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空大师的关门弟子,在寺里吃斋念佛个几年总比一心只知贪图享乐虚度光阴的强,到时候初棠受到佛祖感化,变得超脱世俗,自然就不会再拘泥于男男之间的情爱了。
沉初棠不知道他爷爷内心戏居然会这么丰富,只以为他爷爷定是听了那女人的一派胡言受蛊惑了。
要他不好好陪那女人做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送他去明德寺出家,这不胡闹呢吗?偏偏他老人家动了真格,他实在反抗不了,也没那个能力反抗。
喜欢男的怎么了,他又不是在下面被压的那个,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话说回来是这破老天爷的锅,横竖怪不到他头上,他怕啥。
沉初棠快速整理好情绪,准备打道回府,然而司机却因为路上堵车迟迟不来,沉老爷这时给沉初棠发了条消息,大致意思是叫他自己想办法带温家那女孩一起回沉宅,有事和他们说。
沉初棠环顾了圈人潮拥挤的街道,烦躁地用冻僵的手指打了句回不去。
回不去,打不到车,他也不想回去,回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沉初棠正打算抛下温漾找聂云谦打牌去。
沉老爷又发来条消息:[明天务必把人全须全尾的带过来。]
……
温漾觉得她就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小丑,每次生活刚要往好的方向前进,一个无形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扇回原地。
另一千万看情况是拿不到了,但做人不必太贪心,好歹这次她没又被扇成穷光蛋,手头的钱只要不拿去搞投资也能安心的活到老,而且今晚何尝不是个跑路的好机会,她可都按照沉老爷的要求一步步照做了,跑了他应该也不会过多追究的。
没办法,温漾的自愈能力一贯的强大,她脚下抹油般刚要开溜,便被沉初棠长臂一伸,像抓猎物般揪住了后毛领。
冰凉的手指不小心贴了下暖热的后颈,温漾打了个哆嗦,回头道:“什么事?”
沉初棠俯视着她,眼神和语气皆俱不满,“戏还没演完,你跑什么。”
什么意思?还有转机?
温漾狐疑地看向沉初棠。
沉初棠松开手,食指和中指摩擦了下,似乎是嫌弃沾染了她,道:“身份证带了没?”
温漾略一迟疑点头,“带了。”
午夜十二点一过,沉初棠带着温漾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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