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
某滕痛苦状:为啥我都要禁慾了,还得看别人放闪……
清清:哼,你活该,谁叫你之前毫无节制地对我、对我……脸红
小睿装鬼脸:对对,活该,我出生之後,你也别想欺负妈妈了!
某滕:但是,你会想要弟妹吗?
小睿:弟、弟妹?会长得很可ai的吗?
某滕:你照照镜子,看你自己长得可不可ai。
小睿:我的长相跟你这麽像,才不可ai,但是……在世人眼中,我好像算是可ai。
某滕:所以,你让我继续欺负妈妈,不久就会有可ai的妹妹或弟弟。
小睿动摇:妹妹吗?会跟在我身後叫我「哥哥」吗?
某滕笑:当然,到时候小睿就是大哥了。
小睿眼神迷幻:我是大哥……
清清面黑:喂喂,你别被你爸骗了,难道你要背叛我吗?
小睿:但是偶尔碰见你被爸爸欺负,你似乎也不是真心抵抗的啊。
清清被说中要害:……!!
小睿:妈妈不是会坐在他身上做「那个」的吗?不过我也不太懂你们在做什麽就是了。
某滕抱起清清:乖儿子,我们暂时休战,日後至少生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给你玩。
清清:果、果然男人就是没良心,这一大一小都不是好货se。貌似……生个nv儿也不错?
至少在小剧场里能吃个r0u啊,嘻嘻~
清清无法与滕思悠g0u通。
那一晚,她送走大谷後回家,就见到滕思悠坐在客厅。她正好要问他为什麽跟裴星如分手。滕思悠起身抓着她的手腕,拉她入房,她没挣扎,因为他们要讨论的事情确实不宜让父母知晓。
「你怎可以跟星如分手?」
「谁准你在大街大巷抱着别的男人?」
他们几乎同时发问,声音重叠了,但房里静得一根针掉下地也能听清楚,故两人都听到对方的问题。
清清先是一窒:「你怎会知道?」
「大神让我看见了,你在楼下抱着大谷……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哭。」滕思悠的脸交织着嫉妒与憎恨,使那张原来清逸的俊颜也染上世间的俗气,不管长着一张多漂亮的脸,不过就是一个陷於贪嗔痴怨的凡夫俗子。
「我高兴抱着什麽男人,与你何g?更何况我跟大谷之间清清白白,什麽都没有。」她察觉到自己没必要跟他解释:「现在是我在问你:你为什麽要跟星如分手?那麽好的nv人,长得美,对你痴心一片,上一世你们就是金童玉nv,为什麽要亲手斩断这段良缘?」
这番话刺耳极了。滕思悠脑里只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清清抱着大谷,畅快地哭着,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大哭过。哭得较厉害的时候,是他们分居後的事。严格而言,他们没有办法律手续,只是他单方面搬出原来的豪宅,在外面跟裴星如共赋同居。
这种日子过了不够一年,清清手头上的流动资金用得七七八八,也无法支持清攸的高昂学费,她b不得已将儿子转到毋须交学费的公营小学读书。可是清攸长得太漂亮、太惹人注意,反而令他被同学嘲笑他是娘娘腔,私下常拿他来出气,身上的瘀痕久久不褪。老师与校长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冷淡处理清清的投诉。
她走投无路,0到去滕思悠在港大的办公室,要求跟他见面。学系的接待员本来想请她离开,但滕思悠想起许久没见过她,想看她折堕成怎样子,就放她进去。清清穿着几十元就买到的t恤跟半旧的牛仔k,他冷笑:「怎麽穿成这种样子?衣衫褴褛的,你不是有很多名牌洋装的吗?拿去典当了?」
「我等下要去打工,穿那些衣服……不适合。」她绞着手,不安地眨眨眼,飞快瞄他一眼,低头说:「我求你……你跟裴星如在一起,怎样做我都没关系,但你可否看在清攸是你儿子的份上,供他读书,让他回到原来的学校?你不用给我任何生活费,我能够自己去赚。可是……名牌学校每个月要交学费,加上校服、课外活动的钱,拉上补下,一年也要十万以上,我再怎样打工都负担不起。」
「呵,负担不起?真可怜,」他踱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她仍然倔强地咬着下唇,一双杏眼通红一片,仍滴不出眼泪:「堂堂水家大小姐,现在沦落到来求我这个孤儿?想当初我还是靠你父母养大的,现在你来求我,真让我感到不好意思。」
「你说,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答应我?」
滕思悠坐在办公桌,解开k头,扶着清清的後脑:「你说你,除了身t之外,还有什麽资本?脑袋不中用,学历是买回来的,你根本就是个有手有脚的废人。」他的语调轻柔极了,像说情话。清清以为自己已经被他伤害得麻木,直至那刻,才发现原来她还有心,因为在她跪在滕思悠腿间、x1shun吞吐他的x器时,她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心痛得似要撕裂成碎片。
他在她口里s出来,用穿着皮鞋的脚轻轻踢她的肩膀,在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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