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臻臻给他添一碗粥,挪到他面前。
“你”文逸又出声,双眸亮晶晶地直视臻臻,眼里宛若有波光潋滟,yu说还休,似在氤氲一gu神秘的力量。
臻臻被他奇怪的举动所蛊惑,伸了脖子,像那碗粥一样把自己推得离他近了些。
他想说什么?
——“貌丑!”
文逸忽然一拍桌子,整个人“霍”的蹦起来,“昨夜灯火暗没看清,今日看清了,发现你貌丑无颜,本不该配我。你一路上谨小慎微,生怕遭到冷眼苛待,是因为你出身寒微,早就没了官家小姐待遇,却要y装小姐,缺了教习,见识不足,便凡事装作不在意,实则你根本就不懂。
你也知自己不配我,夜深了辗转反侧不得安睡。还没见到我,你的n娘就在容府里四处打听我,到上京了还用你们老家青州的老规矩,给的赏银连下人都嫌少!我说得对不对?”
“你,你怎会知道这些?”
眼看他嘴皮子张张合合,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一阵,臻臻惊得眼珠子都快弹落。
文逸眉梢眼角处处透着挑衅,狂妄地笑了一声,又道:“呵,我还知道你的n娘,她本是你家远房婶子,很多年前丈夫犯法被流放了,不堪罪妇身份,你家y是收留她给她改了姓,说她是婆家抱来养的,是养nv不是儿媳妇。她一路来,极其袒护你,你在容府住最好的院子,用最好的东西。可你的n娘连沐浴用的香豆都不认得,以为是果子。拿来给你洗澡,也不知道用多了多少,洗了几桶水半天没洗g净。”
“你!你”旁的也就罢了,可她在房中洗澡的事,他怎么也?臻臻羞愤难堪,立刻掩面,趴倒在桌上哭泣,“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说这些”
“就凭你住在我舅妈家,就凭我只回来了一晚上也已经0得门清儿,哼,你不也派人打听我来着?”
“可你跟我打听到的,都不一样!”臻臻把脸埋在双臂间,几乎是吼出来。
“哟,是哪不一样?是根基不一样,还是外貌不一样,还是跟你理想中的夫君不一样?”文逸着实好奇,弯身凑近了臻臻问,“你倒说说看。”
臻臻愈发恼羞,哪有人这样取笑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的?
却又听见他道:“我看你我二人婚事未定,还有回旋余地,你不配我,我也瞧不上你,不如你我早早分道扬镳吧。”
原来他是这个主意。
臻臻抬起头,迎面对上他因理直气壮而更加明亮的双眸。
作者有话说:
忍着!忍着!嘴欠的文老二早晚被活埋追妻火葬场。
“好。那我们——”
“二爷!二爷!”
臻臻坚定地开口,不想立刻就被人打断了。
“二爷快住口吧,将军刚传话来,不准你和表小姐吵架的,”小厮任四从大门过来,谁知一进门就瞧见表小姐双眼shsh的,鼻子哄哄的,分明是哭了。任四愣住,忍不住质问起自己主子,“你,怎么还把表小姐弄哭了?”
文逸最好面子,怎可承认,甩了甩袖子不耐烦道:“我哪里是吵架,我是在跟她讲道理。”走到臻臻跟前,轻咳一下,又道:“你说,我打你骂你没有?”
臻臻本yu脱口而出的话被生生堵了回去,她不想在小厮面前出丑,便背过身去,不让人看。
不想文逸绕了过来,一个旋身扑到她眼前,非要看她。
被忽闪来的衣衫影子晃了晃眼睛,臻臻一仰头,就见他近在咫尺的高挺鼻梁和那粉若桃花的双唇。
“那我方才说的道理,你可有听明白?”
他一下子扑得太快,几近把一张嘴贴在了她额上。
“你”臻臻拽着手绢抵在心口,退了退,声如蚊讷,“远一点。”
任四见状,也压低嗓音提醒:“二爷,男nv授受不亲”
臻臻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再次转过了背。
“你闭嘴!”文逸又绕过来,直直盯住臻臻的脸,“你只管说,你是不是也不满意这门婚事?你只要说一个是字——走,我们这到我父母面前说去!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我——”
又没等臻臻说出来,那任四便道:“今天将军休沐,遣人送了拜帖,去端亲王府了。我才碰上他出门。”
“他去端亲王府做什么?”文逸急了眼,“哎!他根本就不知道内情,我要去见他。”
“将军已经出门,要见,只能去王府了。”
“去王府就去王府!”
文逸拎起件披风就走,临到门口,却不忘回身,用折扇指指臻臻,“你等着我,我跟你的话还没说完。”
臻臻掀了掀嘴皮子,看他走得实在太快,她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又收回去。
“表小姐,二爷有事要出去了,您还是自个儿先用早饭吧。刚才二爷说的那些话,您也千万别放在心上。就当是,看在二爷长得俊儿的份上,您看”任四哈腰道。
想起那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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