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月把事情办妥之后回到原地,他还以为她已经离去,没想到还在,是在等他么?
还是那颗大榕树,远远的便看见那个女人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望着水中星星点点的花灯,周围萧瑟鸣鸣,人群涌动,只一眼就可以看见她。
“危月,你来了,快过来……”青栀手捧点着烛灯的莲花,一张小脸被映得通红,眸中闪耀着光亮。
“我们一起许愿吧,刚才卖花灯的说这个许愿可灵了。”
少年的手腕被抓住,青栀小心翼翼把花灯递过去,然后闭着双眼,那浓密你的睫毛像蝴蝶一般,翘翘的。
带着面具的危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明显感觉到了僵硬,此刻,不知道她许的是何愿望,若被他知晓,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她的心愿。
“好了,好了,危月,你快放进水中。”青栀睁开眼,急切催促,仿佛小孩一般。
“危月,你猜猜我许的什么愿望。”
“不知。”
“你猜一下嘛~”青栀缠着他的衣袖,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
“青妃娘娘。”女人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危月整个人都慌了神,滚烫的触感令他挣脱不开,只得加重语气。
“叫我青栀!”青栀嘟着嘴,看着男人一昧避开忍不住生气起来,干脆双手圈着对方的脖颈,脸颊紧紧贴近,“你能帮我一下么?我的解药丢了。”
“什么!”危月脑子轰得一下炸开,那个可是催情的春药啊,之前计划是让她提前把解药吃了再说。
“不行么?难道要我去找别人吗?”
仿佛验证了青栀的说辞,此刻危月才发现对方眼神迷离,近在咫尺的嘴唇娇艳欲滴,双脸绯红,整个人泛着热气,那一开一合的小嘴带着致命的诱惑。
找别人吗?
不可能!想到此处,危月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啊~”突然青栀一个身体发软。
危月连忙主动搂住对方的腰,一下抱入怀中,曾经的期盼一下被填满。
“你愿意帮我的,对吗?”青栀整个人吊在对方身上,仰着头吐息在那滚动的喉结处。
危月没再犹豫,仿佛下了巨大决心一般,抱着青栀,使用轻功把她带到自己私密的竹林小屋中。
这个地方没人知道,是他做完任务后的休憩之所,一大片竹林围绕着一个小院,院里是木头搭建的小屋,比较简约,屋里就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以及一张床。
“我能摘下你的面具吗?”青栀凑近,手指抚摸上黑色皮质面具,滑过嘴唇、鼻尖、鼻梁,来到面具边缘。
“嗯。”
危月从加入影卫之时就一直带着面具了,一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二则是……
“啪”面具掉落。
这张脸如同青栀相像的一般,他的眉眼修长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哪一点微微的莹泽,看上去柔和,实际上却坚韧无比,大概是长年没有晒太阳的缘故,脸微微有点苍白。
“痛吗?”青栀摸上眉眼那一道伤疤,有点凸起,看着十分明显,微微有点吓人,给这一张温润的脸增添了一丝厉色。
“不痛了。”
危月的心在剧烈跳动着,他多想得到她的一点赐予,又怕她嫌弃自己这肮脏的身体。
这道疤是怎么来的他都快忘记了,他对于自己的出身没什么印象,只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流浪,春雨、夏旱、秋荒、冬寒,在他快死于那一场大雪的时候,他被影卫收留了,从此他便可以吃饱饭了。
虽然要杀人才可以,但起码自己能够活着。
“我以后不要让你留疤了。”
湿热的触感让危月回过神来,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了那个丑陋的伤疤上,一瞬间他想推开,自己何德何能,沾满鲜血的人,能够得到她的怜惜呢。
“你可以吻我吗?我感觉药效有点发作了,好难受。”
微弱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更衬得她肌肤如雪,光洁饱满的额头,一点美人尖,柳眉之下双瞳剪水,魅惑无双。
终于,他低着头亲吻住了那张自己惦念已久的双唇,好软。
细碎的吻从脸侧落到纤细修长的脖颈,他一把托起她,轻轻颤抖着解开颈后的绳结,微微一拉,绸缎面料的内衫便滑落开来,炽热的吻最终停留在高耸圆润的雪乳上端的红梅上。
青栀的皮肤白嫩娇弱,从双乳到细腰最后是那粉嫩的花蕊,像是盛开了一路鲜妍至极的花儿,柔嫩娇弱,美丽魅惑。
对于解药丢了青栀没撒谎,只不是是她自己丢的,这个药效对于她来说只是增添一点乐趣而已。
身体渐渐泛起燥热,她双手紧紧搂住危月的脖子,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抓挠,似催促又似无措,不自觉挺了挺腰,将胸前的柔软送得更近了。
危月不舍得她难受,可是又怕伤了她。
手指在花唇外蹭了蹭,慢慢送入她紧致的花道。
里面又软又烫,手指一进去,四面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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