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磨弄,汁水潺潺地涌出。
一开始是她主动服务着学长,勾在计煊腿上骑着肉棒深坐,她体重比男人轻很多,坐下的力道都在摩擦发热的性器间抵消了,倒并不引起外力晃动,只是男人就被含得有些难以忍耐,喘息急促,脖颈微仰着线条僵硬,目光盯着她黑沉得像要把她撕碎。
渐渐那双手就压上了她的腰,迫着她以他想要的力度插弄。身娇体软的女孩子就像个飞机杯娃娃,被他放肆使用娇嫩的身体,肏得逼穴里水液丰涌满溢。
柳萦心皱着眉,为周遭浓郁的一种香味感到奇怪,她对男欢女爱的了解不多,那种味道不知为何让她不安,香艳浓郁,甚至会让她联想到狐狸精的骚味。
难道是附近谁的香水喷多了么?真是俗气的香精味。
计煊的咳嗽声传过来,她借着问话,趁机试图摸黑再度拉近两人的距离:“你也闻到了吗?这里的气味好怪……”
计煊倏然惊醒,下意识侧身避过,他怀里还抱着个人,自然不可能让她碰到半分,虽然有光线和遮挡,他还是把披着他衣服的简令棠往怀里按了按,臂膀盖着娇小的身体。
怀里的人饶是再不知羞现在也该是怕了,小穴如蚌壳闭紧般,受惊地咬住了他,他只得闭了闭眼稳住神魂,手掌抚着她细腻的肌肤安抚。
柳萦心两次想接近都被避开,感受到对方避之不及的态度,一股委屈伤心之意顿时涌上来,喃喃地低诉。
“一直都是这样……我和你认识这么久,每次想靠近你一点,都是这样……”
小情侣的互诉衷肠环节啊……
可是学长的肉棒,已经被她恬不知耻地夹着了,刚刚连精液都射过了。
呜,简令棠潮红着脸无声呜咽,手指抠弄衬衫下男人的乳尖,学长怎么听着学姐的告白,肉棒还这么硬啊,还顶着她的子宫,万一射到里面了怎么办。
对不起学姐,我只是让学长消消气,他最近生我的气都不理我了,我好怕他会报复我,只能用身体讨好他让他消气了。
听说商业联姻的富二代,都不把偶尔和其他人的肉体性爱当回事,钱货两清的事情,你们情投意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分手的,对吧?
钱炎翎和计煊每次肏她都只是把她当成发泄工具,上过就抛之脑后,想来这次也不会例外,淡淡的羞辱感和难过让女孩子敏感更甚,简令棠穴夹愈紧,吐息愈急,粉嫩眼角又泛起了泪花。
柳萦心沉默了会,又问:“是因为简令棠还是简依桃?”
简令棠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缩在计煊怀里整个一颤,猫成一团,咬得下唇一排牙印,不敢出声半点。
怎么会突然提到她?柳萦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呜呜,要是被学姐知道了,偷情的事实如此赤裸裸地摊开,学长会见死不救吗?
她急得软了腰,用嫩穴主动一下一下讨好地给穴里塞的大肉棒进行按摩,两条白嫩的腿根打着抖,还要盘上男人的腰。
嫩肉勾缠着阴茎上的棱角,收紧小腹层层吮吸,企图换得肏她的男人的一点点垂怜,不要狠心将她甩开。
在柳萦心断断续续说话的时候,大掌果然如她所料地,顺着她的臀瓣抚到腰际,在这充满色情意味的爱抚中,简令棠趴在计煊的胸口,紧张得小穴频缩,看不见他微微赤色的眼睛,正把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柳萦心咬咬牙:“你说我们不合适,可是是从那次露营回来开始,你才对我冷淡了好多……你答应过的,至少我们应该好聚好散,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因为谁?”
柳萦心何尝不知道计煊的疏远不是无缘无故的,他还不曾喜欢上她,也谈不上任何厌倦的理由。女人在这方面的判断能力都不弱,排除别的可能,答案呼之欲出。
如果这只是个三心二意的普通男人,柳萦心当然会骄傲地选择一走了之。但长期以来已经享受习惯了走在计煊身边时旁人的艳羡,让她这段时间不得不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仍然是受到计煊特殊待遇的唯一一个,独自把戏演下去。
她甚至幻想着,如果计煊只是被其他女人蛊惑了,那可能反而是好事。只要计煊能对女人动心,自己当然也能让他动心,她还有机会挽回他,在这方面她自信自己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不论是简令棠,还是简依桃,或者学校里的任何人,没有人比她更费心筹谋和计煊在一起。
“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你让我连我输给了谁都不知道,明明之前……你都已经答应伯母,会尝试接纳我的,我们之前明明都相处得那么好,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情真意切、追忆往昔的低诉,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难免不动容,简令棠听着,暗暗心想自己要是计煊,可都要为之心软了。
不过听这个意思,学长是早就跟柳萦心疏远了,还是根本没有正式交往过呢?
唔,不论如何,不能、不能让学长这个时候心软。
简令棠香汗涔涔,屏息无声吐纳,坐在深处款款摆动娇臀,软穴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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