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边关立功回朝的骠骑卫上将军!
“这种闲来无事只知惦记别人妾室的混账,便是杀了他又如何?左右不过做一件好事罢了。”说着,他的嗓音也低沉了下去,“你在担心他?本王为了你,真是什么罪都受了,怎么不见你心疼心疼本王?”
孔妙正一肚子担忧,全然不把他的话往心里去,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傅春聆板着脸,恶狠狠的咬牙怒斥:“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蹄子!你再敢往前踏一步,回去就叫你吃一顿板子!”
孔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啊,我吃板子,你吃官司!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凭你是什么王爷,廷尉府也照斩不误!”
“你!”见她这一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傅春聆气血上涌,那头脑就开始一阵一阵的发晕。
这时,阮夜真沉闷地喘息一声,觉着身上那痛渐渐缓解一些了,便捂着脖子坐起身来。
孔妙见状不由的大松了一口气,不愧是武将,天赋异禀,十分抗揍,这要换了一般人,真是摔也摔死了,又见他胳膊腿儿都很齐全,心里的那块石头就放下了一半。
手腕被他紧紧攥住了,一时挣也挣不开,孔妙看了看一旁骇得面无人色的楼玉芷,她生的很美,尽管此时受了惊,也依旧一副温婉动人的模样。轻声对傅春聆说道:“我不会逃跑的,也逃不了,楼小姐好像惊吓着了,王爷还是先去安慰安慰她吧,你们已经有了婚约,她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然而傅春聆没有去看楼玉芷,而是把目光牢牢锁定住面前的女人:“既知道逃跑无望,还不如将力气都用到哀求本王上,哄的本王高兴了,兴许还能少打你几个板子。”
孔妙道:“事到如今王爷还找我回去做什么,看你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吗?”
傅春聆道:“难道那阮夜真就不左拥右抱、就不风流快活?他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了?男人的那些鬼话,你还没有听够吗,无非是为了快活而已!”
吃里爬外的东西!他觉得孔妙有点给脸不要脸,她没有个正经出身,他从未嫌弃过,并且还将她纳了妾,给了名分,原想慢慢教导,总能成为一位妥帖的身边人——谁知道,自己对她这么好,她居然敢这样对他!
由此可见下贱坯子就是下贱坯子!
孔妙扭头道:“与其走到那一步大家都难堪,不如早些了断,你继续过你的风流日子,至于我是死是活,尊荣或困苦,都和你没有关系。”
傅春聆的脸色变得极难看,简直恨透了这女人的无情,拖拽起她,一双眼里赤红:“说的好听,分明是你这淫妇骨头轻贱,平日里跟男人眉来眼去、勾搭成瘾,以为本王不知道?现在还被阮夜真撺掇着,为了那点名分的事,干下这种背主求荣的勾当!”
孔妙承认自己跟阮夜真走,是有一些负气的成分在,听得他这样言语,静静凝视了他片刻,忽然探头过去,公然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露出一个媚笑道:“妾身呢,最是挨不住那寂寞的,王爷这么多佳人在侧,能抽得出时间来看住妾身吗?若看不住,妾身暗夜孤枕难眠时,与人私通也就是片刻的事。”
“我这般水性杨花,王爷还想求我不要离开您吗?”
“呵呵,就这般守不得寂寞?”傅春聆冷笑。
孔妙纤细手指在他的胸前打着转,也报以冷笑:“妾身就喜欢勾搭野汉子,王爷倘若执意留我在身边,岂不是弄了顶绿帽子扣在头上?不想这个歪名头落下,还是及早撇清些的好。”
“少和本王疯疯癫癫的!”傅春聆道,“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本王回去?”
“就是出去讨饭,我也不要待在你身边!”她一张清秀瓜子脸,最适合楚楚可怜的表情,如今却含着奚落与不屑,“阮将军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比起王爷这样白净文弱的君子,更能带给妾身从未有过的刺激。妾身食髓知味,已经万万离不开他了。”
“好,孔妙,好!”傅春聆脸色阴沉,怒火几乎烧没了他的理智,“本王疯魔了才会喜欢你,纵得你这般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什么名分尊荣都不要,什么只求能够在他跟前伺候做牛做马,却不知这女人是个狼心狗肺巧言令色之徒,面上奉承着自己,暗里却与阮夜真勾成奸情!枉他赫赫英名,竟被个女人几句好言糊弄了去,几次三番戴绿帽,也真是英名扫了地!
越想越气,已是怒极了,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过去,如此重力之下,孔妙被打了个踉跄,后背撞在墙壁之上,左耳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失聪,而后身子一软,又沉重的跌在地面上,白玉般的脸颊瞬时肿起半边。
“你要孩子,本王便给你孩子,你要名分,本王也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不知道知足吗?”
孔妙挣扎着想要起来,只是身子灌了铅似的沉重,竟一时没能站起来。
她也知道自己该知足了,不可以继续怄下去了,可她……孔妙闭了闭眼,心里跟搅着五味似的复杂,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自己都不喜欢楼玉芷,无非‘嫉妒’二字。
她从来没有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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