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离开我的心脏,放了下来,「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你对我做出这种事,为什麽没胆报上名?」
她嘲弄地看着我,「小丫头!别对我使激将法,那对我没用,我长你那麽多岁,不会轻易被你激的。」
她能长我几岁?看她样子才二十出头吧!
我不耐烦地问着她,「你是来对我再次下咒吗?」
「不是!在冰封没有完全融解前,我无法再次下咒,只能静静等待。但我的第二次下咒会更加紮实,絶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轻易融化的。」
她说得好像是对改良後的产品品质保证,好像对我下咒是天经地意的事,不是什麽坏事!这让我更加愤怒,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凭什麽这麽对我?
「为什麽你要这麽做?」
她的表情又变得哀戚,「因为我好嫉妒你,你怎麽可以一直拥有他的ai呢?为什麽他就是不看我一眼呢?」
「你ai夏靖宇?」我竟没有我想像中的惊讶。
「谁管他叫什麽呢?这世他叫这个名,上一世他叫那个名,可都是他,都是我ai的男人。但他偏偏就只ai你一人!」她悲凄地叫着,像是忍受剧大的痛苦。
我还来不及想清楚她的话,她便旋身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身旁的白雾也慢慢散去,四周变回原来的样貌;我还在学校里,还在大树边,手也贴在树g上。眼下没有半个人,大概都回教室上课了吧!
我呼出一口气,天啊!ga0什麽鬼?说是要谈谈,但根本没说到什麽话嘛!而且还ga0得我一头雾水。
我决定先别多想,回去上课要紧,保镳要是找不到我不知道会怎麽样,何况这种事情应该只有斐基才能解释也许吧!。
我跨出一步,马上感到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来。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为什麽爸爸妈妈会在我身边?
妈妈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脸上还有泪水,一看到我醒来便激动地站起来。
「宝贝!你有哪里不舒服?」妈妈边拨开我的浏海,边问着我。
爸爸也围过来,脸上也挂着担忧的表情,而身後则站着粗暴男。
「我在哪里呀?」因为口乾,所以我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
「在医院!宝贝你昏倒了,还记得吗?」妈妈说道,眼睛红肿,似乎哭了好一阵子。
我看向一旁的点滴瓶,然後再看着他们每一个人,渐渐回想起那团白雾和那个美得不可思议的nv人。
「我想喝水。」我嘴巴乾得不得了。
妈妈点点头,伸手帮我扶起来,让我坐在床上,「当然!你昏迷那麽久,一定会口渴的,我竟然那麽粗心。」
我一坐起身便感到头脑晕眩不已,只能无力地整个人靠在枕头上。怎麽回事呀?只是和那个nv人说几句话,为什麽我会像整个人虚脱似的呢?还是她又下了什麽咒来整我?
我喝着妈妈递到我嘴边的水,喝完一杯又要了一杯,喝完後我觉得有b较舒服了,但还是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
「医生说你是t力透支才会昏倒,宝贝!你没吃早餐吗?」妈妈边抚着我的脸颊边问着我。
「我有吃呀!」我说道,「可能是我昨天没睡好,t育课又玩得太激烈的关系吧!」我胡乱掰了个根本无法说服人的理由。
「保镳在c场边的大树下找到你,那时你身边没半个人,你怎麽会落单呢?」爸爸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
「因为我想一个人静静嘛!大家都围着我问东问西,所以我就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地方。」我没有说出董佩书,我怕爸爸会找她问东问西。
「那也该让保镳跟上,你现在的身份可不同了。」爸爸说道。
粗暴男在一旁不发一语,他沉着脸,静静地看着我父母和我对话,似乎知道如果现在开口说话,一定会遭到我爸的白眼。而我每回答一个问题都会看向他,表示我也很在乎他,但当我说道「我想一个人静静」时,他的表情明显一皱。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再那麽任x。」我光顾着追董佩书,却落掉保镳了,希望他们不要因此而受到责难。
「宝贝!你确定不是心脏不舒服吗?」我一点都不意外妈妈会这麽问我,因为每次我只要有点小感冒,她就会自动和我的心脏联想在一起。而她的问题让粗暴男的脸se更沉了。
「不是!我没有感到不舒服。」我向妈妈说道,然後又看向粗暴男,用眼神向他保证。
「可是太不像你了,你这麽健康,怎麽可能才一夜没睡好就t力透支?真的不是心脏不舒服吗?」我一点都不意外妈妈还绕着这个问题转。
而这个时候爸爸就会来为这个问题划上句点,「好了!医生不是也说不是心脏的问题吗?只是t力透支,休息一下就好,你别老是把问题绕到那上头。」
妈妈忿忿地转过身,正要开口怒斥爸爸时,似乎是因为看到粗暴男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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