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温馨的日常生活,他们一起吃饭,打游戏…短暂的相处里他感受到了家一般的温暖,那些过往的回忆如温柔潮水一遍又一遍洗刷着他,将那些遗憾、悲伤的情绪冲淡,只留下宁静恬然,又裹挟着少年陷入了更深沉更香甜的梦里。
南汐蜷缩在床上,双膝弯曲顶在交叠的手臂处,头也低垂到了胸口,柔软的头发搭在脸边,嘴里轻声呢喃道:“阵平……研二……”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渐渐靠近了熟睡中的南汐。
“咕——嗯——啧啧”唇舌交缠,满是令人遐想的水声,黑影仿佛痴迷一般的掠夺着南汐口中那香甜的味道,黑影能感觉到被自己卷着的小舌的oga的不适,以至于发出一声轻喘。
不仅如此,还逼得南汐在睡梦中都在颤抖。不老实的大手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那件束缚衣,然后自觉地沿着肌肤滑动,钮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顺着被解开扣子的衣摆慢慢攀上那纤细的腰肢,细腻如绸缎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粗糙的指腹不断摩挲着敏感的腰腹,那双带着茧子的手紧紧扣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中途小巧可爱的肚脐还被坏心眼的人舔过。
继续向上摸,双手覆上那只手可握住的鸽乳,团团揉捏,将可怜的两团被揉出各种形状,手指之间胸口的软肉更是软滑细嫩,手感像是天空中绵软的云朵,连鼻尖都是那股清甜的香气。他喉结滚动,一口咬住那俏丽的胸珠,连同雪白软嫩的乳肉一同含了进去。那粉嫩的乳尖被吸得咂咂作响,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要从中吸出什么甘甜的乳汁般。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格外清晰的吸吮的声音,难耐的感受终于吵醒了睡梦中的南汐。
他努力睁开眼,黑暗中却看不清,自然无从得知身上人的长相,无法判断来人是谁。南汐的上衣在刚才的睡奸中已经被扯开,以至于整个后背和肩膀都露了出来,细瘦的蝴蝶骨在空中轻微颤抖,随着主人的动作一起一伏,若隐若现。长睫上缀着一两滴晶莹的眼泪,看起来分明可怜极了,语气却冷静异常:“你是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眼皮上,或许是太过晃眼,以至于南汐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怔愣了几秒后,他下意识的低头寻找昨晚那些留下的痕迹,想要验证那断断续续的记忆到底是噩梦还是现实。
可束缚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从病服宽大的领口看下去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昨晚的一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这或许只是个噩梦,南汐不确定的想到。可真的是梦吗,抑或是幻觉,还是…确有其事?
精神病院的生活很枯燥,作为被严格看管的病人更是如此,一天很快就又过去了,夜幕再次降临。
南汐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硬是撑着没有睡觉熬到了半夜,除了月光相伴再无其他人,到最后他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
温热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凉意,接着浑身上下都是湿滑黏腻的触感,带起一片细细麻麻的瘙痒,那个人如同一条巨蛇一样缠绕在南汐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同昨晚如出一辙的感受,以及之后的几天相同的遭遇,终于让南汐确定这并不是梦,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每晚都会在他睡着后出现,对自己做一些过分的事,他看不到他的脸,也无力反抗,甚至会莫名其妙的继续睡过去,那个人却又在他第二天醒来之前消失无踪。
早上醒来后,身上残留的触感让南汐忍不住吐了出来,一种恶心的感觉哽在喉间,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关心他为什么这么做,毕竟这张脸和这具身体总是莫名其妙的惹来一些人的觊觎,他就觉得恶心,既对那个人卑鄙的行为感到恶心,又对自己这副身体感到恶心。这种不上不下的恶心感让南汐无比烦躁,他迫切地想要揭发那个人的恶行,想要揪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可不得不说那个人确实思虑周全,准备的万无一失。时间、地点、后手都拿捏得刚刚好,这里是精神病院,所以即使他告诉所有人,有人半夜潜入他的房间图谋不轨,也不会有人完全相信一个精神病人。医护人员也从一开始的以为医院的安保措施出了问题的震惊惶恐,再到数次查看监控的半信半疑,到最后夜晚派人看护却并无异常后彻底不再相信他,只是更加确认他是病情加重,以至于出现幻觉。
没有人相信他,连医生都诊断这不过是因为他曾经的经历而导致的幻觉,而他们的反应更加激怒了南汐:“我没疯!我没疯!我说了有人在我的房间!他每晚都在!他一直在侵犯我!你们看啊!证据,这就是证据!”说着癫狂的南汐扯开了身上的衣服,指着胸口说道:“看啊!你们看不到吗?为什么不信我!”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那白白净净的肌肤上分明什么都没有,他们看向南汐的眼神也更加同情,他们或多或少都曾听说过南汐的一些事,毕竟一个未成年的oga被送到这里,腺体和生殖腔又是那样破破烂烂的,人疯了也没什么意外的。他们心里认定了南汐是因为被侵犯了太多次,所以哪怕离开了那里仍然会出现被侵犯的幻觉。
看他们的神情,南汐就知道他们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自己在他们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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