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笛蒙住景怡然的手略略松了一下,抱着她往床上倒去。
郁笛家的四件套都是真丝,倒下去与肌肤接触时感受到一种惬意的支撑与包裹感。景怡然落下来,蹭着丝滑的床单,仿佛什么也抓不住,更加焦躁。
“你在哪里?”景怡然被修长的手指捂住了眼睛,四处摸索。郁笛白皙有力的手在夜色里愈发明显。他从后抓住景怡然的手腕,使女孩半跪在床上:“在你身后。”
藤蔓像是受到某种命令,在她胸前缠绕着,唯独避开了两粒乳头,胸脯被枝条束缚得紧紧的,乳头却在暴露中挺立。
“再在地毯上磕两下,明天我该解释不清了,”郁笛依旧是轻浮还带点虚弱的语气,空着的手摩挲过景怡然在地毯上蹭出来的红印,“也不至于这么折腾自己是不是?”
明明自己身上满是咬痕抓痕,男人却视而不见似的,只看到女孩身上的一点磕碰。
“那你多顶顶,进来止痒就好了……”景怡然的力量被不断催动,沉下腰去蹭着身后人。
神界向来是不讲道德的,交合不过是图自己片刻的欢愉,来到人间景怡然也对性始终没有什么羞耻感——她的愉悦胜过千万句流言。
但身后的这个同族似乎不一样,他额外内敛,甚至不像个神。景怡然已经无暇思考这么多,花穴热得受不了似的,她高撅着屁股一收一缩,勾引着身后人往深处顶。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膝弯,带着往外分开一点,性器蹭了两下,划过黏糊糊的花唇,被极力挽留住。
“喂,你行不行啊?“在一片黑暗里,景怡然愤愤地转过头,却被突然的插入顶得一哆嗦,久违的空虚感被填满,郁笛俯身压了上来,一只手勾住她的膝弯,把性器深深顶进收缩的甬道中。
他的动作比之前都要凶上不少,空出来的手探到腿缝中拉扯着肿起来的花蒂,缠着景怡然的藤蔓向上,把她的双手束缚住,脚踝也被树藤缠着分开,摆成大字型在暗色的床上扭动。她的身体像是乳白色的花,浸没在黑暗里,长发散下来,覆盖着小半个背,纤细修长的身影被控制在郁笛的力量中。
“啊、啊……别拉……”敏感的嫩肉被剥开,赤裸与对方接触的感觉带来强烈的冲击,景怡然眼泪不自觉涌了出来,扭动着要逃,却被抓住膝盖拖了回来。脚踝上的藤蔓越缠越紧,不给景怡然后退的空间。她的腰侧随着呼吸吐出一小块影子,又缩回去。火热硬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来回耕耘,穴口磨蹭着粗长的阳具,又被狠狠地冲撞,顶上穴口深处。
一同落下来的还有鞭子一样的树藤,在景怡然柔软雪白的吞瓣上留下一条痕迹。被自己的力量袭击算不上什么好感觉,在第二下鞭打落下时,哼唧的声音就变成了哭腔,女孩努力扭过头,眼圈红了一点,语气里带着委屈:“你怎么欺负我!”
大概是手一直被压着不方便施展,郁笛把沾着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捏了捏她微微泛红的屁股,语气里满是无辜:“你的力量失控,我帮你束缚住了,他自己要贴近主人,这也怪我?”
听着相当之无赖。
景怡然后槽牙都咬紧了:“你……你等我恢复……”
话音未落,一声清脆的“啪”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赤裸着的女性愣了片刻,在夜色里努力盯着郁笛的方向:“你!”
“完了,我力量好像也失控了。你也知道,我很虚弱的,我也控制不了嘛。”郁笛学景怡然的语气,又拍了一下手感颇好的屁股,气得景怡然直扭。
渐渐的,女孩的挣扎变成了一种躲闪,郁笛的手劲不大,但却是朝着腿缝中间打,空虚的花穴每一次被掴打都要收缩一下,指节擦过肥厚的肉唇,很快挣扎的扭动就变成了发骚的摇晃,偏偏郁笛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修剪干净的手指不仅扇着骚穴,还时不时探到前面揉着充血的花核。
“你……你!”景怡然“你”了半天,也没有后续,反倒是被打屁股打得声音呜呜咽咽,扯着藤蔓要打滚。一直半跪着的男人又扇了一下,手劲略略大了点,把身下娇气的女神抽得身体抖了一下:“你欺负我!”
“别打了……插进来……”景怡然被捆得结结实实,往常都是用来捆别人的藤蔓现在牢固地捆着主人,无论景怡然怎么挣扎都不松开一点。
郁笛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往前挪了挪,膝盖垫在景怡然胯下,让对方被迫拱起身体,另一只手摸到电子烟烟管,不急不慢抽了一口,落下一巴掌:“小姐,不行啊,我很虚弱的。我做不了的。”
他这句明显是在睁眼说瞎话,勃起的性器直直贴着小腹,裹着一层淫水,硬得发疼。也就仗着身下人现在看不到自己的状态,在黑夜里装大尾巴狼。
葡萄味的烟雾飘散在空气里,熟悉的气息散开,像是勾起回忆的信号,景怡然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想象着熟悉的怀抱,花穴收缩着又吐出一股蜜水来。
偏偏郁笛的手指还在幽缝处摩挲,情动的淫水刚好被他摸了个正着。
“有点湿……嘶……这么滑我对不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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