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撕毁了她的衣服,扒开双腿,她最为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那双邪恶的眼睛前,白胖胖的贝肉包覆着抿成一条细缝的嫩红肉唇。
进不去的。
当硕大的龟头抵上花唇的中心,即使是亚莱蒂,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不可能进去丶不可能进去丶不可能进——
「啊!!!」
少女的思绪在一瞬间翻成空白。
毫不留情的贯穿。
没有前戏的拓宽丶没有事前润滑丶没有任何怜惜——粗大的龙根狠狠贯入她的小穴,战车似地毫不留情地一路辗压,冲破子宫口的防卫,将整个肉冠都撞进了花壶里。
好痛!
好痛丶好痛!
好痛——!
身体就像被撕成两半似的难受,亚莱蒂的手紧紧揪住床单,痛到脸色发白,十个脚趾全都蜷曲起来,悬在半空的小腿一抽一抽地颤抖。
「出去……!拔出——啊!」
丝毫不顾少女的惨叫,野兽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嘶吼,猛力一个抽插,粗棍破坏性地扯开甬道的软肉,渗出的鲜血将拳头般粗的柱身染红。
亚莱蒂倒吸一口气,死死紧咬下唇,生理性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那种疼痛,就像回到她年幼丧失处女的那一晚——不,比那更甚,也许类似生育的疼痛,下身痛得无以复加,令她不知从何相比。但在疼痛中,却又似乎带了点什麽不同的感觉。
「等……唔!」
还没意识过来,下身一波狂抽猛送带来的剧痛又再次将少女的思觉淹没。雄伟的阳物几乎连根抽出,鲜血淋漓的穴肉被扯着外翻,又狠狠连根捅进冲撞子宫的软肉。
瘦弱的少女被这一波肏得头昏眼花,每每一被顶入深处,硕大龙根撑得她的小腹明显凸起,他进犯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架拆散,五脏六腑都被撞得阵阵发疼,而他的双手按着她的肩,尖锐的利爪刺进柔软雪白的肤,更是疼上加疼。
脑袋开始发麻了。
亚莱蒂咬着泛白的下唇,用力到咬出了血丝,她将手里的项坠握得更紧——还不能丶还不能晕过去,和父亲的虐待比起来,和前些天被施的诅咒魔法比起来,这种痛她还能忍。
「嗯……!」
又是狠狠一下插入,少女的眼前一黑,又慢慢恢复清晰,唇上咬出的血顺着嘴角淌落。
「嘎呜呜呜呜——!」
突然,野兽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长满硬鳞的腿根往少女泛红的臀肉重重一撞,巨物狠刺进子宫,像一张死咬软肉的血盆大口,痛得少女眼角都挤出泪水。
但那瞬间,伴随着猛烈一击窜遍体内的,还有一种与痛觉截然不同的感受。
随着痛觉开始逐渐麻痹,龙根在体内轻磨颤抖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他们交合着,在鲜血的润滑中交合着,他阳物的每一寸青筋与褶皱都辗压着她阴部的里处,初始的撕裂感随着他每一次的插入而褪去,他的每一次抽出却都带来急需被填满的空虚。
不可能的。
但是,却不能否认。
亚莱蒂别开头,娥眉紧蹙,肉体与肉体啪的一响,硕大的兽根又一次贯穿子宫口撞击深处,她的小腹鼓起,内脏震颤,该是疼痛的,她却不自觉发出了声音,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音色,像雌兽被取悦时的低吟。
她知道那是什麽感觉。
那种令人上瘾的丶流窜四肢百骸的感觉——
快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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