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淮大掌揉着女孩的长发, 宠溺笑笑:“没良心。”
小姑娘惯会卖乖。
把他弄得难受了, 又不肯管。
姜听雨瞪着水盈盈的眼睛,无辜看着他,纯真的小脸满是无措的神情。
谢霁淮覆在女孩后背的手掌用力收紧,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颌搭在女孩的肩上低低地喘息。
他今晚没打算要她,应了饭局也是为了打消自己的心思,没想到他的心思还是过于浓郁了, 女孩无意识的撩拨都叫他心猿意马。
姜听雨被他死死抱住,鼻腔里涌入酒精的气味,并不是太浓, 带着淡淡的香味, 似乎是红酒的味道。
刚才他吻她的时候没有酒味, 这味道应该只是无意沾染在他的衬衫上的。
她在他怀里待久了,脑子被酒精气味熏得有点迷糊, 心里的感动和愧疚成倍的放大, 竟让她大着胆子主动起来, “谢霁淮,要不、要不我帮你……弄出来吧。”
话音落下, 姜听雨一颗心悬到了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脑子也是混乱繁杂。
她怎么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姜听雨埋在谢霁淮的颈窝,整个人像是被塞进蒸笼里了一般,浑身发热。
客厅灯光昏暗泛黄,窗户和门都被关严,这里已经成了密不透风的环境。
越是昏暗的地方就越是压抑,越是让人莫名地心慌。
谢霁淮闷笑了声,低低道:“怎么帮?”
姜听雨哪里不清楚谢霁淮是在故意问她,偏那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现在想收回来也不行了。
姜听雨抿着红润的唇,小鹿一样的眼睛忽闪,喉咙里的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纯色衬衫下摆被男人用手指勾了出来,下一秒,温热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腰,没有丝毫的阻碍。
姜听雨吓得扯住他的手,声音近乎哀求:“不行,真的不行。”
脖颈上的痕迹好不容易淡了点,她可不想再加深。
明天还要回父母家,今晚要是再继续到凌晨,她肯定会在父母面前出糗。
姜听雨真的怕他又继续,声音颤抖不已:“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房间里四溢的寒气在碰到她的身体时被灼到蒸发。
姜听雨紧张得连呼吸都浅了,指尖蜷缩成拳,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甲嵌入了细嫩的掌心,泛起一阵细微的疼痛。
她静静等着男人的回应,等了许久,才听得一声磁沉的声音。
“会吗?”
谢霁淮低着眸看她,眼底带着泼了墨般浓烈的渴。
姜听雨长睫轻颤,脸垂得更低,闷着声音道:“不会。”
女孩很诚实的回应。
她连见都没见过,哪里知道要怎么做。
不过她书里看到过晦涩的描写,想着应该也不是很难。
“你……你可以教我。”
说完这句话,女孩的脸蛋像是煮熟了般泛红,即便是在黑暗里,谢霁淮也发觉了她细微的变化。
“我教你?”谢霁淮语调轻懒,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冷淡狠戾杀伐果断的掌权人,更像是佻薄的纨绔子弟。
带着热温的指尖缓缓划过女孩的脸,不紧不慢道:“好啊,不过我可不会白教。”
他低首噙住她的唇,舌尖强势地抵进去,汲取她的气息。
原本落在女孩脸上的手不知何时下移,捉住了女孩柔软纤长的玉指。
……
屋外雨声愈渐潇潇,屋内的温度也愈渐浓烈。
电视里新播的剧集已经到了结尾,下一集接着续上。
混沌中,姜听雨听见电视机里男女主的对话声,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她根本没能听得清,耳畔低沉的喘息完完全全将她包围,叫她再也分不出其他心思。
时间流逝的速度不知为何变得很慢很慢,姜听雨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伏在谢霁淮肩上小声地嗔怨:“怎么还没有好呀。”
身上出了薄汗,黏腻得很不舒服,她想早点结束了去洗澡。
谢霁淮闷喘了声,俯首抵住女孩的额头,香甜的气息传入他的鼻腔,让他的精神更加亢奋。
今晚的清粥小菜比起前两天的大餐相差甚远,他的身体并不满足。
谢霁淮眼底浓郁的情绪久久不散,哑着嗓音哄她:“宝贝。”
姜听雨恍惚中听见他的声音,只是她脑子晕乎乎的,没听清他的话。
“什么?”她已经无法完整地说出一段话,仅仅这两字,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唇瓣缝隙中溢出,尾调带着一丝低吟。
姜听雨抿着唇,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看他。
她做着亲密无间的事,眸光却依旧单纯透亮,纯洁得犹如早春盛开的茉莉花。
任是谁沾染了这片纯白,都会生出罪恶感。
谢霁淮也不例外。
但他甚至没有将罪恶感压下去,反而任由它在他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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