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顶到了一块儿,令他有些想吐。
南逸觉得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要麻到失去知觉了。
强健有力的爱人浑身都是爱痕,一些敏感部位,比如乳头和大腿内侧的嫩肉还有耳垂和脖颈都被留下了带着血丝的牙印,原本光洁的肌肤也被揉捏出了无数指印,青青紫紫红红,交错在一起,艳丽又惑人。
此刻被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自己的情敌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地操弄,逼出一声声崩溃哭泣的求饶。
一双修长的小腿肌肉都被肏得颤抖松软,白腻的腿肉软绵绵的随着双腿荡悠,唯有脚趾扣紧时才能稍微得见一瞬那优美的肌肉线条。
粗长到另谢竹胆寒的鸡巴就这么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爱人的身体,他能确定,如果让自己来的话,他一定吃不下,并且一定会肛裂。
然而他这位当1的爱人却轻而易举就将其整根吃了下去…
难道他的爱人天生就自带一口极品美穴吗?那他和自己在一起确实有些浪费了。
这么想着,谢竹早就梆硬的鸡巴跳动了一下。
他看着那包裹着鸡巴的媚肉不断被带出又插入,变得又肿又肥,颜色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看上去又水又嫩,仿佛能一掐就能喷出香甜的汁液。
而事实上,它确实被鸡巴捣出了汁液,因为谢竹看见淅淅沥沥的水开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滴落在下方的床单上,没一会儿床单就被彻底打湿。
怎么办,他也好想肏一肏这口穴啊。
忽然,时洵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抽了出来,然而他怀中的南逸却还在呻吟,并且呻吟声越来越难耐。
谢竹看见南逸哀求地看着他,一边闷哼,一边软声道,“阿竹…嗯…求…求你快出去…唔嗯…别看…求你别…啊———”
然而他话都没能说话,他那即便是用尽力气也没能合拢的屁眼就猛地张开,数股汹涌地肠液就这么喷了出来,溅了谢竹一身,并且在他的屁股下的床单上聚集起一小块水洼。
谢竹的世界观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刷新了,原来之前做爱并不是他喷的水,而是他的男友在一遍肏他,后穴一边在饥渴的翕张着喷水吗…?
这也太能喷了…不会缺水吧?
谢竹的脑子自从亲眼目睹南逸躺在时洵身下被进入的时候就崩坏了,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变得奇怪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看爱人被肏看得这么入迷的原因。
虽说南逸默认了谢竹的旁观,但当着自已小受的面用屁眼潮吹还喷到了他身上,还是南逸有些破防。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缩进了时洵的怀中,蜷缩着颤抖不已的双腿,双手紧紧地抱着时洵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哭泣,边哭边骂。
“畜生…混蛋…呜呜呜…阿竹…别看了…别看我…不要让他看我…呜呜呜…老公…”
南逸这副样子跟一个事后撒娇的小娇妻别无二致,脆弱又令人怜爱。
尤其是他最后居然湿漉漉地软声对时洵唤了一声老公。
这是谢竹从未见过的南逸,就好像一夜之间,自己的爱人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荒诞。
最后在南逸的哭求下,谢竹终于心软地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了时洵的房间。
房门还未关上,里面便又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估计是以为他已经走远了的缘故,呻吟声不在刻意隐忍,一声一声叫得放荡又骚媚,其间夹杂着几声颤抖得不成调的老公和求饶的话语。
夜还很长,南逸明天大概是下不来床了。
谢竹给南逸下了一个定论,而后将房门关上,同时冷静下来的大脑也恢复了清醒。
他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了哪儿,且他无法追赶。
几声苦笑消散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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