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地往他胸前摸了一把,“我跟你说崔乔,你这种小白脸儿不能胖的,一胖就显油。”
“?”
崔乔完美微笑:“真会说话啊宁昭同,我是小白脸儿?”
她轻笑,小声哄了一句:“我审美俗气,就喜欢小白脸儿。”
“迟来的找补就如同别人咀嚼过的甘蔗?”
“我吃,我吃,”她忙道,而后扑哧一声,凑过来舔掉他唇角的奶油,“给你亲亲,不许生气。”
崔乔是挺白的,随了吴姨。
第二天宁昭同软绵绵地趴在被子里,看崔乔收拾柜子里的衣服,若有所思。
要是不说,别人绝对想不到他在非洲待了那么多年。白净,皮肤薄,耳根和下颌的交界处有淡淡一根血管痕迹,上面一颗稍稍发红的小痣。
位置很特别,当年跟他做同桌那会儿,她一发呆就往他耳根猛瞅,大概是特别想亲。
想到这里,她撑着酸软的腿起床,拢了头发去盥洗室洗漱。
就这一个儿子,吴琴和崔青松还是挺惯着的,主卧都归了他,带一个很宽的卫生间。
当然,明面上最近她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醒过来俩人又胡闹过一会儿,她觉得身上有点黏糊,干脆开水洗了个澡。洗完脸刷完牙,她湿漉漉地走出来,从后面抱住他:“哥哥。”
“嗯?”他将手里的衬衫挂好,拉上衣柜门,转身抱住她,“才九点,不再睡会儿吗?”
“想亲你,”她捧着他的脸印了一个吻,然后往他肩窝里凑,舌尖轻轻掠过那一点小痣,“让我亲会儿。”
舌尖柔软湿润的质感,激得他背脊一紧,由着她的力道靠在了衣柜上。
有了支撑,她把自己更深地嵌进他怀里,辗转着吮吸耳根下方寸之地。位置特殊,她不敢使劲,最后只留下一点薄薄的红痕。
“你怎么又硬了,”她抱怨,手探下去揉了两下,“让它乖一点。”
“同同乖一点,它就能乖一点,”他低声笑,嗓子已经哑下来了,按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背面上,“同同乖吗?”
这几天每晚都闹得很过,她本该是有些倦怠的,却发现这一刻自己兴奋得要命,连腿都环到他腰上了。睡裙被卷到腰上,内裤被剥到踝间,她缩了下腿,意识到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于是她知道,她的身体很想要他,而除却身体的其余的宁昭同也都一样。
好湿了……想要他插进来。
可他的挑弄总是带着甜蜜的坏心,几乎就是亵玩。拇指指腹沾了湿滑的爱液上来,揉弄已经红肿发胀的阴蒂,食指则模仿着抽插的节奏,在贝肉之间游移。
她难耐地蹭着膝盖,喘息哑在喉咙里,眼睛抬起来一片湿润水光:“哥哥,想要……”
“同同想要什么?”他问。
这好像是他在床上最爱问的问题。
“想要哥哥、插进同同的小逼里,”她吻他的嘴唇和下巴,掠过他的喉结,将脸埋进他刚换的衬衫里面,“同同乖乖的,像小猫一样乖,哥哥不想操小猫吗?”
尾音扬起,几乎幼态的挑逗,他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忍心拒绝这样的小丫头。
他将她翻过来压上去,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背脊,性器在她入口处磨蹭着:“可是小猫的小逼已经被哥哥操肿了,哥哥会不会把小猫弄坏?”
她主动用入口去含他,躁动得小腿乱蹬:“哥哥、唔,小猫想被哥哥弄坏,进来好不好……”
想被哥哥弄坏。
性器激动地跳了两下,他咬住她的纹身,搂着她的腰抵了进去。
被操熟了的甬道知情识趣,湿得他没动两下就能大开大合地抽插,插重了甚至穴里的水都快能溅出来了。她看起来也是真爽了,呜呜哭着在被面上乱蹭,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连带着床单都皱得不成样子。
他扑下来用力蹭她的脸,听见杂乱沉重的呼吸交杂在一起,太满的快慰激得神志都模糊了一瞬。他隐约想起年少时疯狂的梦境,关于湿润温热的少女气息与晨昏颠倒的交媾缠绵,床单上一片片不堪入目的痕迹,肤感像更年幼时那种黏腻的盛夏。
年少不可得的,如今好像触手可及。
圆满得他想要落泪。
他好像真的哭了,释放在她体内后将脸贴到她的背脊上,感受到温热的水滴。而后是指尖一痛,是她用犬齿在咬他,辗转着在他指腹上留下尖尖的印迹,留下克制的疼痛。
“小猫、乖一点,”他低声哄着,将半软的东西抽出来,用她的头发擦干余下的泪痕,“舒服了要用小逼咬,不能用牙咬。”
她还有点说不出话,又咬了他一下。
他笑,将她翻过来抱着:“没事,刚出生的小猫有豁免权,以后哥哥慢慢教。”
他新换的衬衫又皱巴巴的了,她一颗一颗将扣子解开,磨蹭着攀上来。他以为她还想要,让开一点让她上来,分开她的腿要埋上去,结果让她轻轻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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