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心情好些的就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做爱,只是单纯缠着景深,但日日夜夜,只要能够和他亲密接触,就不会放过机会。
身体也爱死了蹭在火热的肉体上,他好像听不懂人话,只针对于景深,骂他会觉得是在口是心非,稍微对他态度好一点,会觉得哥哥更喜欢他了,对他冷着脸,他根本不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让景深不高兴的人,还喜欢变成蛇,晚上和景深睡在一起。
终于,到了王都,景深深吸一口气,甩开蛇人少年的手。
胡欺雪和蓝的神情也是一松,一个是因为看着好友被缠着,心中帮助不了他,愧疚,一个是因为忌惮天敌,尽管从始至终,这条蛇都没有多看过雌兽一眼。
但是白发少年只是静静瞥了他们一样,是他们第一次被他用正眼看待。
少年的眼神很冷,景深是单纯的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的一视同仁冷漠,而他确实根本不觉得他们是活着的,在他的红眼竖瞳中,蓝不受控制地抖了翅膀,胡欺雪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到景深回头看他,他才变成了平常那个乖巧的撒娇精。
王都的兽人们其实和狮人部落,一路上他们走过那些部落的兽人们没什么大区别。
但这里有微妙的秩序在维护平衡。
在城门外就可以看见,进入的人甚至还需要排队。
女主倒是很兴奋,虽然这里和她生活了25年之久的地球差别依旧很大,但是仅仅只是来到这里,她也感到些许安宁了。他们都被拦在了王都外,因为没有足够的资产,所以无法住进去,于是,他们暂时在城郊找了块地住着。
“没想到他们交换的货币竟然是宝石。”胡欺雪一边捣鼓着药瓶,一边嘀嘀咕咕,幸亏她从小就对医术感兴趣,也幸好这个世界的草药和记载的大差不差,更幸好她闻着没有事情的药丸,对兽人们的危害很大。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事做。”景深熟练地拍掉身上冰凉的白蛇,正是酷暑,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家伙现在还喜欢爬到自己身上。
景深自己都没察觉他对比他小的孩子会比较宽容,这也成为这两个月里面,少年不断得寸进尺的依仗,“哥哥,带上我吧,我会保护哥哥的。”
他变成少年,抓着景深的手臂摇晃,胡欺雪专心捣鼓药草,看都不看他们一样,景深将他的头拍远,也是种无声的纵容,“你不舒服,就待在这里,我一个亚兽,能有什么危险。”
雪委屈地耷拉着漂亮脸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我偷偷跟着哥哥。
但他悄悄尾随着景深想要进入城门时,透明的屏障使他变成蛇形,沉睡在了草地上。
景深决定收回那句他一个亚兽能有什么危险。
他没有自大到认为这个世界的所有男人都会莫名其妙地表达出对他的狂热,但为什么只是跟着周围的兽人们跪下对王储殿下行礼,却被护卫带着,进入了被鲛纱罩着的轿撵里?
“王储殿下,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真的,莫名其妙,可是谁让他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亚兽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将自己的语气姿态尽量放得低入尘埃。
“抬起头。”景深没有抬头,于是霸道骄纵的男声再一次重复,带着不高兴,“抬头,直视我,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算了,深深胆子小,那我帮他吧。
金矜贵的手很快就将景深的脸抬起来,直视他,“看着我的脸。”
那张脸俊美到霸道,日月失色,景深也看得有些失神。
金很满意,勾起唇角,手指从下颚开始摩挲着,直到手伸到了景深的唇间,他的神智突然苏醒,尊贵的王储才可惜地收回去,真是还想再摸摸啊,他的老虎耳朵冒出来,尾巴也在座位后面勾起来。
“王储殿下,我不喜欢这样。”景深将他的手推开。
“哦。”金哦了一声,然后将高贵的头放在景深的手下,自己俯倒在他的怀里,“你摸我。”老虎耳朵很是可爱,尾巴也缠住了景深的兽皮衣裙。
这是谁摸谁的问题吗?
他正想要拒绝,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那两个老虎耳朵,摸到金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叫声,景深才大梦初醒,自己在做什么啊。
“金!你这个卑鄙小人!”雪终于醒过来,追着景深的气息到了停在王殿门口的轿子,“你休想带走哥哥!”他飞快地将景深带出来。
“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金很不爽,就差一点点了,都怪雪出来搅局。
但他看见了在不远处绿色的祭司袍,“打不过就只会找救兵,玩不起就别说你是……”
“我没事了,放下我吧,雪。”景深无奈地被少年呜呜咽咽地埋着胸口,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不太懂该怎么处理这种关心,“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哭了。”
“我没哭。”话虽如此,你好歹擦擦你的眼泪。
“哥哥,我好害怕你会突然消失。”景深拿帕子擦干净他眼角的泪水,可我确实是会消失,他发散了一会思维,不知道自己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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