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悠的自尊心很高,你知道的。但他为了讨好你,什麽都愿意做:你一天吃的三餐,有两餐都是他做的;你每晚跟他睡一张床,冬yan本来很反对,後来看见思悠对你认真,也就只眼开只眼闭,不说什麽。你还跟他约会,而且我们不时碰见你们接吻,」陆少瑶语重心长地说:「清清,他对你很认真。你要是没那个意思,就尽快跟他说清楚。像思悠这种人,万一陷进去,你要他放手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我跟冬yan都不赞成你俩在一起,但若是你喜欢,我们也不会说什麽。」
其实妈妈说得对,但清清贪心,总是想享受滕思悠的温柔,不舍得t0ng穿一切虚情假意。再多一天就好,再多一星期就好,她一直拖着不说真心话。
说真的,她之所以无法再跟滕思悠在一起,不是因为憎恨——她不恨他,她恨他的时间也极其短暂——而是因为恐惧。
她很怕滕思悠这个人,这种恐惧是透过无数次刻骨铭心的痛累积下来的,是一种由心理以至生理的本能,令她既贪恋他的呵护,又惧怕与他相处。
「快八点了,一定要出门。」即使他只是随意打扮,那副混血儿特有的漂亮外表也使他像个悉心打扮的小少爷。他冲进清清的房间,拿了一件薄外套,披着她的双肩:「天文台说这几天有寒流,气温只有十六七度,你还穿得这麽单薄。」
然而怎能够忘怀?那个曾经对她如此残酷的滕思悠。就算她罪有应得,她却无法忘记每一次他如何令她心痛,他如何令她知道,痛是没有极限的。他总能发掘更深层次的痛,纵使每次受苦时,她都以为那已经是极限。
「谢谢。」
滕思悠牵着她的手,直至上了巴士、坐下来,他仍ai执着她的手把玩。
「你这双手光秃秃的,手链、戒指都不戴。」
而上一世的婚戒,是清清厚着面皮去买的。滕思悠只在婚礼上戴过一次,晚上进房间後,他当着她面前,脱下戒指、丢进垃圾桶。从此,她的婚戒孤独地留在她的右手,直至si亡。
「我不ai戴戒指。」
「但是……」他们十指紧扣:「虽然我们没那麽快结婚,不过先买一对情侣戒指戴着,权当是热身也是好的。」他没说出口的是,清清戴着戒指的话,至少能挡一下桃花,让那些不识相的男人不敢接近她。他心想,一定要b她戴在无名指上。
可是,她不想再见到那个画面了——他冷笑着,把戒指扔进垃圾桶的模样。有好多情人之间的事,对於水清澄而言,只是难以冲破的y影。待她如珠如宝的滕思悠,会不会有一天清醒了、或厌倦了,发觉还是想向她报复,就将上辈子做过的事重演一次?又或者,现在他不吝施舍的温柔,也只不过是一个局?时机合适了,他才露出真面目?
无论是哪种猜测,都叫她心寒。
因为她从未信任过他——即使是上一世,她都未曾信任过他。因此,她才出尽浑身解数,要束缚着他:情慾短片、0照、婚姻、她心ai的儿子,全都是綑绑滕思悠的工具。牵涉在内的人,终其一生未曾得到过真正的幸福。
为什麽她做了这麽多荒谬的事?
「思悠,你对我太好了。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可是,不能再喜欢下去。清清靠着他的肩膀,远眺车窗外飞快消逝的大厦、城市街景,慢慢聚焦於车窗上,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然後假装她什麽都不知道,彷佛他们只是一对寻常不过的学生情人。
滕思悠紧了紧清清的手,笑得餍足:「我也是,睿贵妃在珠帘後的软榻睡得很香。]
清皇:唉……
小滕子为清皇分担工作:陛下因何事慨叹?
清皇:小滕子啊……你跟了我多少年?
小滕子:奴才自小无父无母,六岁入g0ng,意外目睹圣颜,陛下就暗中使人让我绕过净身之事。
清皇:可是你这小奴才当初也不待见朕,还是朕十五岁让g0ngnv把你洗净,用棉被卷着放到龙床上……
小滕子羞红:睿儿……不,睿贵妃还在,陛下胡说什麽!话说回来,陛下这个「贵妃游戏」还要玩多久?都一年了,差不多为睿儿正名,立为太子。
清皇叹:小滕子,今年咱俩都廿四岁了,再这样折腾下去也不好。
小滕子:……
清皇:说白一点,朕广阅史书,眼见太上皇以前的皇帝,全都被六g0ng粉黛包围,夜御数男也不成问题,让朕好生羡慕。朕打算先立五妃、十位贵人,廿位才人,每晚翻牌子……小滕子!你这奴才在g嘛?
[小滕子拦腰抱起清皇,直入书房最内侧的龙床。]
小滕子:夜御数男?陛下能在奴才身下承欢一昼而不昏倒再算!
清皇慌乱:朕是皇帝,自然要开枝散叶,你快放手!大白天的,睿儿还在外面……嗯唔!
小滕子冷笑:开枝散叶?原来陛下想要奴才把您做得三年抱两。那陛下就要努力憋着,别叫太大声。
清皇:朕要、朕要充盈後g0ng、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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