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男人端着疑惑神se看他。
“可能,这次是下官--”
“不是你的错。”寒霂打断他,带着不容置疑的语调,“你不必说是因冲动而铸成大错。”
“上官您怎麽知道我要说什麽?”连槿白乾笑了声,颇为无奈的这麽说道。
“你在那时,其实毫无觉得自身有何错的犹豫吧。”对方面无表情的回应,“官方客套就不用了。这套,并不适合你。”
淡发男人哭笑不得。
“可若论,”
“若论无立场区分的问题,那南方众国的楘云赝胡这样对我,”男人眸se刹时狠厉,宛如猎鹰,却是下一句话令连槿白心头猛地一跳。
“早就该被我杀了。”
那句自寒上官手中满是冰寒杀气的话令连槿白依旧心中战栗,以至於他没听见同寝室里的伊推说话。
“副官?副官!”
淡发男人从思绪中回神过来,望向坐在他一旁的开朗青年。
“什麽?”
“您走神了。”
连槿白顿了顿,随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抱歉,伊推你刚刚说了什麽?”
“也没什麽,左不过他嘴馋,想吃那只兰那条长街道上某个摊子里的吃食。”同寝的常沄自上榻探出头来调侃道。
“谁和你说我嘴馋了!”伊推瞪了他一眼。
“就你馋,我时常听你说哪摊哪摊的东西好吃,上次在韩族那儿你也吃得欢,这怎麽不嘴馋?”自上榻又传来另一熟悉嗓音,韩淮风的脸顿时出现在上方。
“淮风你怎麽在这儿?”开朗青年愣道,而後伸手指向另一上榻,“你的榻不是在那儿吗?”
“你的榻不是也在那里?”上方与常沄在一块的男人回嘴,“跑上副官的榻g什麽?”
“我是在和他说话呢!”青年冲对方呲牙咧嘴,“你看似不止和常沄说话啊!”
“要你管,”男人缩了回去,而後抛了一句,“幼稚。”
“”
淡发男人环顾寝室一圈,发觉这寝室似是每四位军兵一间,上下榻各分开两个。此寝室连槿白与那军长在下榻,而常沄和韩淮风在上榻。
连槿白抬头盯着木制的上榻床底,将上榻常沄和韩淮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说话声收进耳里。似是疲惫的泄尽全身气力,他成大字型的向後猛地躺上了床铺。
一旁的伊推张着嘴,双眼阖了一半无言的看着他。
“副官,您怎麽了?”
上榻的两大男人又探出了头,一脸疑惑。
“g嘛呢?弄那麽大的劲儿。”
常沄似是怕一旁的军兵翻下了床便伸手按住近乎大半个身子挂在榻边的韩淮风,继而将视线移向下榻躺着的男人。
“我听说副官你,有在帮寒上官做饭。”对方自顾道,“若你是在烦恼这个,大不了让伊推陪你一起,也好出个新鲜主意。”
“还说我嘴馋?”军长反唇相讥,“明明常沄你也是第一时间就想到吃的。”
“瞎说什麽?”依然将身子挂着的韩淮风回道,“常沄是帮忙解决问题,别乱误会他。”
“就你会帮他说好话。”伊推没好气道。
连槿白依然盯着上方,随後他沙哑开口。
“听过斩煌军官吗?”
本要再开口说话的三位男人顿时将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三张脸看向他时有着同样的怪异神se。
“斩煌?”上方的韩淮风抬眉思索,“哦说起来好像真有这麽个人,听说不大好相处。”
“那人很危险,副官怎认识了?”
“我今日遇见的。”
伊推的脸从怪异神se转成了震惊。
“那不是人啊副官!”军长极为夸张的叫了起来,而後神秘兮兮的凑向对方。
连槿白双瞳有些呆滞的盯着他,却是那人猝不及防的飙出了一句。
“那是个疯子!”
上头挂着身子的韩淮官打了下他的头,却使得男人又向下滑动了几分,常沄见状连忙起身将对方抓回榻上。
底下伊推故作委屈的摀着疼处。
“副官会见到,是因为无江上官吧?”上榻的男人摁住了差点掉下去的军兵道,“那斩煌军官,据说和无江上官很是不合。”
“但他俩共同管理的分部井井有条的,不因关系差而影响分部军务。”下榻的军长放下手偏了身子往上看,“这倒是令我大开眼界。”
“都是那只兰的人,若真不合那分部早就四分五裂了。”上榻趴着的韩淮官接话,“不过连副官既然见到了,多少也留个心眼。”
“怎麽说?”
“不是上官会接近的那种类型。”男人继续道,“听过他的事蹟没?曾为了阻止某座村子里的瘟疫扩散,而屠了整座村。”
“屠村?”连槿白抬了上半身,“是天君下的命令吗?”
“天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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