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身上。”
“所以,我必须得对你唯命是从是吧?也许你认为我这样的人跟你的母亲走得太近了不太好。”
他一听到她用这个语气说话就害怕,而且他当然不可能会这么想,事实上他喜欢看他在这个世界上最ai的两个nv人关系融洽,这代表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意大利男人。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多在乎我一点,我还想和你参加晚上的舞会,我们都很久没有一起跳舞了。”
他的脑子里又开始想到了他也得为她举行一个盛大的舞会,介绍她进入意大利上流社会。所以首先,她就得好好磨练一下舞技,他们到时会是全场焦点,他不能再被她踩得呲牙咧嘴。
他又故意地问她:“你真的能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罗马的花花世界里?”
薇洛绷不住笑了,说得好像她能在乎这个一样。
她抚0他的衣领:“既然如此,你正好可以趁我不在找点乐子。”
“不!”他几乎立刻道,“你明明知道遇见你后我就再也没跟任何人tia0q1ng了。”
她轻声感叹:“英雄何竟仆倒?”
“啊。”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敲了敲她的鼻子,“你理应害怕。以前可没人敢跟我说这样无礼的话,可你从来不懂得自我约束。”
“别装了。”薇洛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我敢说在你心里这是我魅力的一部分,你就是喜欢我没有礼貌的样子。”
这是事实,他就是喜欢她尖酸刻薄、没有礼貌但有时候又会忽然像个天使一样温柔可ai,这都令他无法抗拒地着迷。他慢慢地、故意地低下头,亲吻她脖子上跳动的脉搏。
“你知道我喜欢你的一切。”
他压根不知道她是因为怀孕才会变得总是难以抵挡他的这些亲密行为,还以为是ai情使得她迷糊,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本能令他非常懂得利用这点。
“可你喜不喜欢不重要,我是实在不想在一个孩子的洗礼宴上到处惹人厌,而且我受够了赶路,我想好好待在乡下,如果你就这么想要带我旅游,等我在这里待腻了,你想去哪就去哪。”
阿莱西奥还是不想放弃,他继续亲吻她,简直都像是在向她撒娇了:“我真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改变主意吗?你真的舍得跟我分开这么久?”
“你当然能。”她说,“你的仆人擅长绑架,可以让他再拿绳子把我捆起来,塞进马车里,等到了火车上,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也是阿莱西奥最害怕的事情之一,她又提起了他们的开始——绑架。
他抬起头,令自己露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绑架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看要没有绑架,今天的你又知道我是谁呢?最后的结果很不错不是吗?”
“那么你要绑架我第二次吗?”她伸出手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问。
他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他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了,毫无疑问她可以一辈子都用这一点拿捏他,他哪里敢不顾她的想法绑她第二次,是嫌最近的安稳日子太好过吗?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她的怒火,再跟她折腾下去了……
“所以就还是让我陪在你母亲的身边,我喜欢乡下,喜欢为她念书,以及与她一起谈论你的事情。我也认为对情人而言,偶尔的分别是一种好事,在这个世界上许多诗歌都是在咏叹情人的分别,你离开了,而我仍然留在原地,感受着离愁别绪,所有的热烈情绪都被挤压,直到分离的结束,我不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t会一下吗?”
她怎么也忽然开始诗意起来了?阿莱西奥想,也许她是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在她面前他就是一个总在脑内念诗的傻瓜。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妈妈面前口出狂言,说他会在厌烦了她之后,直接把她流放在乡下不许她离开半步,自己则是流连于巴黎威尼斯等地逍遥快活,但是现在,只是把她留在乡下那么几天他都觉得跟下地狱差不多。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该怎么去忍受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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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和合本圣经《撒母耳记下》里大卫王悼念扫罗与约拿单的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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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莱西奥正准备换上睡衣,再按照惯例去她房间抱着她睡时,却相当惊讶地发现今天太yan打西边出来了。
毕竟她在大多数时候是根本想不起他有个房间,而且她可以自由出入的。
他就知道她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他,也许他甚至可以让她改主意。
他走向她,随手把领巾扯了扔到一边道:“你穿这件睡衣看起来很迷人。”
一直坐在他床上摆弄他的床头小摆件的薇洛低头看了一眼,这就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睡衣,长及脚踝。
“我想你对迷人的标准改变了?”
“我猜你能让一切都变得华丽起来。”他走到她的身边,“你就算套个麻袋去参加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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