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如遭雷劈。
他当作儿子养的小师弟居然想要下药强他?!
“你……唔!”
玉珩刚要张口质问,玉初就吻住了他,舌头顺势伸进了他嘴里。
作为一个禁欲了二十八年的单身狗,玉珩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火辣淫荡地舌吻。
玉珩脸颊不可抑制地红了。
他想要抗拒小师弟,可偏偏舌头越是推拒就与对方纠缠得越是紧密,仿佛欲迎还拒似的。
药效上来,玉珩身上热得厉害,脑子也有点晕乎,亲吻也渐渐有了滋味。
过了会儿,玉初跟他分开,两人唇瓣间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画面太过淫靡,玉珩蓦地脸红到了脖子根,直男防线摇摇欲溃。
这样实在是太不对了!
玉珩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想要劝阻小师弟,可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师兄这是想骂我?”玉初压在他身上,目光痴狂得令人心悸,“可我不想听师兄说恼人的话。我现在——就只想跟师兄好好快活。”
玉珩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好好养着的师弟怎么会对他有这种意思。
如今药效发作,他不仅燥热欲重,还浑身使不上劲儿,想推开师弟都办不到。
玉初坐起身来,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两人的衣服。
玉珩看着眼前这具精壮的男性身体,不知是媚药影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竟是喉咙发干,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然而,下一秒一块布条就罩在了他的眼睛上,好春光瞧不见了。
“我看不得师兄厌恶我的眼神。”玉初隔着布条亲吻他的眼皮,“我只能把师兄眼睛挡起来了。”
玉珩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很想说,我哪儿厌恶你了?
然而,他现在发不了声,只能苦哈哈地任由小师弟剥夺了他的视觉福利。
喉结被湿热的舌头舔舐,玉珩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象小师弟现在的样子,那点点摇摇欲坠的直男防线更是岌岌可危。
在自家师兄看不到的情况下,玉初拿出今日刚去山下买的玫瑰膏,手指抠挖出一大坨,接着往自己后穴里放。
玉初很豁得出去,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本能地想做上面那个。可他很明白,以玉珩的性子肯定不愿意做下面那个。
那么,就只能由他来做下位者了。玉初不觉得这是屈辱,这只是他为了得到玉珩应付出的代价。
玉初的行事准则很简单: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要他的命——所以只是区区奉献出屁股给人操又算得了什么?
“师兄,舒服吗?”玉初吃力地吞进男人的整根鸡巴,屁股压坐在男人胯部上,疼得几乎动弹不得,可面上却强撑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玉珩一个老处男头一次体验到肉穴夹屌,虽然穴太紧了夹得他有点痛,但更多的当然是舒服。可他面皮薄得很,又哪好意思回答小师弟的话?
玉初见男人沉默,颇为偏执地笑道:“师兄不说,我就当师兄默认了。”
他缓了会儿劲儿,咬咬牙,忍着痛抬动屁股,缓缓地吞吐这根粗大到有些过分的鸡巴。
殷红的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玉初低头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忍不住伸过手去摸了摸。
男人的鸡巴登时颤了颤。
玉初轻笑道:“师兄这是爽到了?”
玉珩自然没法应他。
玉初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缓缓上下抬动臀部吞吃鸡巴,忍着痛笑道:“真想让师兄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但我知道师兄肯定不愿意看,那我就不给你看了。”
玉珩狠狠咽了下口水,心说我想看,你给我把眼睛上的布条拿开。
可惜玉初听不到他的心声,还在上演一个人的苦情强制戏。
这场性事,玉珩当然没有爽够。他才射了一次,他家师弟就已经鸣金收鼓。
但瞧了瞧师弟屁股那儿的惨状,玉珩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地喊人家跟他再大战几个回合。
玉初解了男人的禁言术,心里很是忐忑紧张,面上却强作无所谓地道:“师兄现在就算想骂我也来不及了,我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师兄不想认,那我就把师兄一直困在床上。等师兄什么时候愿意认下我们这段关系了,我再什么时候放你从床上下来。”
玉珩清了清嗓子。
玉初紧张地竖起耳朵,却听得男人道:“我要是一直这么软手软脚地躺床上,怎么帮你上药啊?”
玉初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错愕地“啊”了一声。
玉珩红着脸看向傻掉的凶凶老婆,解释道:“你那儿不是流血了吗,该上药吧?”
玉初恍然大悟,脸颊红了起来,一颗心如小鹿乱撞。他倒在男人身上,声音有点发甜,“师兄……这是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玉珩脸都要红到冒烟了,“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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