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服冠带,换了身松松的薄衫,又靠了过来。
“朕今日累得很,只想靠在贵妃身上睡一觉。”他叹息着搂过她腰肢,“便是生气,也要跟朕说清楚到底是谁惹你不快。”
陆银屏也没想着拿乔,直接发问:“陛下之前怎么从来没提过慧夫人?”
他倒是没想过这件事。
“你今日见到她了?”天子眉头紧蹙,似乎很不高兴。
陆银屏点头:“何止是见,简直「相谈甚欢」!”
不知为何,天子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你离她远远的,莫要靠近她。”似乎感觉这样还不够,他又加了一句,“长孙明慧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
陆银屏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
“不是好人你怎的还让她入了宫?!”她怒道,“我还是头回见这模样的鲜卑女子。那胸那臀……简直……简直……”
陆银屏形容不出长孙明慧磅礴的身材,只觉得她身材极妙,又有说不出的野性之美。
癞蛤蟆日青蛙
“朕还以为你没骂过她才生气,原来是为这个……”天子手掌在她腰间游移,低低地笑道,“贵妃放心,朕从没有碰过她。”
没碰过……
没碰过她?!
陆银屏压根就不信。
她翻了个身捧起他的脸,让他眼睛对着自己。
“臣妾不信。”她道,“除非陛下瞧着臣妾的眼睛再说一遍。”
他稍稍向前,鼻尖与她的相抵。
青年天子展颜一笑,淡金色眸子澄澈如波,几乎要溺死眼前之人。
“朕极厌恶长孙明慧,所以从未碰过她。”
陆银屏差点儿被他这双眼睛勾走了魂儿。
她晕晕乎乎地听到这句话,心头窜起一阵莫名的情绪。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道:“元烈,今天她羞辱我……反正我不喜欢她,你以后也不准碰她。”
拓跋渊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拂过她脸颊,带起一阵轻微的酥痒。
“不碰。除了你,今后谁都不碰。”
恩典
每个月中旬,陆银屏总有那么几天脾气异常暴躁。
或者说,相对更加暴躁。
今日又是盂兰盆节,天子即便再好色,也不会在此日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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