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镜中的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悄默默的给胸前塞了两层乳贴。
这样才算是更完美了呢。
白碧磐和姜错选的曲子是大家耳祥能熟的曲目《youngaiful》,钢琴与竖琴的结合,颇有种奇妙的交织。
台下黑漆漆一片,头顶的暖光打在她与姜错身上,一时间白碧磐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姜错,手指灵活的跳跃,耳边充斥着悦耳的琴音。
她想起那段话: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心有所感的姜错似乎也与她对视了一眼。
那朦胧又棱角分明的侧脸和温柔又疏离的眼神让那她心瞬间漏了一拍,忆起了多年前的那个人。
“小糯糯还会弹琴呢。”
白碧磐含着满框的泪珠子看过去,是那个天天给自己送糖吃的大哥哥,一时间更是委屈的不行。
那时候的小白才十二岁,她外祖家家风严苛,是出了名的艺术家庭,对她更是严苛的不行,每次她被送过来,都要学各种乐器和礼仪。
每日练习竖琴不满三个小时就不可以休息。
可今天她的手都割伤了,外祖母都还让她继续弹,休息一会儿会儿都不行,连好喝的甜汤都不给她喝,她委屈的不行。
翘起的嘴里瞬间被人塞了一颗糖,满满充斥着葡萄味。
“哇!好好吃啊!”白碧磐顿时眼睛都亮了,盯着他的眼神多了好多好多喜爱,还是大哥哥最好,每次都回来陪自己,要是他能一直陪自己就好了。
听说只要男孩子和女孩子结了婚,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她想一直吃大哥哥给她喂的葡萄味的糖。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口。
周崇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的看着她的澄澈透明的眼睛:“想要和我结婚就得好好弹琴,来,弹给我听听。”
白碧磐看了看他手中剩下的糖,吞了吞口水,眼里满是渴望。
周崇看着她这小馋猫的样子,心都融化了,修长的手指灵活拨开糖纸,一颗紫色小糖躺在他手心里,不等他去喂,那小人就凑过自己的小脑袋舌头一勾就给勾走了,临走时还不忘舔舔他的掌心。
周崇感受到湿漉漉的掌心,眼神暗了暗,语气依旧温柔:“糯糯是小狗吗?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
曲毕,全场灯光亮起,掌声不断。
白碧磐与姜错起身向前鞠躬致谢,本想捕捉一下赵九的身影,却意外看见前排坐着的熟人,一时间她慌的不行,他们不会是来找他麻烦的吧。
谢幕完下台,白碧磐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要是被他们逮住,她不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果然还是收拾东西回顾叔叔那比较好,可他好像很忙,已经好久没消息了,哥哥也好久没给她打电话了,要不还是回大院吧。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两只手提拉着裙摆的白碧磐活脱脱一个小白兔,蹦蹦跳跳,跳进大坑里,成为别人的胡萝卜。
还未来得及换下表演服的白碧磐,被不知从哪儿伸出的一只手拉入黑暗中。
她眼眸瞪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强势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她不得不仰着头,唇舌被挤入滚烫又火热的软物。
她真是委屈的想要落泪,左右似乎还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轻嗅着她的耳廓。
亲她的男人吻技很厉害,一开始就是排山倒海的猛烈,等她口涎垂挂才细致的吮吸,勾弄,小妮子的身子瞬间就软成了泥,任人捏弄。
耳垂被人叼进嘴里,湿滑黏腻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这样还不够,手指从她的侧腰顺着曲线探入裙内。
小妮子哆哆嗦嗦的身子扭曲的要滑下去,却被人提了起来,三人就像饿极了的狼群,叼住了猎物绝不松口。她双眼含着泪珠子,眼睛不安定的张望着四周的黑暗,心中忐忑不安,什么主意都没有。
白碧磐眼珠子还是忍不住的滚落,像是簌簌夏雨,大颗大颗的滴答到人家唇上,都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她的舌尖被轻咬了一口,唇上的力道松开,只听身前人说:“嘿,都别玩了,人儿都吓哭了!”
更衣室的白炽灯亮起,白碧磐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才看清身前的人,她翕动着唇说不出话。
就听身前人给旁边人一个眼色,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就说她不会忘了我们吧!”
白碧磐瞪大着眼左右看看,果然是他们。
“你不会想装作不认识我们吧?”盛宝来的酒窝深了深,他拿手点了点小白兔的唇,笑嘻嘻问她,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实在一眼看穿。
被看穿的小白兔,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个屁。
这时候屋外传来人声:“小白,今晚要去ktv庆功,你别忘了!”
白碧磐生怕他们进来赶紧提声回应,叫他们三个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不免气势又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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