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主动去蹭他的手指。
透明的肠液不断从翁合的穴口流出,安室透感受着紧致的肠道似拒还迎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理智一下子就轰地一声断裂。
亲吻,吮吸,舔舐,粗长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挺入,怀里的人被顶地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异物刺激地肠道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安室透控制着性器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柱身蹭过殷红的肠肉,顶上敏感的穴心,炙热绵软的生殖腔殷切地讨好着这个大家伙。
南汐沉迷在那淡淡的雪松气息中,雾蒙的眸子失去了焦距,不知在看什么,浑浑噩噩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抽插而震动,凌乱的喘息间,夹杂着闷闷的低哼。
性器扑哧扑哧撞入又抽出,小腹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凸起,隐约可见肉棒的形状,两瓣臀肉都被撞得痛红,强烈的刺激逼得南汐溢出眼泪,连连呻吟,嘴里溢出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像只在雨天奄奄一息的小猫。手更是无意识的在安室透后背留下道道抓痕。
“哈啊……”身上的人猛地一个挺身,湿热舒爽的感觉刺激性器抽插得的越来越快,柱身开始肿胀,这场性事逼近结尾,终于,一声闷哼,大股的精液射入南汐的身体,成结的性器死死卡住腔口不肯离开,南汐无力反抗,那昏沉的大脑都无法思考,但身体的其他器官的感知尤为明显,以嗅觉最甚——雪松的味道消失了。
为什么没有了,南汐眉宇间充斥着一种不适的茫然,他更用力的抱紧安室透,鼻尖贴在他赤裸的小麦色皮肤上,努力嗅闻寻找着那丝沁人心脾的雪松气息。
没有了,找不到,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不见了?
南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即苦恼又困惑,连眉毛都不开心地扭成了一团。整个人不安地在安室透怀里滚来滚去,为找不到那点好闻的味道本能地感到焦虑烦躁,在内心的强烈渴望地驱使下,南汐南汐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安室透身上蹭过来蹭过去的,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扭动寻找。
安室透的大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此刻不值一提。他一边痛斥自己,以南汐现在的情况怎么可以在这里和他发生关系,南汐的身体也不好,他绝对不可以再做下去了。
另一边他又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满,由于南汐四处点火的行为被柔软温暖的软肉包裹的性器又精神了起来,oga生殖腔那极致的紧致与爽滑感,简直就是alpha的温柔乡,他现在只想死命想往前顶,alpha疯狂叫嚣着让他占有自己的oga,自己的性器最好永远留在他的身体,把他牢牢钉在自己身下,一刻也不要分离。
安室透用力闭了闭眼,强撑着分出一丝理智,想要从南汐的身体里退出去时,察觉到他要离开的南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公狗腰上,他怎么会放任唯一可能还拥有雪松气息的来源离开。南汐腰胯随着安室透离开的方向忽然向上用力一挺,卡在生殖腔口即将离开的性器完全没有准备,离开未遂又被迫插了进来,狠狠撞在了腔壁的嫩肉上,连带着小腹上都被顶出一块弧度,凸起的形状像是要把肚皮捅破一般,敏感的生殖腔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虐待,又酸又软,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南汐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好像化成一滩水,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他软绵绵的指尖不禁颤了颤,一股温热的淫水流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悉数浇在了安室透那根逞凶作恶的性器上,其中大部分被堵在穴里,还有一些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南汐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体内那根不受主人控制的凶器更加兴奋膨胀,不等南汐从高潮中缓过来就不管不顾地往里钻。
窒息感让安室透从情欲中勉强抽离,他反应过来时,正把南汐的腿掰成形,痴汉一般地吮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性器插的臀间通红。他看到了南汐气的发红的眼睛,双手像是疯了般死死掐着他的脖颈,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又失控了,南汐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想继续了?他怎么没有注意到?他怎么能又不顾南汐的意愿强迫他,明明他想要好好照顾南汐的…
“南汐,对不起…”
安室透沙哑的声音透露着懊悔,任由南汐把自己掐都喘不上气来也不反抗,浅紫色的眼睛里乘满了自责和愧疚,可南汐之后说的话却让他意识到他们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你藏哪了?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在哪,你到底藏哪了!”
南汐癫狂扭曲的神情让安室透愣住了,他抓住南汐的双手先解救了自己的脖子,巨烈咳嗽了几下后才感觉能勉强说话。他对上南汐愤恨的眼神,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你在找什么…我没有藏东西啊…”
面对安室透强大的武力值,南汐发现自己根本无可奈何,只觉得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藏起来不肯给自己。在信息素依赖症的影响下,南汐一下子就慌了,抬起被安室透抓住的手就去抱他,吻他,讨好他,哀求他不要生气。
“呜呜……我错了…老公,你别生气,给我吧…求你了…别生气…我错了…”
这话听得安室透心里一凉,他仔细观察南汐现在的样子终于从中发现了曾经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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