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人在脆弱委屈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被感动到,桑遥仿佛找到了靠山,一把抱住了袁铮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袁铮浑身都僵硬起来,他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就连唯一喜欢的女子苏盼雪,他也从未有过逾矩。
被桑遥抱着,袁铮僵硬的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脖颈处传来潮湿的感觉,好半晌袁铮才抬手轻拍她的背加以安慰。
过了一会,桑遥的哭声渐渐停止,却没有放开袁铮,她埋头靠在袁铮肩上,尴尬地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许是袁铮的怀抱太过温暖,加上方才哭了一场发泄出了心中的不安和害怕,桑遥在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肩头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平缓,袁铮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弧度,小心翼翼地将桑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将她眼角残留的泪擦去,袁铮缓缓坐了下来靠在床边上。
次日。
桑遥受伤无法做糕点,便挂上了休息的牌子,街坊邻居见她伤成这样纷纷上门探望。得知桑遥是在山里挖药材的时候收的伤,心生怜惜,送了桑遥不少的东西,吃的喝的都有,许大娘四下看了看问桑遥袁铮怎么不见了。
“表哥他说去山上找点药材。”今天一早,袁铮便背上背篓交代她好好在家休息,便去了昨日桑遥去的山中。
许氏点点头,说道:“就该是他去干活,你一个女儿家逞什么能,那山中多危险,你一人怎能进去。”
桑遥笑着点头称是,许氏又说了几句,便被家中女儿喊了回去。
腿伤行动不便,桑遥只能靠坐在躺椅上,无事可做,便将昨日袁铮进山弄坏的衣裳缝补起来。
“咚咚!”敲门声响起,桑遥抬起头,从门的缝隙中看到屋外站着人,刚要问是谁,屋外之人似很不耐烦,一脚将门踹开。
“张淮,你来做什么?今天不卖糕点。”桑遥见来人是张淮,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开口让他出去。
张淮走到她面前,来回打量一番,说道:“啧啧、真可怜,若是你答应跟了本少爷我,就不用吃这个苦头了。”
桑遥看着她眉目中满是不耐,“张大少,请你出去,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看到多有不便。”
“哈哈!”张淮似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指着桑遥道:“本少爷就不走,你能奈我何。”
他靠近几步,深处扇子挑起桑遥的下巴,看着她苍白虚弱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火热,身体却被她眼中露出的憎恶给刺激的汗毛倒竖,大脑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刺激他,让他毁掉她倔强的表情,看着她屈辱的臣服在自己脚下。
张淮看着桑遥说道:“在丰庆县,本少爷说了算,先前本少爷看得起你才陪着你玩,没想到你竟如此下贱,跟野男人共处一室,还说是什么远房表哥,你爹娘若知道你如此自甘下贱,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活过来?哈哈哈哈。”
“张淮,嘴巴放干净点,你给我滚!”桑遥怒目圆瞪,气的脸色发青。
突然,桑遥似想到什么,质问道:“前几天是你搞得鬼?”
张淮得意道:“是又怎么样?这下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他绕着桑遥走了两圈,“原本看在你过世的父母面子上,给你点脸,没想到你是给脸不要脸。”他凑近道桑遥面前,“那野男人有什么好,还要你挣钱养活,还是跟了我自在。”
“呸!”桑遥啐了一口,“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我。”
张淮被她脸上鄙视厌恶的表情刺激的脸色发青,伸手一把将桑遥拽了起来用手摩挲着她的脸,“我不但要碰你,我还要纳你做妾给我生儿子。”
“不要脸!”桑遥被扯得伤腿碰到了椅子上,痛的面色发白,抬起手打了过去,却被张淮一把抓住。
“哟,还没成亲就要打夫君了,啧啧啧,小蹄子,从前是我看错你了。”
说完一手抓住桑遥的两只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桑遥的衣扣。
“王八蛋,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桑遥惊慌地尖叫着,拼命想要挣脱。
大门被关上,张淮的随身跟班就守在门口,县太爷家公子的事谁敢插手。
盯着桑遥纤细雪白的脖颈,张淮露出一抹淫邪的笑,低头过去嗅了一下,满脸陶醉。
“张淮,王八蛋,你放开我!”桑遥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哪遇到过这种事,平日里的故作坚强在这一刻全部崩塌,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声音嘶哑地哭喊。
“对、就是这样,哭得再厉害一点,老子就喜欢你这样。”
张淮说着,用力将她的外衫撕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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