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爹下葬,又要还邻居的钱……原本给小月买药就捉襟见肘,娘每天没日没夜给人洗衣服换钱,手被毒刺刺破了也不肯歇……她发了高烧倒下的时候,请了郎中来,我这才见到,她手上的毒疮都烂出了骨头。郎中说是泡多了脏水,毒都进了骨髓,没救了。”
“……啊。”柳栖寒短暂地吐出半个字,他居然有点不知说什么。
”那段时间,小月总是呆呆的不说话,有一天晚上她忽然和我说:哥,爹和娘都是我害死的…我是不是个祸害?“
”……那时候我天天给人做工,累得快睁不开眼睛,就和她说,快睡觉,别那么多话。“
面前的少年声音越来越低:”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小月已经没了…其实那时她的病有起色了,郎中说再吃半年药能下床,再吃一年药能好的…她撑着爬去后院,跳到井里去了……井边上全是她挣扎的痕迹,一道一道的,我简直不知道她为了翻过井栏费了多大的力气……“
”那时我才知道,爹娘没了之后,她都以为是她的错,心里受了不知多少的委屈,可我什么也不知道…哪怕那天晚上,我和她多说几句…“少年声音沉黯,眼睛又认认真真看着柳栖寒。“所以上次你说你害死你爹,我就……我怎么也放不下。总觉得,你是不是也有一肚子委屈,不知道该和谁说……”
面前俊朗的少年眼神灼灼地看着他,柳栖寒忽然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死命推了开,拔腿就跑。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胸腔里一股极陌生的情绪缠绕着,酸,涨,浓重的委屈和想放声大哭的冲动,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炸开。
后面的少年在叫他,而他不管不顾,在大街上像个疯子一样用尽了全力奔跑。鞋子甩脱了,脚板踏在肮脏的地面上划破血口,他恍然不觉,眼睛近乎模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而忽然之间,他一头撞在了什么人的身上。鼻端蹭的锦缎滑凉,又是一阵熟悉的香气。
认出这股香气的同时,柳栖寒胸腔里缠绕的情绪一空,他脊背漫过一阵彻底的寒。
他不可能嗅不出合欢宗特有的熏香。这是宗内首脑长老身上常用的那一种气味。
后颈被人一把拎住,那人把他举起来认认真真看了一眼,忽然一声意外惊喜:“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身后的少年赶了上来,错愕地看着面前的锦衣男人,与四五个穿着整齐、腰挎利剑的随从。
“你们是……”
“……我家里人。”被放下地的灰衣少女回过头,神色一刹变得漠然,秀丽的眉目似倏然笼下一层冷霜。
“我说的都是骗你的,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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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栖寒支着下颌,懒懒坐在桃花阁宴宾小筑的次席。周遭的觥筹交错他只觉心烦,方才心思又飘去了被他留在调犬石室的陆清洵身上。
……那时候,陆清洵原本不该再管他,就老实让他跟着来寻他的楚长老离开就好。而他实在没有想到,当夜居然还会再一次见到那张让他觉得整个世界又一次亮起来的脸。
之后,才会发生那许多事…
之后,冰天雪地里无止境的跋涉,他伏在陆清洵微微有几分温热的脊背上,冷得牙齿格格打颤,几乎睁不开眼时,才会听到陆清洵百般和他说笑,不许他闭眼,又胡言乱语般说:“小丫头,等你长大了,我娶你行不行?”
“娶我…”他在心里反复咀嚼着当年少年口里那句玩笑,唇角百无聊赖地勾了勾。
他抬眼看着晏书恒把金铃儿揽在膝上,一手捏了淫犬穿环的乳头乱扯。大约是扯大了力气,金铃儿乳尖被扯出一道血口,沁了一颗鲜艳欲滴的血珠出来。金铃儿却毫不介意一般,依旧唔唔哼着,潮红的身体扭动,又把另一边乳头往晏书恒掌上去凑。
这会儿算是私宴,严峰坐上首,柳栖寒坐了次席,晏家主、齐家主和几个心腹子侄都在,是庆祝云州这几件麻烦的“奸杀案”终于尘埃落定。酒过三巡,严峰又牵了金铃儿来助兴。这一次才关了几个时辰就再让他出箱,金铃儿简直乐疯了,插上狗尾的雪臀猛摇个不住,摇得一身刚挂的铃铛细碎乱响。
严峰向来不吝惜淫犬,就让他给厅内诸人随意摸玩,此刻到了晏书恒手上,这大少爷口水快要滴下来,在金铃儿身上四处揉搓,若不是还当着长辈在场,简直恨不得脱了裤子就当场做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事出来。
“合欢宗的淫犬,当真,当真浪荡……”晏书恒捉着金铃儿腿间的犬尾,试探地拨弄两下。犬奴立时改了姿势,将腰往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以这个角度看得分明:原来这犬尾根部是一根玉势,插在了犬奴穴里。碧玉的硬物将淡红穴口撑成一个圆洞,那圆洞湿淋淋地吮着玉势,不用人动,便不住缩放含弄,含得那玉势连着犬尾一同抖个不住。
“陆清洵也能调成这样?”晏书恒简直不敢置信,又问:“到时当真会带出来给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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