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大手伸到两人相交处,用性感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果真是水做的,你啊,除了眼泪多,这骚穴的淫水也多……”
孔妙只觉得周身酥麻,两片娇软的唇努力寻着他的唇瓣,口中含糊不清地:“王爷,奴家不行了,您插得太深了,哎哟……到底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几天没来看你,下面的嘴儿一定饿坏了吧?为夫这就来喂饱它。”
傅春聆坏笑着把她的玉腿撑开,一把将她半抱起,两人贴身而坐。手掌握紧两瓣白腻的翘臀,五指陷入美肉之中,上下颠动,抽送地越来越快。
那粗壮的巨龙在雪白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不堪入目。
孔妙娇躯猛然一阵颤抖,身体再无支点,只能手脚并用的紧紧抱住男人颈项,由于身子悬空,使得肉棒更加深入,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乳浪摇曳,控制不住地娇喘着,春水不断涌出。
“坏蛋,你就会这样欺负人家。”
傅春聆看着她满脸的娇羞,不由得心中激荡,忍不住捧起她滚烫的娇颜,吻了上去。
两人情动已极,吻得极是热切,直至呼吸困难时,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
“王爷好会肏穴,不行了,快放下奴家……嗯啊啊……”
傅春聆撑起身子,突然将正在她阴户中大力抽插的肉棒拔了出来,孔妙失落的轻嗯一声,睁开眼来,见傅春聆正一脸揶揄地看着她。
“告诉本王,你欠不欠肏?”
简直羞煞人,孔妙原本粉色的秀颊愈加酡红:“……欠肏。”
“你就喜欢这样躺床上给男人干,是不是?”
“……”
“说,”大手揉上那弹性十足的乳肉,“说自己是骚货,说自己愿意给本王肏,只给本王一个人肏!”
孔妙脸红似火,明眸含波透出几分妩媚来:“奴家是骚货……是小娼妓,除了王爷,不会有别的男人……奴家的小穴只要王爷那根大肉棒来干……来捅……因为王爷的肉棒又长又硬……求您……大发慈悲……肏奴家吧……”
傅春聆拉开丰满的大腿,腰身用力,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
“唔……”
孔妙又痛又爽,顿时感到被巨龙填得满满的,娇呼中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埋头在男人的颈窝,美目迷濛,闷声的发出叫春声。
傅春聆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最后极乐犹如泼天巨浪,兜头将他扑裹住。与此同时,那处粉白的花瓣开开合合,竟也喷出了一道晶亮的花液,溅在了他的衣裳上,晕出一片水渍。
两个人纠缠快活许久,各自都累出了一身大汗。
孔妙脱力似的把额头抵在他肩上,呜呜咽咽的:“疼啊。”
傅春聆在床上总是偏于粗暴,几乎可以说是蹂躏。
而傅春聆见她哭哭啼啼,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他已经尽力温柔,可这女人怎么总喊疼,就算是玻璃做的,也不能这么碰不得吧?
他长叹出一口气,在被褥下面摸摸索索,将手掌搭上了女人的细腿:“多做做,就不疼了。”
“王爷,”孔妙窝在他胸前,娇滴滴地说,“能不能给奴家一百两现银?”
“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傅春玲闻言挑眉,“拿本王的钱去养小白脸?”
孔妙讪笑的道:“奴家怎么敢呀。”
“谅你也不敢,”傅春玲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说道,“吃的穿的全有人张罗,还伸手要钱做什么?总不会让你饿着。”
孔妙想起打茶围那天,他豪掷千金的样子,心里就有些气苦,对别的女人大方,怎么对自己就这么抠抠搜搜?!
得,不给就不给!谁让自己穷命呢。
心里难过,可又不好大吵大闹,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傅春聆见她安静下来,怀疑她是生气了,伸长手臂把她搂到了胸前:“天天待在屋子里,是不是很闷?”
孔妙:“嗯。”
“明儿带你去听湖楼看戏。”
听湖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
整栋楼宇临湖而建,有一半搭建在水中,亭楼之间搭了一个八角台,油粉戏装的伶人在上面依依呀呀的唱着。
碧水映着两岸烟翠,隔水而望,景致音色俱是极佳。
既饱了耳福,也饱了眼福。
“那小伶人长得还挺标致,”孔妙隔着栏杆看戏,啧啧道,“曲儿唱的也好。”
“王爷怎么光顾着喝茶,带奴家来看戏,你自己倒看也不看。”
傅春聆抿了一口清茶,慢条斯理的说道:“女人看来看去,不就那个样。”
装模作样。孔妙一歪嘴角,忍不住嘲笑道:“也是,王爷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种青瓜嫩蛋应该是不大能瞧得上眼的。”
傅春聆眉头微皱,瞥了她一眼,声音是轻飘飘的冷意:“你要看就看,不看滚回去!”
孔妙乖觉的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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