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我绝对不会把我女儿自己留在这,她就不能跟咱们一起到你家吗?!我妈还是不放心,坚持要带我一起走。
听到这话还没等我大舅妈说什么,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姥姥和铁蛋舅不乐意了,姥姥很生气的说:丽华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不能因为安宁一个人拉着咱们全家送命啊!
铁蛋舅这个时候也犹犹豫豫的说道;大姐,我明白你的心情。看着我爸被这个蛇精残忍的杀害我也很想给他报仇,但是咱们根本就不是蛇精的对手,和安宁在一起只会增加危险啊。
我妈看着我,眼里噙着泪水,无奈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就跟着大舅妈和姥姥他们离开了,夏天的天黑的真是快,刚刚还有落日的一点点余晖,这转眼的功夫就黑的彻底了。
刚刚还没感觉到有多害怕,这一会儿就感觉阴风阵阵,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大夏天的感觉这么冷。
整个屋子里就只剩我和徐老赖那具腐尸,虽然这个尸体恶臭,但我实在不敢自己待在一间屋,没办法,我只能和徐老赖在一间房里保持最远的距离呆坐着。怀里紧紧的抱着大白鹅,希望这一晚能快点度过。
整个房子里实在是太静了,就连平时在墙外七大姑八大姨扯老婆舌的声今天也没有了,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就这样我在紧张静谧的气氛下度过了两个多小时,看着这么久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时间竟然觉得是不是今天晚上蛇精不会来了?
不免觉得庆幸,略微放松,刚想换个姿势活动一下筋骨,突然,泡酒缸里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又缩回了墙角。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酒坛子,不敢有动作,看着那酒坛子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搅翻了天一样,哗啦哗啦,连酒坛子都跟着颤悠。
就在我极力想看清是什么的时候,玻璃酒缸砰的一声,应声而碎。里面的药材洒落一地,这时我终于看清,是那条无头的蛇。此时就像是活了一样,在地上奋力扭曲!
我意识到不好,还没等我起身,我怀里的大白鹅扑扇着翅膀凌空一跃挣脱了我紧紧的怀抱,扯着脖子咯嘎,咯嘎的大叫着就奔那两截的蛇去了。
只看大白鹅飞的挺老高,扑扇了几下,稳稳的落在那蛇身旁,嘴像两片钢夹,快准狠的钳住了蛇身的上半截,连着叨了几口,就看那蛇身扭曲挣扎的幅度从剧烈逐渐变小,最后慢慢不动了。仔细一看,连蛇头都被大白鹅叨穿了!
看着这大白鹅三下五除二就结束了战斗,我不禁感叹这大白鹅果然是个灵物,战斗力真强,小时候被它追的满院子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了。
难道这就是蛇精报复的手段?不会吧?这么轻松就解决了?我不免有点惊讶。
可是下一秒我就知道我实在是太天真了,大白鹅刚解决完那蛇尸,白天被阳光晒死的线蛇一瞬间又全部复活!密密麻麻吐着蛇信子朝着我爬了过来。
这线蛇虽小,但是架不住这么多一起啊,要是被这些小蛇包围,必然把我啃得只剩副骨架啊,
我赶紧抄起之前准备的镰刀,防御在胸前,大白鹅这个时候又发出咯嘎,咯嘎的声音,扑嗵着翅膀朝这群小蛇的方向飞来,一口一个,一口一个,迅猛又精准。
我手握着镰刀,看着有一些已经躲过了大白鹅向我逼近的线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刀就砍。
被我砍到的线蛇从身体里溅出绿色腥臭的液体,崩到我的脸上,此时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和大白鹅就这样配合着。
可我后来发现,这个线蛇越来越多,砍死一批又来一批,仔细看了一下,原来徐老赖的尸体仿佛就是它们的发源地。
从徐老赖的耳鼻口中源源不断的向外爬着这些小线蛇。虽然我和大白鹅配合的很好,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受伤,但架不住它们这样无止尽的进攻啊!
慌乱中我余光扫到了樟木箱子上一桶高度白酒,原本是徐老赖打算用来制作新泡酒的,我看着这桶白酒,心想现在我就用它来孝敬你吧!
徐老赖的尸体瞬间就像烈火烹油一样,火苗瞬间蹿了挺老高,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烧肉的声。火势太猛,周边的小线蛇迅速窜逃,可有大白鹅的进攻下,没有一条活着逃走!
巨大的臭肉味随着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伴随着徐老赖的尸体一点点染成灰烬,火势也小了下来,慢慢的自己就熄灭了,只剩下零星的一些火星。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大白鹅抱起来,抚摸着它。如果今天没有大白鹅,我小命肯定早都玩完了。这时我突然发现,窗外的天色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连一点点月光都没有。
天狗食月!糟了,大舅妈说的天狗食月真的来了。刚意识到这个问题,就看见从房梁上甩过来一根又粗又长的蛇尾,哐的说一声就把窗户上的玻璃拍的稀碎!紧接着一条墨青色的蛇出现在我面前,长度大概要有十米那样,但粗度可比那条菜花蛇要粗多了!足足有我大腿这么粗!
看见眼前这蛇精,缓缓的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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