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一样。”我被崔佑带着走时又何尝不是,主动屈就于他口中的下等人。而当我们不恋爱时,我们可以以明哲的态度对待爱情中的矛盾,我们随兴所至地高谈阔论,但我们并不体验爱情,因此并不认识它,因为对爱情的认识具有间歇性,感情一出现,认识即消亡。
崔佑也是人,他也会有深陷于下等人的一天。只不过我不知道会是谁。
我们成为爱人之时,也在成为所谓少男的一个客体。任意揉捏的物品。这是否又说明:爱是自我异化的工具?
我意识到崔佑周遭的一切,这一切现在都不属于我了,之前的满足感只是一种虚幻,它们属于他的世界。我则又背负着满身的罪恶深深地陷入了未知的洪流之中,冒险和罪孽纠缠着我,敌人窥伺,危机、恐惧、耻辱暗伏。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五点多了,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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