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在鹤熙家谈「公事」的夜晚。
碰!
两个女人一进门就是一阵狂吻,今晚鹤熙很失控,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理智,凯莎被压上门,但她不是不反抗,或「反攻」,是难得感觉到鹤熙的热情难耐,她真的好喜欢她需要自己的样子,唯她所有的模样。凯莎一手捧着鹤熙的脸,一边伸手找屋里的电灯开关,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凯莎知道鹤熙怕黑,殊不知鹤熙怕黑的恐惧在承认爱上她的时候就治好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唔……凯莎,亲我……亲爱的,爱我……」
「我会、我会,嗯……鹤熙,你知道我会……」
交往至今,不到几个月,凯莎觉得她们的对话越来越露骨,没有任何顾忌,心里其实是有点害羞,不过那也代表两人之间更坚定的信赖与更深刻的亲密。凯莎再次扯开鹤熙的衬衫,抱着女友的腰,边亲吻边往黑暗的卧房走,凯莎的记忆力不错,尤其对鹤熙的事,她家的设计与摆设,在凯莎第一次来过之后,她就全记得了。虽然恩爱的时刻兴奋是必然,但安全是首要,她是绝不会让她的鹤熙受伤。然而慾火难耐,凯莎等不到进卧室,将鹤熙抱上客厅的长桌,桌上的物品全被她推开,掉落至地板,东西摔坏、摔破了都不管,随后让鹤熙向后躺,嘴唇流连在颈部,吸吮的力道或轻或重,每一下都刺激着鹤熙,两人微喘的呼吸,不知为何听在对方耳里过分色情,双方一起脸红,双唇又一次紧贴纠缠,谁的舌头坏?得意又满足的笑声是在互相诱惑,一点一点勾起她们心底深处的慾望。
「呼……鹤熙,你好美。」凯莎的左手摸到鹤熙的背后,将胸罩的釦子解开,右手摸上她柔软发烫的乳房,忍不住讚叹。
「骗子,这么暗,我都看不到了,你哪看的到?哦……轻点……」
「不,鹤熙,我不用眼睛看,我就知道了。」
凯莎很诚恳,再与鹤熙接吻,整个手掌掌握住女友的软峰,指尖戳弄着顶峰上的两个小凸点,硬的,整晚都得硬的了。凯莎很快用舌尖湿润鹤熙胸前的蓓蕾,缓慢而不失力道,这时女友的呻吟马上就是另一个巔峰宇宙了。鹤熙一手揪起凯莎的金发,一手抓紧她的肩,时而弓起上身,时而撇头扭动,似要甩开凯莎的纠缠,又极度欢迎她的来访-矛盾,人总是矛盾。凯莎观察并享受鹤熙的各种反应,在视觉不清的情况下,人的听觉变得更加灵敏。以前凯莎总说她听过最美妙的声音是来自钢琴,现在鹤熙已经空降第一,但她不会夸张的形容鹤熙是天籟,只会说此生最爱的,莫过于你用渴望又舒服的声调喊我的名字,那一瞬间,我知道了,听说那叫永恆。
「好诗、好诗。」凯莎忍不住自我讚叹,鹤熙愣了一下,满脸通红,不甘心的说:「你、你才好湿……」
凯莎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内心所想的诗句,为她的爱人朗诵爱她的情诗,因此自我满足,或说自我称讚。对此,鹤熙不会读心术,所以并不理解凯莎的内心戏,只觉得她分心了,因此心有不快。
「呃!熙,不要那么快摸……」
鹤熙最终懒得管凯莎的循序渐进跟诗兴大发,猛咬她的脖子,两手向下扯开她的裤头,手指覆上她内裤的底部,小力的摩擦,仔细的抚摸,把凯莎大腿内侧的每一个地方都摸遍,最后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你说对了-真的是好湿。
「亲爱的,我想插进去你那里。」
此话出口,凯莎的身体瞬间红透,可能瞎了眼都看得见她的那一身红。对于爱人过于直白的渴求,凯莎方寸大乱,两种情绪在对抗,一边是被女友爱抚得爽快,想要她不要停;另一边是,靠,我刚才明明还霸道的在主导,你怎么就又变成「攻」了,你不要老「攻」我啊。
「啊、哈……熙、熙,你太快……」
毫无防备的就被拨开所有,鹤熙的进入非常突然,堪称是凯莎今年度的最大惊喜,下半身立刻颤抖起来。其实鹤熙的做事风格跟凯莎有点类似,快狠准,只是凯莎正面迎击较多,鹤熙是巧妙化解为主。
「凯莎,是你急着想吃,都流口水了。」
「吃、吃什么吃……」
此时,凯莎平常如狮子般强势的气焰逐渐消下去,双手也撑不住,整个人贴上鹤熙,下巴顶在鹤熙的肩上,粗喘着气,股间那灵活的入侵者是她最讨厌遇上的混蛋,却也是她这一辈子唯一希望能被她宠爱的那一个。凯莎今晚懂了,为什么会有痛快这一词,真的是既痛苦又快活。于是舒爽的喊叫取代了她心中想的,但又不好意思说的表白:「鹤熙,请不要让我失去自我的向你求饶,但我更不要你收去你对我所有的霸佔。」
「亲爱的、亲爱的,你还清醒吗?」
听鹤熙在耳边轻声细语,其中的情感是对情人的温柔疼爱,却也有一点是对劲敌的挑衅讽刺。凯莎忽然又清醒了,与鹤熙互望,她最受不了被别人看轻,就算是她深爱的鹤熙,就算她此刻是爽的不断收缩下体,让自身黏腻的液体肆无忌惮的染满鹤熙的手。
「你、你还没昏过去,我、我都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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