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禁夸,脸颊悄悄爬上了红晕,她羞赧地移开目光,软着声音道:“我要回家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不要那么幸苦。”
米茶:“那怎么行?”
“老板,你就别管我们了,快点回去吧。你老公是不是来接你了?千万别让他等着。”米茶连声催促,生怕老板不许他们加班。
姜听雨:“……”
明明她才是老板,怎么员工比她还拼?
姜听雨在米茶的注视下往外走,偶尔回一下头,也被米茶坚定地目光劝诫。
从大楼里出去,她一眼就看到了谢霁淮的车,黑色迈巴赫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不算低调,周围来往的人中不乏有将目光投向过去的。
姜听雨已经习惯被人用艳羡的目光注视,婚前永叔接送她的时候也总是被这样打量。
脚腕上的疼痛感不是特别的明显,但姜听雨也不敢走得太快,怕加重伤情。
谢霁淮在姜听雨出现在一楼大门时就已经看到了她的身影。
小姑娘走得慢吞吞,出了门,便抬手遮在额前,挡住光线。
离得太远,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却也能猜到她会在心里诽腹日光太烈。
谢霁淮弯了弯唇,手指扣住车门锁,轻轻一勾,车门应声而开。
长腿落地,谢霁淮随手拿起西装外套朝她走去。
夏日黄昏的光线依旧滚烫,犹如烈火灼烧,肌肤表面都被刺得发疼。
手掌遮住的光不过是方寸大小,身体其他地方却还曝露在外。
姜听雨轻叹了声,懊悔自己忘记带遮阳伞下来。
下一瞬,阴暗遮过她的头顶,日光被隔绝。
姜听雨微仰起头,就见头顶上方被人用西装外套遮住了。
视线被西装遮挡,让她看不清西装后的人,只能窥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指节干净修长,蛰伏在手背皮肤下的青色脉络微微凸起,不难看出那是只极为遒劲的手。
“谢霁淮?”
姜听雨试探着唤他。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谢霁淮,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她的猜测。
谢霁淮拥着她缓步往前,沉声在她头顶:“宝宝,你该叫我老公。”
谢霁淮的声音隔着西装愈发得低沉, 像是古典大提琴的演奏出的乐曲,悠扬在耳畔。
姜听雨脸颊渐渐发热,垂着眼眸不肯说话。
他总是用这样浮浪的语气说轻佻的话, 非要弄得她不知所措向他求饶才肯罢休。
坏死了。
大楼出口离谢霁淮的车并不远,按照以往, 姜听雨很快就能走到。
但她的脚腕有伤,走得不快,只能亦步亦趋地挪步。
周围的行人不时有人将目光投向过来, 带着探究、好奇的眼神, 盯得姜听雨很不舒服。
她试图加快脚步,脚腕的伤就密密麻麻疼痛起来。
姜听雨轻微地嘶了声,黛眉浅蹙。
“宝宝。”
谢霁淮磁沉的声音压近耳畔。
姜听雨还未反应过来, 就感觉到滚烫的触感嵌入她的掌心,将她的手提了起来,一直到西装的边缘才停下。
“自己抓紧。”
姜听雨听他的话抓紧了西装外套,她不知道谢霁淮的意图, 他此刻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团笼罩着的迷雾,让她拨弄不清。
黑色的西装外套被日光晒得发烫,攥在手心里好似冬日的火炉。
谢霁淮牵着她的手放开, 确定她可以自己遮好自己后, 才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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