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必不会直接承认。然而在汉王目光的注视下,他腾然产生了轻微的战栗——酥软从腰眼漫上来,他低下头,被驯服似的温顺袒露后颈,小声承认道,“喜欢……”
“喜欢大王……喜欢被大王这样对待……”
刘邦本意只是逗他。可看韩信这样,他白皙的柔软的后颈肉,似乎一掌能握。刘邦不由得也兴奋了。“既然如此——”他把韩信翻过去摁在案上扒了,解了腰带。
动作间挥动的衣袖拂在将军光裸的臀肉上,触感凉而细滑。韩信颤了颤,还在等汉王未尽之语的宣判。脂膏匆匆抹在穴口,他感到炽热的硬物抵住。
刘邦一手按着韩信后颈,一手抓着韩信双手手腕反剪到后腰,罢了俯身舔将军耳朵。“既然将军喜欢,”汉王吐息温热,“那便满足将军。”
“呃!”粗长的性器齐根顶进,韩信仰起脸,下巴搁在案板上。穴里分明地感受到君主器物的形状,好烫……他今日也不正常了,没挨几下操就出水了,脂膏融得好快,穴肉改易旗帜献媚地吸吮阳具。大王每次都进到最里面,碾过敏感的肉腺,他简直像被钉在桌案上,听着自己被肏开的咕啾水声。快感浪潮般地淹过脑海,肋下压在硬木的疼相比之下抛到九霄云外。“嗯啊……”
刘邦翻弄着韩信的双手,往上抬将军的手臂便因为反剪而发颤。他平常不会如此,可是今天,禽兽一点便禽兽一点吧。解下腰带就没有什么礼制,现在他是丰邑的登徒——刘邦忍不住笑了下,他当年也没有这么坏吧?他低头吻上韩信脊背,温温柔柔的,话里却染着曾经流气,“小将军,要不哥哥疼你?”
舌尖缠绵地扫过脊骨,几乎是同时,小穴狠狠绞了一下他。
哥哥哥哥?韩信头脑发昏,只觉得炉火太旺熏脸,心脏怦怦作响。肉穴激动地吐出点水液来。这是个……什么称呼啊……他他、要的,要的……这么想着,不禁又夹紧了性器。
“呦,”刘邦轻笑,“将军这是用身体回答了?”他用力挺了挺腰,阳根直直操进肉穴软处,“哥哥嘴上疼你。”他扳过韩信的脸,凑过去亲吻,边温柔地吻边把人往后拖了点,揉揉韩信肋下,讲,“才注意到。”
揉好了,手重新按回脖颈。
韩信脸趴在案上,冰凉的木案被贴热了,供不了丁点清醒。“唔……啊哈……”
身上无哪一处不是烫的,被大王揉过的肋下更是,还有挨操的后面……
大王的手掌按在脖颈,阳物凶猛地贯入肉穴。他只能、也愿意地发出柔媚低哑的呻吟,塌腰展现腰窝,殷切地等候有薄茧的指腹研磨;一路划过脊柱的浅沟……
就像、就像一路滑过图纸上的河流。
于是他在情潮燥热中忽然发现,他将军的身体也如受征伐的白地。不同的是另有驰骋的器物,不同的是他早已万分地臣服。此刻他亦是跪地的猎物,被按着脆弱的命脉。但面临的不是凌虐而是亲吻,他的王要天下。
韩信战栗了一瞬。“大王……”他打着颤地扭头索吻,刘邦亲亲他,亲他的唇角、咬他的唇肉。“呜……”呜咽从韩信喉咙里泄出,刹那好像有某种宏大和细腻的柔情贯通了身体四肢百骸,他被他的君主吻着,很没出息地高潮了。
“将军?”
刘邦把韩信翻过来,吻了吻将军胸膛,正面继续肏。他把玩韩信的阴茎,把小腹沾到的白浊抹回将军身上,笑着说,“将军怎么射这么多。”
“大王……呃啊!”韩信话没说完就被呻吟打断,刘邦恶劣地搓弄他已经疲软的东西,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要放声尖叫。但是他不得不咬着唇,声音可怜得仿佛泣声。“呜……嗯啊……”
刘邦是想起了上次,韩信划拳醉酒,他射了还口的事。本想只是欺负几下,可韩信这哭腔……鸡巴昧着良心更硬了。
性器的胀大那个已经被撑满的穴最清楚,望着韩信睁大的眼睛,他摸了摸人肩膀。
“我知道,大将军受得了的,是不是?”
韩信既想摇头又想点头,刘邦附在他耳边讲,“将军声音好听的。”
他睁着泪水盈眶的眼,身体已经在颤了,大腿还是敞开。
“是……”
刘邦接着操他,玩弄他前面的阴茎。不应期却要被迫承受前后猛烈到不堪重负的快感,韩信受不了地溢出生理性眼泪,前面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小穴抽搐地一阵阵夹紧。君主英挺的硬物操弄嫩肉,龟头顶撞肉腺。
“……呃啊……哈啊……嗯……”
后面已经被操得软烂了,穴口肉嘟嘟地发肿,不停地流水。又湿又滑的,身体处于不适状态反而将性器夹得死紧。刘邦越操越快,一只手揉弄将军的胸肌。贫瘠的胸肉无法体现肉欲,却足够软,手指按下去很快就浮现淡淡的指痕。他挑拨着挺立的朱红色乳首,有点坏地将它摁到乳晕里。韩信嘴里不清不楚地哀哀呻吟,也就是模糊的嗯啊词语,但他后背躺在案上,只能将胸膛挺起,显得可怜楚楚又乖顺柔媚。过剩的快感凌迟脑海,犹如纤细的竹丝承载大滴雨露,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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