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银质长簪别入腰带,两根手指在自己舌尖点了点,继而摁在阿舂隐蔽的阴蒂上。
那处嫩肉藏在两瓣小巧阴唇的顶端,从未被触碰,敏感异常。指腹贴上去的一瞬间,阿舂的身子像被针刺似的弹动一下,随之剧烈地挣扎起来。
少年的反应令典狱长十分惊喜,这娇羞扭捏的姿态,莫非还是个雏儿?
成熟男人制服瘦弱少年易如反掌,他单手搂住阿舂的窄腰,蹂躏花蕊的动作愈加粗暴。
“哈……别碰那里,大人……求求你……”阿舂一边挣扎,一边苦苦哀求。
但对于典狱长而言,这才哪儿到哪儿?花蕊被他挤来弄去,没几下便肿胀起来,更让他兴奋的是,这小雏儿的男性性器也跟着硬挺起来。
“嗬,小贱货,看看你这骚样。”男人松开钳制窄腰的手,转而握住了阿舂半勃的性器,缓缓套弄。
阿舂本能地想要弓腰躲避,奈何双手被吊在半空,根本弓不下去。他忍住手腕上的剧痛,把双脚蜷起来,试图护住身体中央脆弱的要害。
典狱长见状,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屁股上,厉斥道:“老实点!”常年舞刀弄棍的男人一掌下去力道不轻,阿舂尖锐地“啊”了一声,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把性器送进了男人手心里。
要害被扼住,阿舂惊惧地屏住了呼吸,哭声都变得压抑。
典狱长邪笑着套弄起阿舂的阴茎,那未经情事的肉棍压根不禁弄,很快就变得又硬又烫,好似烙铁。
一股难以自持的快慰之感,随着男人手掌的套弄而逐渐堆积,这种感觉曾在阿舂梦遗的时候出现过。他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不代表他蠢笨到不知道何为手渎。
他很清楚,再这样套下去,哪怕他内心反感厌恶,也免不了会出于动物本能而泄出精水来。这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羞辱我?为了折磨我?
“不要……别这样……”
他反复哭诉着这两句话,可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加亢奋地玩弄。阿舂除了落泪与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他临近泄精的时候,男人忽然停下动作,抽出腰带里别着的银簪,扒开阿舂粉色肉柱顶端的小孔,把簪头插入了铃口。
半寸,仅仅没入半寸,阿舂便如被打入了一根骨钉,震惊、恐惧、慌乱、绝望。美丽的杏眼布满血丝,乌溜溜的瞳仁震颤着,瞬间被泪水浸没。
典狱长觑着阿舂的表情,难以自持地又往里送了半寸。
“唔……”阿舂忍着强烈的酸痛,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淫器上的铃铛随之轻响,此时听来,再也没了清脆悦耳之感,只让阿舂感到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稚嫩阴茎里的通道太过狭窄,淫器上的第一个珠子卡在铃口,进不去了。男人伸出手指在阿舂女穴里抠挖了两下,早就潮湿不堪的女穴张着小嘴,将屄水涂满粗粝的手指。
“真他妈骚。”
男人嘲讽了一句,把指腹上的透明黏液刮在铃口,轻轻抽动银簪,黏液便被簪子捣入通道深处,甚至发出轻微的捣搅之声。
噗叽、噗叽、噗叽……
叮啷、叮啷、叮啷……
阿舂原本惨白的面容渐渐染上情欲的红潮,白皙的体肤也渐渐透出粉色,一切都变得淫靡色情起来,只有阿舂的神智还清醒着、抗拒着。
“别弄了……求求你……大人……求求你……”
银簪被越推越深,直至簪针最上面、也是最大的一颗银珠都没入到尿液的通道里,典狱长才意犹未尽地停止抽插推进的动作。
可怜阿舂那根阴茎连情爱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被串在细棍上,成了另一个男人手里的玩物。
它僵硬着,刺痛着,酸胀难忍,酥麻难耐。一方面因为疼痛而想要委顿下去,另一方面又因为刺激而保持硬挺。
太难堪了,太耻辱了,但是,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兴奋着。阿舂甚至开始怀疑玩弄他身体的男人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难道……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贱货?难道这怪异的身子,天生该被男人作践玩弄?
不,不是的,我不要这样!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两颊、脖子和前胸,小巧乳尖儿被夹得肿大了一倍,乍看之下竟有几分像刚发育的少女,而下头直挺挺的耻辱柱又分明昭示着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阿舂恸哭欲绝,但心里的伤痛远比身体的伤痛凶猛一百倍。
他懂事早,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是故同龄男孩儿都光着屁股满村子乱跑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小孩子们对着沙地比赛撒尿,小阿舂一个人捂着小鸡鸡,躲得远远的。一个贪玩的男孩儿半开玩笑地跑上去扯他裤子,他勃然大怒把对方暴揍了一顿。
自那之后,阿舂便没了朋友,身边唯一亲近之人,便是残疾的大哥。在阿舂自力更生之前,都是被大哥照顾着,大哥自是清楚阿舂身体的。但正如阿舂不嫌弃残疾哥哥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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