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破罐子破摔般大声嚷道:“我想尿尿!”
我僵了一会儿,忙不迭爬下床去拿床下的青釉夜壶,直塞到白画梨手中,便似他有毒一般逃到了房间的角落。
这情景着实过于怪异,白画梨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终于哗啦啦泄在壶中。
一泻千里之后,我羞答答接过那物,匆匆放回原处,又替他和自己擦干净了手,这才重新回到床上。
如果世上有读心术的话,我应该在呐喊“别和我说话”这五个字。
他像是嫌气氛不够尴尬一般,在被下的手戳了戳我的手臂:“人有叁急,都是人之常情。”
见我不吭声,他皱着眉嘟囔道:“你和殇止在隔壁翻云覆雨时怎么不觉得害羞。”
我脸上还未下去的热度再上一层楼,声音听起来像被捏住了脖子的尖叫鸡:“你听见了?!”
“不仅我听见了,念秋也听见了。”语毕,他淡淡补充,“听了好些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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