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休息。
可今天她的手都割伤了,外祖母都还让她继续弹,休息一会儿会儿都不行,连好喝的甜汤都不给她喝,她委屈的不行。
翘起的嘴里瞬间被人塞了一颗糖,满满充斥着葡萄味。
“哇!好好吃啊!”白碧磐顿时眼睛都亮了,盯着他的眼神多了好多好多喜爱,还是大哥哥最好,每次都回来陪自己,要是他能一直陪自己就好了。
听说只要男孩子和女孩子结了婚,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她想一直吃大哥哥给她喂的葡萄味的糖。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口。
周崇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的看着她的澄澈透明的眼睛:“想要和我结婚就得好好弹琴,来,弹给我听听。”
白碧磐看了看他手中剩下的糖,吞了吞口水,眼里满是渴望。
周崇看着她这小馋猫的样子,心都融化了,修长的手指灵活拨开糖纸,一颗紫色小糖躺在他手心里,不等他去喂,那小人就凑过自己的小脑袋舌头一勾就给勾走了,临走时还不忘舔舔他的掌心。
周崇感受到湿漉漉的掌心,眼神暗了暗,语气依旧温柔:“糯糯是小狗吗?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
曲毕,全场灯光亮起,掌声不断。
白碧磐与姜错起身向前鞠躬致谢,本想捕捉一下赵九的身影,却意外看见前排坐着的熟人,一时间她慌的不行,他们不会是来找他麻烦的吧。
谢幕完下台,白碧磐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要是被他们逮住,她不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果然还是收拾东西回顾叔叔那比较好,可他好像很忙,已经好久没消息了,哥哥也好久没给她打电话了,要不还是回大院吧。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两只手提拉着裙摆的白碧磐活脱脱一个小白兔,蹦蹦跳跳,跳进大坑里,成为别人的胡萝卜。
还未来得及换下表演服的白碧磐,被不知从哪儿伸出的一只手拉入黑暗中。
她眼眸瞪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强势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她不得不仰着头,唇舌被挤入滚烫又火热的软物。
她真是委屈的想要落泪,左右似乎还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轻嗅着她的耳廓。
亲她的男人吻技很厉害,一开始就是排山倒海的猛烈,等她口涎垂挂才细致的吮吸,勾弄,小妮子的身子瞬间就软成了泥,任人捏弄。
耳垂被人叼进嘴里,湿滑黏腻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这样还不够,手指从她的侧腰顺着曲线探入裙内。
小妮子哆哆嗦嗦的身子扭曲的要滑下去,却被人提了起来,三人就像饿极了的狼群,叼住了猎物绝不松口。她双眼含着泪珠子,眼睛不安定的张望着四周的黑暗,心中忐忑不安,什么主意都没有。
白碧磐眼珠子还是忍不住的滚落,像是簌簌夏雨,大颗大颗的滴答到人家唇上,都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她的舌尖被轻咬了一口,唇上的力道松开,只听身前人说:“嘿,都别玩了,人儿都吓哭了!”
更衣室的白炽灯亮起,白碧磐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才看清身前的人,她翕动着唇说不出话。
就听身前人给旁边人一个眼色,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就说她不会忘了我们吧!”
白碧磐瞪大着眼左右看看,果然是他们。
“你不会想装作不认识我们吧?”盛宝来的酒窝深了深,他拿手点了点小白兔的唇,笑嘻嘻问她,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实在一眼看穿。
被看穿的小白兔,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个屁。
这时候屋外传来人声:“小白,今晚要去ktv庆功,你别忘了!”
白碧磐生怕他们进来赶紧提声回应,叫他们三个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不免气势又弱了下来,咬了咬被他们吃花了妆的唇:“你们找我干嘛呀……”
明明是自己被欺负了,她都不打算找他们,看他们的模样似乎还对自己不依不饶,难到是想找自己赔酒钱?
她对看着比较顺眼的徐英,柔柔道:“那瓶酒多少钱,我可以转给你们,你们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啊…”
听到这话,盛宝来不知道其他两人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被气笑了,那酒窝瞬间收敛了起来,他捏了捏小白兔滑嫩的脸蛋:“你以为我们是来找你赔钱的?还以为我们想对你死缠烂打?”
白碧磐认真的回盯着他的眼睛,澄澈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四个字难道不是?
知道盛宝来又要被气笑了,徐英拉过他,摸了摸小白兔被盛宝来捏红的小脸蛋,笑了笑:“今天我们是陪曹郁来的,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你,至于那瓶酒是明悦的,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说的在理,白碧磐点点头认可了。不对,既然没什么关系,他们还找我做什么?
“那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啊?”听到小白兔这么问,徐英不急不慢的回她:“我们在台下听了你的琴,实在按捺不住想过来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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