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丸倏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带着些许审神者看不懂的深意。他分明在笑,可审神者却只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甚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紧张恐惧的情绪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就连心脏也在这种紧张的情绪下激烈跳动起来。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小时候偷偷摸摸干了坏事被家长知道后提审的样子,理智和逻辑都告诉她接下来会是严厉的打骂,身体却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这种久违的感觉甚至带来了一丝心理上的压迫。
审神者不知道小乌丸想要做什么,只能绷直了身体等待着他后续的动作。
出乎意料的,小乌丸并没有对审神者进行什么体罚,只是微微凑近,仔细打量着审神者的表情,随后轻轻抵住审神者的额头,鸦色的眼睫在审神者眼前微微颤动着,遮掩住瞳孔中翻涌的情绪。
“若主君仍旧如此渴求欲望,为父会满足你。”
如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落在审神者眉间,这也是小乌丸对她最后的温柔。
门口的髭切看了看屋内的情形,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兴奋的叹了口气,甚至还有闲情好心提醒一旁几近石化的膝丸和大典太:“做好准备吧,接下来会很难熬也说不定哦?”
审神者还懵懵懂懂的没明白小乌丸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腿心处覆上了一只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轻松拨开了那一小片布料抵在了穴口前。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审神者惊慌失措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手指仍然蛮横的撬开了已经好几日没有被使用过的穴口,紧涩的甬道死死吸附住指尖,使得每一次前进都异常困难。
“呜……”
审神者被迫弓起腰,像濒死的天鹅一般猛地向上仰起脖颈,迫于手腕的束缚又不得不重新落回床面,她难堪地夹紧双腿,试图将那只正在攻城略地的手夹住在原地。
“不可以这样……我、我还不舒服……”
审神者的哀求并没有什么用,反倒是小乌丸察觉到指尖的阻力皱了皱眉,稍微调整姿势后用掌心抵上了隐藏在内的花核。
与之前几次不同,这次并不是被手指或者关节抵住,反而是相较起来稍显粗糙的掌心,交错的掌纹与敏感的花核摩擦间激起更为刺激的快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欢爱的身体青涩的吐露出晶莹的液体,原本紧致的甬道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变得温和湿润,轻松将卡在半道上的手指吞入。
与其他人相比更显修长的手指以一种熟练、轻快的状态在穴壁上轻轻拂过,就像是在触碰一朵娇嫩的花朵,又像是在爱抚珍视的物件。
痒意伴随着空虚感直冲审神者大脑,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现在的情况太羞耻了,真的太难堪了。
小乌丸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即使手指还插在她的小穴中,小乌丸的脸上也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怒意,修长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挡住身后的三人,同样,也挡不住正在被惩罚的审神者。
三道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审神者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总感觉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就好像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几头饿狼面前一样。
大典太站的最远,但同时他也是最为关注的,明明是那种冷淡的性格,眼神却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焰,即使隔了这么远审神者也能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炙热的内心。
膝丸或许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点对家主的敬意,并没有像其他两人一样直视着她,他稍稍低下头,眼神却落在了更为糟糕的地方,他的爱意是内敛而克制的,只是现在这种完美的克制似乎出现了一小道裂缝,露出其中滚烫的核心。
相较于克制的大典太,内敛的膝丸,髭切是截然不同的,他对于现状适应良好,就这么斜靠在墙边大大方方的盯着审神者来回打量,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惋惜和欣赏让审神者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种预感也是正确的,因为只要审神者稍稍把视线往下移那么一点,就能看见那不合时宜的在裤子上鼓起来的一团大包。
不是吧不是吧,他们该不会真的想五劈吧?她连三劈都接受不来,还停留在一对一的初级阶段,就连之前髭切膝丸那么生气都没强行两个一起进入,怎么反倒现在好了还准备给她来个拔苗助长了?
救命啊她撑死也就三个洞,剩下俩要怎么办,今天她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审神者脑内很不合时宜的浮现了四个大字:秋后算账。很快,审神者脑内还出现了另外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等等,我……”
“嘘——多余的话不必说了,乖孩子,你知道为父想听什么。”
话还没说完,审神者就被小乌丸捂住了嘴,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酝酿着冰冷的笑意,审神者几乎要崩溃,今天从下地开始事情的发展就没有一次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怎么知道小乌丸想听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直接好家伙,现在的事态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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