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b迫自己喜欢裴星如或任何条件b清清更好的nv人,因为她们都不是清清。他只对水清澄有慾望,也只会幻想她披上白纱的模样,只会想像他跟她有孩子。
滕思悠只能依从自己的慾望做事。所谓的「报复」早已变质,他根本只想利用不同藉口,将水清澄留在身边而已。他憎恨自己,为什麽世上有那麽多nv人,他偏偏要挑一个跟他有十怨九仇的nv人?为什麽小雅不能将他送到更早的时空——早得这一世的滕思悠仍未ai上清清的时候。为什麽大神要让清清回来?如果她不回来、不改过,他就可以冷血地复仇,毫无一丝怜悯,用不着ga0得像现在这麽狼狈,进退两难。
「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想清清像当初一样任x,然後你再次弄得她家破人亡,完美复仇,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滕思悠从思考中回神,只见大神牵着小雅的手,双双坐在他床上。
「这全都是你们的错。」他拧眉说。
大神俊雅而有几分稚气的脸,现出一抹赖皮的笑容:「咦?你刚才没好好听清楚水太太的话吗?你到底要推卸责任到什麽时候?不断将脱离正轨的事归咎於其他人,彷佛你从来没做错任何事,立於不败之地——你喜欢这样做是没关系啦,但这很没意思,也会将清清愈推愈远。」
「为什麽会这样的?」小雅一副疑惑的样子,但秀丽的凤眼仍是平静如镜:「我定期跟你倾谈,也有好好确认你对水清澄的恨意,但是……你对她的ai意却渐渐超越恨意,还跟裴星如分手。你真的有在认认真真地报复吗?」
「我……我当然有报复。」
「那也是,水清澄在你身边总是觉得很痛苦,」小雅以清灵的声音,无情地说:「大神说,她最大的心愿是撮合你跟裴星如,现在你跟裴星如分手,水清澄就觉得很难受。如果这是一种新型的复仇,那你做得很成功。只是,」她双眼带着疑问,看向身旁笑得顽皮的丈夫:「假如报复的人内心的ai情多於仇恨,教授会让我合格吗?」
「会的、会的。」大神轻吻她的唇。小雅合上眼,任他连连亲了几口,还是质疑:「……真的?你有没有骗我?如果我这次又不合格,你就b我早毕业。你会为了b我早毕业而欺骗我吗?」
「当然不会,我以人格担保。」说着,大神抱起小雅,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她的手。他们都长着一张娃娃脸,男的俊俏、nv的娇柔,像登对的学生情人。
滕思悠被清清的事弄得心烦,眼见他们卿卿我我,更感不耐烦:「你们没什麽要事就快滚,要做也不要在我床上做。」
「看你说得多无情,我可是来帮你的。」大神拍拍手,本来空无一物的白墙壁渐渐投影出一个画面:清清在屋苑附近的巴士站前,抱着谷永怀的腰,嚎啕大哭,而谷永怀也拥着她,不时安抚x地拍拍她的背。滕思悠立时站起来,就要冲去楼下,大神懒懒地说:「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你再对清清这麽粗暴,当心清攸永远出生不了。」
他听後,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重重坐下来,等清清回来再审问她。
「要是水清澄再次生了孩子,滕思悠会认真地报复吗?」小雅思索的时候,本来冷yan的脸蛋透露几分可ai的呆相。大神握着她的手,向她索吻,随便地说:「嗯,一定会的。你是我老婆,老公会骗老婆的吗?」
「但是,你每次骗完我之後,都会说以後不再骗我的。」
「你倒是说说看,我什麽时候又骗你了。」他拦腰抱起小雅,後者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说:「你前晚就骗过我了,你说不会痛的。一开始是的确不痛,但是最後还是弄得我又累又痛。」
「……那不是痛,是舒服。」
「是痛。」
「……」
小雅靠着大神的肩膀,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张缺乏表情的小脸浮起两抹红晕,娇憨不已:「不过,是你的话,就算痛也没关系。你是我的……我、我的老公,怎样对我、做什麽事……也没关系。当然,最好是……今晚不痛。」
「真是的,」大神低头吻着她,说:「你怎可以说这麽可ai的话,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又要忍不住弄痛你?」
「其实痛得来……还是有点舒服,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被晾在旁边的滕思悠抄起一本参考书,掷向大神的脑袋,愤怒地说:「滚!滚!都给我滚!我没兴趣看你们tia0q1ng!」然而在书本落在大神的额角前,他和小雅早已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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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这一更也蛮长的啦~
小剧场
某滕痛苦状:为啥我都要禁慾了,还得看别人放闪……
清清:哼,你活该,谁叫你之前毫无节制地对我、对我……脸红
小睿装鬼脸:对对,活该,我出生之後,你也别想欺负妈妈了!
某滕:但是,你会想要弟妹吗?
小睿:弟、弟妹?会长得很可ai的吗?
某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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