续地流了好一会,男人直到肉穴里的水都流干净了才把他放开。
男人恶劣地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少年精致的脸上蹭了蹭:“用你的贱嘴把鸡巴清理干净,上面全是你的骚水,脏死了。”
乐渝乖顺地把鸡巴吃进嘴里,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直直地插进他嗓子眼里,他被插得眼角泛红,“唔”了一声,便用软舌乖乖的伺候着大肉棒,舌尖仔细地舔过每一寸茎身。
红酒混合着骚水的味道有些奇怪,又腥又甜,还有些男人精液的味道,乐渝垂着眼,乖巧地给大鸡巴清理干净,把肉棒舔得啧啧作响,把几把上的浊液都舔干净后,仰起头期待地看着男人,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想要表扬似的。
男人轻笑了声:“做得好,小骚狗,等会奖励你吃大鸡巴。”
年轻男人把摄像机架在床头,闻言嗤笑一声:“大哥,这么温柔干嘛,这种骚婊子穴都被操烂了,只配当鸡巴套子用。”
“我没有被操烂,我、我才是第二次被操,我的穴不脏……”乐渝委委屈屈地小声说。
“才第二次就这么骚,看来你是天生就有做婊子的天赋。”年轻男人听见他的话,不置可否,“过来,让我看看你的骚屁眼有没有被操烂。”
乐渝刚动了动腿,就被身旁年长的男人拍了一巴掌:“骚狗是怎么走路的?”
敏感的身体被打得微微颤栗,乐渝咬着唇,慢慢跪在地上,像刚进房间时一样,跪在地上向年轻男人爬过去。
年轻男人的鸡巴直挺挺地立起来,几乎贴到腹部,深红色的性器嚣张凶悍,乐渝想起这根鸡巴在自己嘴里肆虐的感觉来,悄悄咽了下口水,刚刚才高潮过的屁眼又骚痒起来。
男人一眼就看出这婊子又发骚了,长臂一伸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雪白的屁股正好坐在硬挺的肉棒上。软乎乎的臀肉压着坚硬火热的肉棒,乐渝抬起屁股,双手扒开臀肉,用湿乎乎的屁眼去蹭大鸡巴。
年轻男人被蹭得浑身燥热,鸡巴猛顶,终于操进了屁眼里。
“操!屁股这么软,屁眼这么多水,还说自己不是婊子。”年轻男人按住乐渝的腰,把他死死钉在自己的鸡巴上,不容他逃避分毫,腰跨凶悍地向上顶,操进湿软的肉穴里,他的性器快要和乐渝的手臂一样长,每次都能操到肠道的深处。
乐渝坐在男人身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起伏着,粗硕的鸡巴都顶到底,似乎要把两颗卵蛋也操进去一样,腰胯“啪啪”地拍打着饱满的臀肉,白腻的软肉被撞得通红一片。
年长的男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私情四射的一幕,乐渝全身都在晃动着,白嫩的胸脯上有一点软肉,粉嫩的奶头因为下身的刺激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晃动。
少年说他才是第二次被操,男人们其实都是信的,后穴紧致不说,连奶子都是粉粉嫩嫩的,奶头和乳晕都小小的,一看就是还没被男人玩弄过。
年长的男人伸手夹住乳尖,陌生的触感让乐渝瑟缩了下,然而在身下男人的狂顶猛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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