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血池还给他白胖胖的裸体裹了一层血衣,让他在萌萌的大外甥面前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大外甥白亦墨很有仪式感地推了个小餐车,小餐车上摆着一只由大米饭和红烧虫肉拼成的生日蛋糕,本来他还打算给小舅舅唱首生日歌的,被他扑通扑通在血水中挣扎跳跃的画面憋回去了。
南宫望赤条条地与讨债大外甥对视几秒,嘴巴张开又合上,他抹了把脸,干呕了几下,将手臂上的血水甩了甩,说:“有干净衣裳吗?我先去洗个澡,咱们再说话。”
白亦墨:“有有有,你先去吧,待会儿我给你放浴室门口。”
南宫望坚强地点点头,迈着老成持重的步子,去浴室人生重启了。
白亦墨估量着俩人的身量,他比小舅舅矮了半头,这位南宫家的家主身材十分魁伟挺拔,加上现在还处于浮肿状态——会慢慢消下去——他自己的衣服是不成了,只能拿少帅没穿过的一套顶上。
幸好马甲状态下,少帅在穿衣上的品味被迫下滑了几个层次,要是他本体的衣服,又昂贵又服帖,叫这么个高壮白胖子一穿,那画面简直就没眼看了。
一个小时后。
终于把自己涮洗干净的南宫望坐在大外甥面前,吹灭了蜡烛,开始分吃白亦墨准备的巨大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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