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重重扣压在床褥上。
“别想逃。”他说。
似乎在惩罚少年逃跑的念头,贺琏芝骤然加速,猛烈地冲撞起来,打破了他与箫辄默契无间的配合。
“啊——不要——够了——”哭泣一声比一声凄厉。
箫辄停下动作,阴茎嵌在屄里,手臂箍着腰肢,轻而易举制止了少年的挣扎。
贺琏芝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喘息渐重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汗水顺着挺俊的面颊往下滑,在下巴尖逗留片刻,不偏不倚地落在箫辄的嘴唇上。
箫辄愣了一下,随即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那片小小的濡湿。
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扣住阿舂的后脑勺,把少年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上方的贺琏芝。
两人从穿开裆裤时就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一起偷过禁书、一起挨过责打、一起逛过青楼、一起泡过堂子。
箫辄记不得与贺琏芝干过多少荒唐事,只记得自己总是迁就着、跟随着、亦步亦趋,不知不觉就与贺琏芝成了脔宠都可以拿出来共享的过命之交。
但这一刻,他盯着贺琏芝微红的双腮,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
原来,不可一世的贺世子,行床笫之事时也与普通男子无异——会脸红、会失神、会流汗、会情浓不可自控。
“呃……”贺琏芝低喘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看什么!”
箫辄蓦地回神,换上纨绔的经典谑笑:“看你几时认输。”
贺琏芝扬起半边眉毛,降下抽插的速度,坐直身子,顺势把匍匐着的少年抱入自己怀里,问箫辄:“现在开始比试,算不算公平?”
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好斗?箫辄无奈一笑:“行。”
阿舂早就撑不住了,听见这二人的对话,不堪重负的身躯愈加明显地发起抖来。他惊惧地望向似乎更好说话的箫辄:“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贺琏芝莫名地火大,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让他扭过头来看自己:“求他?没用的,什么时候喊停,我说了算。”
他扳住少年的肩作势要开始肏干,箫辄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提议道:“换换,我还没干过男人的后面。”
贺琏芝贱兮兮地笑了笑,拔出分身,大度地跟箫辄换了位置。这下是贺琏芝被压在了最下面,与阿舂、箫辄都是面对面。
两个异常粗长的巨物重新塞进阿舂身体里,他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吊在胸口。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求证似地顶了顶少年的屄穴,已经被肏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便扎入了宫口。
“嗯唔……”阿舂紧闭双唇,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贺琏芝不再有所保留,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穴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屄穴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阴茎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肏穴鸡奸,还是受了自己兄弟的蛊惑。
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抹了把贺琏芝额头的热汗,搓在对方肩上。
贺琏芝把这动作当成了挑衅,咬着牙忍下了第一股射精的欲望,然而阿舂如猫儿发春似的呻吟、喷淋在龟头的滚烫爱液,和高潮时穴道的痉挛包裹,很快又激起了贺琏芝第二波欲望。
他抿紧了唇,发猛地肏干了不知多少下,把浓稠精液悉数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箫辄盯着贺琏芝发泄时的隐忍表情,听着愈加粗重绵长的喘息,情难自控地把双手插入贺琏芝腰背与床褥之间,假借搂紧阿舂之名、实则搂紧了最下面的男人,快速肏干起少年的菊穴。
临近登顶,箫辄拔出阴茎,撸着管把精液喷在了少年屄口,也一并偷偷喷在好兄弟的袋囊上。
贺琏芝喉结上下滚动一周,缓缓睁开眼,立马对上箫辄揶揄的浅笑。他全然不知自己兄弟的隐秘心思,一心惦记着两人之间的比试。
仗着自己射过也依然硬度不减、还可再战,他耸了耸腰,不服气道:“比试还没结束呢,继续。”
“继续不了了,这小东西晕过去了。”箫辄道。
贺琏芝愕然,这才发现怀里的阿舂已经没了声响。
箫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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