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就会重新回归冰冷的死物,可她偏偏下不了这个决心。
她已经被神隐了,这里是与外界隔离的避世之地,她无法运用时政给的道具重新唤醒付丧神,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她真的切断了灵力链接,那些消失的付丧神说不定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哪怕重新回归时政都没有用。
审神者很清楚时政会怎么处置这种本丸,通过非正常手段与时政断开链接的本丸最终都会被归结于暗黑本丸,而暗黑本丸中,已经消失的付丧神会被时政重新唤醒的概率几乎为零。
即使都是髭切和膝丸,审神者也不想就这样让其他人来代替他们,每一振刀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她承受不了他们的爱意,又无法选择放手,只能在枷锁的束缚中沉沦进爱意的泥沼。
“求你……好痛、拿出来,真的要破掉了……”
审神者哭喊着摇头拒绝,手臂无力的打在膝丸肩颈上,脸颊因为哭泣与疼痛涨的通红,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痛苦……谁来救救我……
已经失控的爱欲利用她的心软将她拖入无尽深渊中,过负荷的快感与欲望侵蚀着她的意志,审神者甚至突然对之前想要逃走的自己产生了一丝怨怼之情。
如果没有逃跑,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啧。”髭切突然将手指抽出,将上面粘腻的液体缓缓蹭在审神者乳尖,有些遗憾又有些意犹未尽地抱怨着:“家主真是狡猾,明明知道我没有办法抗拒你的撒娇嘛。”
“兄长还真是纵容家主。只是这种程度家主就没法接受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试图抛下我们呢?”
膝丸也随着髭切的动作缓缓退出,他细致地替审神者将一塌糊涂的脸颊擦干净,随后在颤抖的眼睑上落下一个轻吻,他的感情是既克制又疯狂的,而这取决于审神者的态度。
审神者其实不是很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即使听进去了大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其中的信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他们这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记得这里似乎是有张床的吧,让我看看……啊,找到了。”
审神者勉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挂在膝丸身上,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髭切似乎是离开了,随后仓库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家主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居然还在这里准备了一张折叠床,看来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不止色色丸一人哦?”
身体被膝丸打横抱起,随后落在冰凉的床面上,审神者就像一只饱受摧残的小动物,只能警觉地蜷缩起身体,疑惑不解着看向床头矗立的两个黑影。
“好可怜,家主已经受不了更多了吧,那就别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否则事情会更加糟糕哦。”
髭切在床头坐下,轻轻抚弄着审神者的脸颊,嘴里说着怜惜的话语,眼神却愈加兴奋起来。
好想再过分一些,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上源氏的印记,像只被灌满的奶油泡芙一样,只要轻轻一按就能看见白色的内馅从小口中溢出。
“兄长不来这边吗?”
膝丸还没有动作,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先前髭切已经将机会让给过他了,按理来说这次应该轮到髭切才对,可髭切现在的行动却让他有些不理解了。
“这里还没有被使用过吧?如果让给弟弟丸不是很可惜吗?总得有一样让我优先吧?弟弟丸这次可要努力一点才是,如果还是不能把家主操开,那就只好由我亲自上了。”
和膝丸的想法不同,髭切的视线缓慢落在审神者唇角处,先前用手指玩弄时他就有了这种想法,这样柔嫩的口腔被撑到极致时审神者会哭的吧?
哪怕脑子再怎么不清醒,当审神者重新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直挺挺面对着髭切的性器的时候,她还是理解了髭切的想法。
“我……”
审神者还未出口的话语被重新冲入穴内的性器打断,只余下一片破碎的呻吟,唇间也抵上一根散发着散发着热意的阴茎,髭切像抚摸什么小动物一般安抚着审神者的情绪,嘴里却说着让审神者不寒而栗的威胁。
“嘘——家主,我们已经很纵容你了,如果再拒绝下去,你也不想再进行之前的事情吧?还是说,家主觉得前后这个想法也不错呢?”
说实话,审神者不想做一个秒懂人,但是她恨啊,自己的脑子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转的这么快,听懂了髭切威胁后,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情绪瞬间变成了勉强也可以接受。
那不接受不行啊,比起嘴巴,还是自己的屁股更重要一点。
在髭切的示意下,审神者只得收起多余的小心思,小心将饱胀的龟头含入口中,还得注意着不能用牙齿触碰到,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
“这样就不行了?可是我才刚刚进去,如果家主无法自行完成任务,我也不介意做一些辅助。”
仅仅吞入一个头部就已经让审神者难受到不行了,口腔中满是咸湿的液体,眼泪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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