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乐没能迅速进入角色,反应一会儿才羞红着脸有所动作。
短发oga眉目精致,头上顶着一对毛茸茸的栗色耳朵,一身胴体皮肉莹润无暇,此时身上不着寸缕,唯有在胸前一对娇俏鸽乳挺立着的湿红奶尖上戴着乳夹,缓缓坐起身时,细链下坠,拽得奶头阴蒂酸痛不已。
他委屈喊疼,男人却不为所动,摁了一下手里扁小的器物,“狗狗不乖,动作太慢了。”
一直在雌穴肉洞里安静呆着的卵蛋猝然动起来,紧贴着卵蛋的每一寸媚肉都感受到了鲜明的震动,柔媚骚浪的宫口嫩肉被震得酥麻酸涩,浅处的骚点更是被紧紧贴着碾蹭不休,层叠的穴肉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细细密密的快感迅速累积成洪流,窜向四肢百骸。
和淫穴里翻腾作乱的卵蛋带来的恐怖刺激相比,箍着阴蒂和奶尖的冰冷器物顿时显得小巧可爱起来。
陶乐腰肢酥软,刚抬起来的屁股又重新跌落回去,敞开的柔嫩粉批一下子砸到床单上,硬挺的肉蒂更是防不胜防,圆嘟嘟的小浆果就这么被猛地压操,尖锐的酸痛混杂着猛烈的快感。
床单的压迫,铁夹的绞缠,双重夹击刺激得蒂果抽颤不已,陶乐受不住,颤颤巍巍抬起屁股减轻对肉蒂的折磨。
可饱受震动磨肏刺激的逼穴也开始克制不住疯狂痉挛,一直被圆头圆脑的卵蛋牢牢顶着震颤碾肏的宫口不断战栗发抖,收缩抽搐不已,软嘟嘟的宫口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淫液,试图裹满粗糙卵蛋减少摩擦。
一切徒劳无功,在几枚卵蛋的奸肏下愈发柔软滚烫的穴肉情不自禁攀向激烈的潮喷,高潮中的穴腔根本无法停止痉挛,穴肉每一次蠕动都在主动将卵蛋吞的更深,一副骚浪欠操的模样。
骚媚美丽的雌兽兀自跪在床上垂泪哭咽,抬起的屁股越翘越高,滑腻滚翘的雪白中带着艳粉,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臀尖抖得厉害,不知廉耻地冲着男人扭腰摆臀,还没摸到男人的浴袍边呢,人已经抖着身子潮喷不止了,连粗大的穴塞都堵不住泛滥的淫水,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淫靡场景,谁看了不得感叹这成了精的骚母狗真会勾引人。
顾烨林等的鸡巴要爆炸了,他暗自磨牙,后悔没有往骚老婆屁股里也插上狗尾巴,这样就能看到漂亮的发情母狗一边高潮一边冲他晃尾巴的样子了。
目光瞥向一帮静静躺着的兽尾,顾烨林沉静的表情隐隐崩裂,显露出几分凶狠的狰狞。
欠调教的小狗不懂事很正常,顾烨林伸手勾起淫荡雌兽身上的细链,圆溜溜的艳粉奶尖硬是被扯得通红,肉蒂也往上翘了两份,陶乐受不住,跌跌撞撞往顾烨林身边挪,好不容易坐上男人硬邦邦的大腿,还要抖着手握住散发着热气的凶恶肉屌。
他嗓音发颤,又骚媚又可怜:“老公、别……关掉……别动了呜、屄要磨烂了呜呜……”
“不许撒娇。”顾烨林抬手就是一掌,抽的粉嫩肉臀隐隐转红,见笑oga委屈得直掉金豆豆,哑声给甜枣哄:“乖,你坐上来把鸡巴骑射一次我就关,就一次。”
陶乐屁股已经抬起来准备往下坐了,还不忘记得寸进尺,扭头哼唧:“那你、不许忍着不射……”
顾烨林:“嗯,不忍。”
陶乐暗自松了口气,又变成了骚香软甜的小雌兽,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机,怕可恶的alpha拽他胸前的链子,特意背对着alpha往下坐,努力忽略抽颤的阴蒂,战栗喷水的雌穴,主动扒开臀缝露出骚粉的屁眼,感受到灼热视线的注视,他忍着羞耻小幅度地摇晃两下,含蕴着骚浪淫液的肠穴小嘴似的张合着,不知廉耻地敞露出内里些许糜艳柔软的肠肉。
顾烨林呼吸蓦然加重几分,硬了很久的阴茎更是激动地弹跳,龟头刚钻进湿濡紧窄的肛口,肉柱已经忍不住又涨大一圈,盘亘在柱身上的嶙峋青筋更显狰狞,随着发情的小母狗扭摆腰肢的动作没入穴口,再被吐出来时柱身已然染上一层晶亮淫液。
四舍五入,这还是小oga死一个人都算是少的。
代表正义阵营的主角和象征反派阵营的双胞胎最终的目的是类似的,都是为了一桩陈年旧案,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不同,站在了对立面。
哥哥顾烨松,脑子有问题缺乏情绪情感,但装正常人装的贼像,对微表情的操控炉火纯青,对人心的洞察堪比专业的心理学家,后期被怀疑有作案嫌疑接受数次审讯,不仅把仪器骗过去了,连拥有精准直觉的主角也被糊弄住了。
弟弟顾烨林,脑子里情绪情感模块比他哥好一点,但好不到哪去,不装的时候就是个杀人如麻的疯子,虽说宰的人都是罪有应得,可他濒临崩溃的腺体严重影响他的精神状态,后期每天在失控边缘徘徊,随时随地都可能越过红线向阻碍计划的无辜人士下手。
在没有陶乐的世界线中,顾烨松没有为弟弟找到匹配度高的oga当药引,弟弟的状况越来越差,在顾烨松三十二岁时,他通过联谊相亲,找了个刚过及格线的oga,尝试为弟弟治疗,期间不忘对外对内都扮演好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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