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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荔枝似的美人显现在橘黄的光线下,皮肉揉着一层蜜一般的颜色,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若聘聘袅袅随风晃的蒹葭,美人裸着身子望着她,眸光闪动,轻轻舔舐一下被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小声道:“阿征,想看我穿旗袍嘛?”
那一小截红软的舌似春日探出墙角的杏,在红墙砖红蹭过,沥出些润泽的水色,她看得眼都热了,言栀存心勾引她的时候,她的理智是掉线的,没有一次上过线,现在也是,她话都忘了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言栀总觉得他的爱人发愣的样子很像只呆呆的兔子,浓密的眼睫绕着水杏般的眼睛围成一圈天然的眼线,眼瞳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那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言栀勾唇轻笑,背过身拿出那件绣着暗蓝的牡丹的水蓝色露肩旗袍,又拿了酸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微哑,带着些隐蔽的激动:“阿征,不看嘛?”
“要看!要看!”于征被捏了把脸,理智终于回归了,忙不迭地点头,丝毫没注意到他脱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准备的酸奶,满脑子都是,不敢想象,她老婆穿上旗袍得有多好看。
黑色蝴蝶结盘扣,雪白的脖颈皮肤,一黑一白,极具视觉冲击力,中领处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镂空处舒展着,一字盘扣从大腿的中部一路蜿蜒至腋下,细腻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
言栀的衣服穿好了,于征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干净,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毫无阻隔地触上了她的腿,她才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嗯,她的衣服呢?
“言栀,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脱了?”
“阿征不是自己点的头,说要看的嘛,”含情带笑的狐狸眼无辜地眨了眨,指尖从她的腿根滑到那口濡湿的蚌,红唇继续张合道,“脱都脱了,难道,阿征,不想吗?”
“唔……”于征夹着他的手挣扎了两秒,自暴自弃地顺着他的力道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然后,言栀顺着腿间的一字盘扣,一个一个地向上解,直到腋下,旗袍堪堪被颈部的领子挂在身上,前后的布料如两块布匹一般覆盖在身上,腰侧的春光半点都遮挡不住,雪白的肌理,漂亮的线条一览无遗。
她又愣住了,望着他不眨眼,手无意识地轻轻摸着他身上的旗袍。
“阿征,旗袍不脱,这样挂在身上,才更有趣味呢。”言栀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像似窥测出她的想法似的,轻笑出声。
音如细丝,飘到于征的耳道里,融进她的血管里,所到之处,似野火燎开野草,燃得她的肌理发烫,她的视野停在他的腰上,暖黄的光和脸泛红潮的旗袍美人在她黑色的瞳孔里荡漾,翘起的肉棒顶开身前的布料,露出左侧的髋骨与腰线,平坦的小腹在旗袍下随着呼吸起伏。
“好看嘛?”言栀轻轻扭着腰蹭着身下的人,唇瓣微张喘着气,在她的视野里,似一条水蓝色的蛇。
“栀子好看,很好看……”
“那开吃了哦。”
“好。”于征轻轻舔了舔他磨蹭着自己唇瓣的手指,点了点头。
她的腿心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水蛇似的美人展唇朝她一笑,冰凉的触感便在两腿之间轰然炸开,激得她忍不住蜷腿往后缩了缩。
“言栀你,你要干嘛?”于征看着糊了一腿心的酸奶,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欲色的人,瞬间了然,朝他张开了腿,“好吧,可以的。”
说着轻轻勾腿将旗袍美人带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揉了揉那硬挺的肉棒:“栀子,是你的话,都可以的。”
言栀的心脏颤了颤,心跳如群鸟惊飞,唇瓣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到了那口含着酸奶的穴,舌尖舔弄上两瓣阴唇,细细舔吃掉了所有的酸奶,腥舔的穴水和酸甜的奶油混在一起的味道格外奇妙,她在他的舌尖下颤动着,指尖轻轻揉着他的发丝,软声呻吟,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大波春潮从穴里涌出,被言栀吞吃入腹,吃了个干干净净。
在黑暗的天际中,极光就像巨大的水母,在太阳风的影响下伸展和收缩。
言栀笼在了她的上方,蓝色的旗袍晃荡,明艳的脸也在晃荡,他进来了,好热,好烫,像是夏天的太阳。
“唔,阿征,好温暖,好热,嗯呜,要化掉了……”
他真的可爱得厉害,被自己弄的时候,会发出很娇很软的声音,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也会发出那样好听的声音,红唇微张着,溢出一声声喘息和粘腻的娇叫,竟然比自己的声音都要大,她忍不住夹紧了一些,身上的人便气息不稳地又喘了一声,她轻轻蹭着他的鼻尖笑了笑,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栀、栀子,你的叫声真好听……”
柔软湿热紧紧裹着坚硬,言栀瞬间爽脊背发麻,差点没忍住,他顿了顿,随后继续,喃喃地叫唤着她:“阿征,呜呜呜,好爱你,我们以后会、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对吗……”
“当然,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在言栀的喘息和呢喃中,于征像是陷入海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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